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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

 

辞地念出声,我走得更快了,万一那人起疑麻烦可就大了。

终于走到陌生的大门处,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喊声让我的步伐一顿,“佩克恩。”

我回过头,幸亏还没看见银罗的身影,他或许刚发现我消失不久。

是时候离开了,我的双腿仍然拄在原地。

该走了,要离开这个把我原本人x湮灭的地方。

再不动起来就要被抓回去了,我能听见后面几声寻找着“佩克恩”的急迫语气。

我背叛了他不上链子的信任,辜负了我会成为他好拍档的期望。

最终我还是逆着看客的人流,丢下了曾经的主人,离开了马戏团的区域。

大路是通往城镇方向的,我沿着逐渐消失的小路走到森林外围。

直到和马戏团有段距离了才停下,静谧的森林让我肚子咕咕叫得越发明显。

在空无一人的林里不会无故掉一块r0u下来,我需要捕猎。

t型小的兔子成为了我

头上缠绕着包裹狼耳朵的布匹,因为有稍长的头发遮盖掩护,没有人知道我没有“耳朵”。

跟印象中不一样,这里的人多了不少,街上出现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因为讲话不太利索,又没有身份凭证,我这个流浪汉被当作了偷渡客,唯一能找到的工作就是商队的苦工。

有时候会在码头抬箱子,或者运送面粉到不同铺子。

赚来的钱大多用在了果腹,我的身t没有一般人类的娇贵,睡觉就找个躲风的地方和扎堆的衣服入睡。

今天接到一个新的活计,运送冻r0u。大块的r0u排压在身上除了重量还有味道,中途融化的血水也让贴在身上的人不好受,苦活没有多少人愿意g,除了我。

在开工之前我习惯x地先吃一只烧j以抵住对r0u排的诱惑。

好巧不巧,其中一个收货点——就在马戏团。

除了怕被认出的忧虑,当我站在那,竟然还有一丝怀念。

“培恩,站在那发什么呆。”培恩是我的化名,领头咬着快烧完的烟头,不耐地挥着手指示我赶紧把冻r0u放进食物仓。

负责跟我交接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可能是团里的幕后工作人员。但见到对方团服的瞬间我还是紧张了起来。

后背是浸sh的血水和黏嗒的衣服,我手里拿着一迭刚发的新鲜钞票,它指引着我突发奇想地走到售票亭。

“一张马戏团票。”

轻飘飘的门票在我指间没有实感,我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兴奋无b。

挤坐在人群间的我还有些恍惚,从一个表演工具摇身一变成了客人。

周遭的环境和氛围,一切都令我觉得新奇。

灯光、摆设、人们,新的角度让我对它们熟悉又陌生。

暗淡下来的灯光和激昂的音乐顷刻之间x1引住了观众们的注意力。

高灯打在了舞台中央的人影上。

银罗朝着观众席鞠躬,他的银se面具正闪烁着光芒。

我感觉t内的血ye开始沸腾,且直冲脑袋,一种胜利的快感在刺激着我。

他在向我鞠躬。

曾经匍匐在地的我如今和他的位置逆转了过来。

我大胆地摘下帽檐暴露出我的人类脸庞,还有兽耳。

是的,人类头上有兽耳在马戏团并不少见,毕竟这里有出售给观众的纪念品。

曾经我在台下仰望的位置,是我鄙夷过的地方。

实际站在观众的角度看表演并不是那么的享受,活像在居高临下地观看曾经被剥削的自己。

我并不以此为乐。

但我忍住了不适没有提前离席。

我开启了我的新生,就要接受它带给我的一切。

激昂紧凑的鼓点拉回了我的注意力,有的人议论纷纷,有的人屏息等待。

摇摆不定的聚光灯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是我熟知的“幸运观众”环节。这也是唯一一个让动物们反观察人类惊慌失措的娱乐环境,至少曾经的我很喜欢。

只是当这盏灯落到我头顶的时候,似乎就不那么“幸运”了。

我没有见过c控灯光的那个家伙,他应该庆幸这点,不然他的身上可能要留几个狼牙洞了。

“让我们掌声欢迎这位银发先生,真是少见的发se呢先生。”驯兽师嘴角弯起一个礼貌的角度邀请我上台。

我忽然后悔刚才高调地把帽子摘掉的行为。

希望头上货真价实的兽耳不会被识破。

观众们遗憾没有被选中的声音此起彼伏,还有小孩难听的尖叫,谁能想到此刻我的内心也在尖叫。距离银罗越来越近的我,恨不得把这个宝贵的机会扔给他们。

两三只动物被指引着朝我拥簇而来,不过步伐有些迟疑。

按照排练牠们应该围绕着我转圈表示欢迎,现在的它们却在跟我大眼瞪小眼。

驯兽师们显然感到有些奇怪,对于牠们反常的表现我并不意外,大概是辨别出了我熟悉的气味才使得他们犹豫却步。

除了其中一个例外,普利——那只葵花鹦鹉,牠扑腾着翅膀降引以为傲地落在我的头顶,这只认生的老朋友显然是不太习惯我的新脑袋,在上面蹭了几脚才心安理得地理起了毛。

这一幕情景,映入了银罗的眼里。

另一些动物们对我可就不太友好了,尤其是银罗手下的,一个个呲牙哈气地防备我。

在团里我们的关系一向不太和谐,更何况现在变了个物种不更让牠们疑虑警惕。

我现在是人类,他们在台上可是没有铁链拴着的,被扑上来的si亡惨剧随时都可能上演。

银罗他们看似不知内情,在努力安抚牠们的情绪。

他对待那只豹子熟悉的语气动作让我身t起了反应,听见指令的我甚至下意识地想要给他回应。

牠们镇定了下来,我的身t却蠢蠢yu动,即便抑制住了肌r0u记忆,但是t内总感觉有什么渴望破土而出。

尤其是手臂和尾骨的位置,瘙痒和一阵暖流,让我身t微微颤抖,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感觉不妙。

兽化的部分要长出来了。

在感觉斗篷微微鼓起的时候,我当机立断转身就逃,绝不能让身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些昏昏yu睡的观众终于发现这场无聊的闹剧有了看头,纷纷仰起脑袋探索我挤过人群落荒而逃的身影。

大家都以为我是被野兽们吓得p滚尿流地跑了,观众们哄然大笑。

我不在意自己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有多么狼狈,更不关心那群在台上却不服从命令的动物会有什么下场。我只清楚自己再也不会来踏进这个地方了,我竟然没有发现身t的习惯会对银罗起这么大的反应。

看来情绪平稳和激动也会对身t控制造成一定影响,现在我只想慢慢彻底回归到人类的身份,即便我忘了自己原本的归属,但是我可以以新的身份,给自己重新创造一个有尊严和人权的生活。

我以为成为人类会获得真正的自由。

货船的头子把越来越少的钞票扔给我,“不g就滚。”

他笃定了我找不到其他的工作。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我没有办法ga0到身份凭证,也不敢接触太多人以免受到刺激暴露身份。

受到同僚们的欺压做更多的苦劳成了常态,夜晚露宿街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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