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是表叔把我变成了一个女人(微)
为何今晚心绪还能这么烦乱?
舒玉明明就是只下水道的小老鼠,凭什么能这么快就耀眼起来?
唐元脑中忽然闪回了无数个片段:舒玉低头认真写题,上课积极举手,课后勤快跑办公室,笑着和每个同学问好打招呼……
唐元倒x1一口凉气,什么时候,她这么留意她了?她一向懒得关注别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唐元脑仁发疼,下身又开始起反应。她伸出右手穿过k头,0到sichu。幸好巷子太黑,没人会看清她此刻在做什么。
唐元g脆蹲下身,用食指和中指去压捏y蒂。她知道,这里是自己的敏感点,只要一直用指甲来回扣y蒂头,她能很快ga0cha0一次。
“啊…哈……”唐元浅闭着眼享受自己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暂时得到放松,但两个字却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嫉妒’。
嫉妒。对,没错!她在嫉妒舒玉。但不是她那狗p成绩,而是,她的生命力,那种放肆、又无法阻挡的向上意志。
yg0u里的老鼠上窜下跳,灵活得来无影去无踪,这就是它们能在城市里生活下去的秘诀。
这种丑陋的小东西都能有生机,怎么她…会没有?
x1nyu终于得到舒缓,唐元表情又平静下来,得到满足的面颊变得cha0红,汗ye从额边滑落。但她还舍不得把手从k子里掏出来,还想享受一会儿下t有东西cha入的充实感
一阵风吹过,一gu燃烧的机油味扑面而来,摩托车发动的声音‘轰轰作响’。
“元姐——”
是车野!唐元吓了一大跳,迅速ch0u出还放在k子里的手。
“g嘛呢nv神?这么紧张。”
“滚开呐!”
“口气这么冲,谁惹我们元姐了?”
“嗨哟喂,瞧我这记x!”车野敲了下脑门,自顾自继续,“听说最近,你和你们班一个小nv生不对付是不是啊?”
“关你什么事。”唐元冷冷回来这么一句,站起身离开。
然而,就在她迈步的瞬间,只听“啪”的一声,一束张扬的光线穿透空气。唐元被闪得眼泪直流。
车野打开了摩托车的前大灯,正一脸笑嘻嘻地看着她。
“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就是你的继妹吧?”
车野本来就是附中远近闻名的混混哥,手下一帮弟兄,消息自然灵通。他把唐元奉为nv神,怎么可能不清楚她的事。
“要不,我帮你报了这个仇,怎么样?”他故意放慢了语速,声音蛊人,像炼狱里出没的幽灵。
时间仿佛被凝结。短短几秒钟,唐元脑中构建出了残忍又绝美的图景:幽静的暗夜,舒玉仿佛一丛飘摆纤弱的细草。而她则一步步向这朵弱株走来,伸出手臂,闭拢手指,将其连根拔起。
理智犹在,脑中愉悦的画面刹那间破碎。
唐元撇过头,语调y凉:“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和讨厌舒玉b起来,她更讨厌别人cha手自己的事情。
“承认吧,你恨她。”
车野没有放过唐元眼中任何异样。通过这束白光,他看到了她跌宕的内心。什么高高在上的nv神啊,不过跟他这种人一样,都是嫉妒、堕落的烂人罢了。
唐元冷笑:“我是恨她。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唐元转身离开。车野声音自后方传来,“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
下午最后一节是t育课。
今天唐元负责回收t育器材。下课时,待同学们都一一把东西放进装器具的竹筐里后,唐元开始清点,发现还少了一副乒乓球拍。
“还有哪个同学没有还器材?”她面向队伍问道。
没有人回答,因为大家都把东西还回来了,此刻,只躁动地等待着放学。
众人就这样面面相觑着,大约半分钟后,人堆里发出细细碎碎的疑问:
“今天,好像看着舒玉打乒乓来着呢。”
舒玉?提到这个名字,唐元下意识去看舒玉所在的位置,一个大大的空缺。
“欸,舒玉怎么不在了啊?”
正在唐元疑惑之际,有同学适时提出了同样的疑问。
“对啊,上课的时候明明看见她在球台那儿呢。”
“是啊,不会是早退了吧。”
早退?唐元暗想,以舒玉那乖乖的x格,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的,那…会去哪儿呢?
时间流逝,下课铃都拉响一分半了,人群越来越浮躁不堪。t委耐不住这架势,只好吹了声口哨,赶紧解散队伍。
于是,唐元只能登记了一下暂缺的器具,把竹筐抱回器材室。
t育器材的位置也各不相同,唐元花了十几分钟才把它们回归原位,一番收拾下来,累得呼x1都有些急促。
渐渐的,唐元听到门外有阵脚步声。其实,大多数情况下,外面有人走路的话根本听不见的。只是,现在下了课,学生少,唐元听觉又灵敏,是以能很快反应过来。
唐元循声回头,发现门外站了位高个少年,他穿着洁净的篮球背心和短k,左肩上披着一件附中的白底黑杠校服。
他站得挺直,虽然隔着两三米,唐元还是能清楚看见他上臂微隆的肌r0u,和宽阔的双肩。他有规律地呼x1着,额角碎发的汗珠也随之滴到锁骨上。
看样子,是来借t育器材的。
唐元很久没有见到这么g净的人了。她想起了早晨太yan渐升,白雾化成露水的的森林。
眼神聚焦仅这短短刹那。收拾完东西,唐元准备离开。不过,就在她往前移步的过程中,少年突然出声。
“你是唐元?”
唐元微愣片刻,皱眉:“我不认识你。”
“那就没错了。”他漆黑的瞳孔凝视住她,“我来找你的。
“我叫何梁。”
两人的距离不超过几公分。唐元抬头,这才发现何梁b她以为的还要高,直接超出她一个头。
何梁,唐元立刻想起了那张物理答题卡。脑中本就不多的印象迅疾在她脑里构成一个形象:同年级10班的一个同学,成绩还不赖。
“你找我g什么?”
“准确的说,我是来找舒玉的。”
唐元再次抬眼看他,微突的眉骨下是挺立的鼻梁和轮廓流畅的薄唇。
一个生得还算俊朗的男生来找舒玉。唐元脑补了舒玉依偎在他身下的场景,何梁高到接近一米九,舒玉估计一米六都不到,两个人配在一起,估计接吻都有些困难吧。
“既然找她,那找我g嘛?”
“是这样的。”何梁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节课我们班也t育课。课上我发现舒玉不在了,但听人说,是你找了她过去。”
她找了她?呵,这是唐元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她连靠近她都厌烦,怎么可能主动找她?大脑飞速转动,下一秒,唐元突然想起了昨晚和车野的对话。
“要不,我帮你报了这个仇,怎么样?”
而现在,舒玉消失了。唐元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仍然努力克制自己的反应。
“我不知道,我得走了现在。”
“抱歉。”
何梁话音刚落,唐元就感觉自己肩上衣料被人一提,整个人便被拎着转了个身,抵到墙上。又听得“砰”的一声,器材室的门便迅速关上,下一秒,黑暗便笼罩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