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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6 花 开 (H)(指奸+插入+后入描写)

 

C6. 花 开 (H)(指奸+插入+后入描写)

元婴大圆满的江城梅回来了,这消息一下传遍了宗门。合欢宗现任的几个长老也才堪堪渡劫,于是闲言碎语虽多,但大都是掩盖不住的艳羡。

新人可期,后起之秀。

几个同门甚至老大远见了她,就跑来商议双修的想法。见到江城梅身旁的凤怡俊脸微怒,这才悻悻然没趣般离开。

见她风光,一路上不少人问候,凤怡的脸更黑了,好不容易到了住所,只推搡着粗鲁将人送回房间。

江城梅被他猛地塞进房里,还未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凤怡又将门死死地关上了。

隔着纱窗,她看见凤怡师兄双手仍扣在门栓上,身子却不知为何,轻轻地打着颤。

师兄?江城梅迟疑着要去推门,却发现凤怡用足了劲将门抵着,她不解,缓慢的隔着木门,将手抚上了门后隐隐约约的轮廓上。

原本他们是一对那么近的师兄妹。

凤怡眼前仍有一片模糊的人影,他知道这触手可及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妹。可他只能隔着门与她相望,酝酿的情意,也只有在掩饰后才能肆意展露。胸腔传来刺痛感,这般苦涩滋味下,凤怡僵硬着转身,以背靠门,才又能开了口。

我收集了不少话本。凤怡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江城梅觉着隔着门不方便,有些犹豫着又想开门。

这样就好。就这样吧。凤怡的语气中带了点软弱的恳求。

江城梅欲说什么,凤怡却丝毫未顾忌,自言自语般开始了轻声诉语。

我给你的院子里添了不少新花。

我下界历练时,遇见不少有趣的人。

许许多多,像是话语停住,他就会支撑不住现状,破碎不成形,凤怡不停地说着江城梅离开他后身边的一切。

师兄。江城梅终是不忍,艳阳酷暑,她欲向门口之人伸出手,却终于只能低着头,盯着自己鞋尖处的白蕊浮纹。

入门时有不少明明同她一般陷在泥淖中挣扎不得,又心比天高的外门弟子。顽劣心性人之常有,江城梅未辟谷,吃食上常有克扣,诸如此类,欺侮玩弄,都是凤怡师兄悄悄帮衬着她。

凤怡于她更如师长,她一个外门弟子,不修本门心法却能渐渐有所成,大多也要归结于凤怡的不忍。

她也会闯祸惹难,像上次那般一身情毒瘫软着倚靠凤怡才能回宗。哪怕这么天时地利的时刻,凤怡都忍耐住了澎湃的情潮。

朦朦胧胧中,江城梅确信他将冰凉的额贴着自己潮热的发丝,红艳的唇中,隐忍似的吐出了一句询问。

师妹,我可以吗?

想必她不甚清明,她也不记得自己是否有回应了。但后续情毒已拔,再是楚流邀她结为道侣

一切都脱了本有的轨迹,而她一下从和他相依相偎的既定方向渐行渐远。

江城梅还在盯着那块浮蕊,视线却不知不觉模糊起来。

两心相悦又情难说。

只要在宗门一天,他们都会为宗门规训而缚。

师兄。江城梅闭眼,除却那黑色覆盖着的无言荒漠里,似乎零星中,有幼芽轻轻探头,她顺着着干涸之地诞生的奇妙希冀,定下心来徐徐开口。

凤怡,我可以吗?

门忽而被打开,蹲坐在地上有些颓然的凤怡猛地回头,已是浑浊的眼中却不由得闪现出奇异的光彩。江城梅舒展开眉眼,谨慎地俯下身,吻上了凤怡的额。

那片一样妖娆的花钿仿若刻在了肌肤中,明暗闪烁着凤怡独有的肌理,较之于她的,更为粗暗。她能察觉到那个温雅的人在用手抚摸描摹她的轮廓,她的眉眼,她圆润的鼻尖。

凤怡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但得到江城梅的回应,手指却颤得同第一次见到落雪般欣喜的孩童。

仅仅只是这般拥着他入怀,于他而言都如拯救他出心魔业火的馈赠。

凤怡的吻细密又温柔,像雨后娇花旁簌簌颤动潮湿翅翼的蝶,江城梅揽着他精瘦的腰,在徐徐交换着气息之时,兀自流下了泪。

是庆幸仍旧能体味到心动萌芽的窃喜,也是为眼前心上人如她手抚摸过己伤痛的珍视而感动。

她望向那片仿若海浪拍卷过的眼眸,凝着最深处的黯然和渴盼。

江城梅泣不成声,凤怡的身子渐渐僵硬,又因看得模糊,只能胡乱轻柔擦拭着她的脸颊。

柔软地,真诚地,一言一语里殷恳注满爱意地。

凤怡用舌卷走了她的泪,江城梅握着凤怡的手,带着他一寸一寸摩挲过滚热的身躯。她瘦狭的肩骨,丰盈柔软的胸脯,饱满浑圆的臀,再放在平坦的小腹上。

腰间的束带被缓缓松开,江城梅挺着战栗的乳尖,凑在仍旧衣衫未卸的凤怡身前。

好师兄,疼疼城梅这里。嘤咛婉转的女声同魅惑的银铃一道响起,悉悉索索中,凤怡的指被她带至滚热的穴口。潮热的小嘴收缩着,咕噜一下淌出一泡爱液,顺着白皙朦胧的腿间滑在凤怡的掌中。柔情万种的桃花眼里晦涩一片,只又身不由己,依着江城梅攥了二指就塞了进去。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桃源小径。

温暖紧致,颤着讨好般裹向他修长的指。

江城梅吟哦出声,喘得压抑又娇媚。她不久前才泫然欲泣,嗓音带了点慵懒的哑。凤怡心被那柔软的小嘴搅乱,奢望耳边能给他更多些美好的声响,蜷了指便摩挲向江城梅壁上的阴核。

师兄江城梅倚在床侧,身子软软的趴下,凤怡则半屈膝端正在床边,将她的一只腿抗在肩上,侧斜的姿势好让指与她的穴肉纠缠得更深。

凤怡舍不得发狠劲,他听着女孩儿欣喜舒爽的闷哼,心早就同热锅上的酥油,软化成一片。二指抽动已然困难,上善诀修得便是这交合功法,师妹看起来离大成不远,这让他又有一瞬酸涩嫉恨。

他恨那楚流,更嫉羡楚流能在那么多个日夜里同江城梅交好缠绵。

师兄嗯再快一点,再再一根手指也没事。出神之时不免动作减速,江城梅正端在那翻涌情欲之上,汪着泪,抖着白花花的胸肉便嗔怪起了凤怡。

欲火瞬间被吹到最旺,凤怡循着惯性便倾身上塌,捉着人的脚便别在腰间,他轻微卸了腰带和束带,麻色的发便如瀑般同江城梅的纠葛在一道。

凤怡!江城梅半个身子悬在床边,不免惊呼,凤怡仍凝着浅笑,将人的腿又拉得更近了些,江城梅这才发现他已然掏握住阴茎,再又一瞬,那粗壮的性器便抵着她湿滑的穴口,咕叽一声便吞下了扁斜的龟头。

圆润肿胀的性器抵得她又如再度被撕裂,喉间颤着些许苦痛的低吟。凤怡察觉到了,停下了探入,俯身吻过她的锁骨,卷住她的乳尖。

他轻轻吸吮着硬挺的乳尖,手指也抚向她身下泥泞毛发中肿大的阴蒂,轻柔地上下捻动。过电流般的刺痛和酥痒渐渐传遍全身,绷紧的穴口也缓慢舒张,凤怡便轻轻一挺,性器便整个插入至底,一路上冲撞着湿滑的内壁敏感处,挤压出的爱液顺着臀缝打湿了他浅绿色的长衫。

凤怡轻巧地抽插着,不似楚流那般狂风骤雨的性爱。

师兄!好师兄好凤怡!别再戏耍我了!他的性器滚热,混着合欢宗独有的气息内力,将那狭窄的肉道旋碾得又酥又爽,江城梅被抛至在一波一波的余韵中,未至高潮,难受得落下泪来。

凤怡闻言,手覆上椒乳,两指尖摩挲夹弄着乳头,下身则盯着江城梅脆弱的内核进攻。江城梅胡乱唤着他的名,冲撞之下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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