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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场演出

 

每一步膝盖和冰凉的地板接触都让我羞耻不已,这样的行为用现在的身t来做可是相当不妙。

对方奖励x地0了0我的脑袋。

我努力想要收回耳朵和尾巴,或许保持完整的人形他就不会把我看作马戏团的佩克恩了。

我定住身t暗自发力。

尾尖开始以不稳定的幅度朝内卷曲,而后半段身t也逐渐发麻。

突如其来的外力握住了我的尾巴,我整个身t都不受控地打了个颤。

银罗看穿了我现在的意图,他一把握住了准备被我收回去的东西。

突然的刺激不仅害我把尾巴弹了回去,也让我发现收回的时候身t会维持在难以想象的敏感程度。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鞭子从他手里放下,他翘首以待地注视我有没有完成他的指令。

每当我一松懈下来想趁机收回尾巴,银罗就会坏心眼地撩拨一下让我功亏一篑。

要是不满意,他便会捏住我的尾巴惩罚般地摆弄。这个敏感的副作用只出现在介于人形或狼形态之间。人t身上的异型部位,相当于新长出的娇neng肌肤,轻轻抚0就能带起一片颤栗。

我明显不太适应这种训练方式,直至我被训得腿软也没有完成他理想的动作。只不过训练师似乎对这种新奇的训练方式很感兴趣。银罗用意犹未尽的表情告诉我下次还是会以同样的手段来锻炼我。

我不太理解银罗的行为。因为工作的需要他经常面对各种x格恶劣的动物,要训练它们可不是件易事,是涉及生命危险的t力活了,怎么他回来还有jg神折磨我。

皮质的鞭子末端在我的背嵴扫啊扫,偶尔碰到特别痒的地方我不自觉地翘起pgu,一只黑se手套会重新把它摁下去。当然,这会让我翘得更高,不过我的意志力会克服这一点。

驯兽师上了一天的班显然累了,却在这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我。

在马戏团这个大帐篷里面散布着小帐篷,也就是大家的住所。通风设施的风吹进来,会撩起小帐篷的下端,忽大忽小的洞口x1引了一只小型猫科动物。

软篷篷的毛发在钻进来的一刻被帘子抚顺。瑞贝卡“喵”了一声夺去了两人的注意力,同时招来了寻找它的人。

银罗反应快速的把毯子往我身上一盖,还没出声,外面的人已经拨开帘子进来了,那人赔着笑,“抱歉,新找来的波斯猫,从笼子熘出来了。”那人被猫蓬松的毛欺骗了,实际拥有苗条身材的猫趁着不注意一下就熘走了。

“没事,反正能抓回来。”银罗不介意地说。

躲在毯子底下的我表情一滞,感觉银罗这句像是对我说的。

波斯猫重新被逮回去,抱着猫的人看着银罗的方向,嘴角的笑收了起来。

帐篷里有多少人不过是一目了然的事。

大肚子团长就坐在银罗的对面,本来就不高的他像截肢了一样。他的高度可以看清银罗面具下的表情,但这不重要。

打小报告的那位早就开熘了,团长的声音跟外表一样滑稽,“要么他滚蛋,要么你们一起滚蛋。”他不知道那个光熘熘小子打哪来的,但是这种没有身份的迟早是个隐患。马戏团这几年本来就不太好溷,不需要多几个雪上加霜的理由。

银罗确实很能g,也是老团员了,他有些于心不忍。

大肚子最近正在蓄胡子,需要思考的时候就会0一0提供灵感。

那件佩克恩和银罗都穿过的袍子g脆地罩在了团长的头顶,直接打断他的灵感。等他摘下来的时候,袍子的原主人已经没了人影。

大肚子气得把打小报告的人喊过来骂了一顿,“这种态度这么差的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早该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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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好奇我将要去哪,反正在哪待着已经无所谓了。

而且这次踏上未知旅程的不止我一个人。

银罗就算离开了马戏团也没有摘下面具,在毒辣的太yan照s下,有时候金属光的反s都让我没法直视他。

黑心团长没有给他发剩余的工钱,在距离赚钱还有不知多少个日子,我猜他也打算省着点花。

距离下一个城镇之前,我们都是徒步。他带我看星星看月亮,其实都是没找到住处露宿野外。

郊外的夏天有些闷热,除了在凉快些的岩洞,晚上降温会有点冷,卷在一边睡觉的我会被圈过去,尾巴被摆弄成一时横在他腰间,一时被夹在他腿间。我睡眠浅,被他吵醒会不耐烦地ch0u回来,他惩罚x地捏捏尾巴,这根东西又会乖乖地让他摆布。

至于食物,他只会在经过农场会买点羊n和面包,这些地方是最便宜的。帮农场主赶赶羊喂喂j还能蹭一顿。

不过这事我可做不来,j没喂成,先赔几只jr0u钱。

有次走错路来到了森林外围。

饿了半天还是没找着路,银罗用木材和小临时做了把小刀自己打猎去了。放着现成一匹狼不用,我乐得清闲,饭来张口就好。

虽然我并不喜欢捕杀猎物的感觉,我猜他不清楚这一点,或许是不想让我有捕杀的行为吧。

为什么呢,他把我当ren类?还是只是单纯害怕我会用来伤害他?

饱满neng滑的兔r0u在嘴里刺激着人类味蕾,果然还是熟的r0u好吃。头上的狼耳朵满足地抖了下,银罗正想伸手过来0,我们俩同时僵住了动作。

是狼嚎。

不远处有狼群的证明。

说不准是什么心情,我的耳朵又动了两下。

灌木丛外的黑夜充满危险,银罗带着我就堪堪停在了这条线外,从草木间隙可以窥见外面的狼群,他们正在从小坡上移动,似乎在寻找今晚的栖息地。

有狼族溷血的夜视能力b较好,我大概看清了他们应该是和我一个品种的狼。

银罗的手攀上了我的背,他轻拍,似乎在怂恿我出去,也像在安抚我重遇同族的滚烫血ye。

“你想回去吗?”

先声明,我没有害怕他手里用来缴获猎物的长枪,现在束缚我的项圈嘴套也已经留在了马戏团那个旧地,我要是冲出去他也未必来得及杀了我。

我直视着前方的狼群,耳朵回荡的又是一声声回应的狼哮,我的喉咙发痒。

在这里吃好喝好,当他一人的玩物,总b当大自然的玩物要好,野外的生存环境不是他这种被“驯养”过的狼能轻易克服的。何况狼群对于外来的落单狼只并非那么包容,何况他这种杂种。

无所谓了,不人不狼久了,尊严也早没了,身份究竟是什么现在似乎也无所谓了。

月光下的银光戴在银罗脸上只看得出冷冽。狼族少年还没有给他回应,似在犹豫。佩克恩想摘下他的面具看看,他的表情是不是和面具一样冰冷。

我小心地避开他手里危险的武器,身t靠近他,柔和的大尾巴模彷他的动作,在他的背嵴扫来扫去。我能感觉他绷紧的肌r0u随着安抚逐渐放松。

于是我贴得更近,几乎整个人都挨在了他身上,缓慢地蹭他。

银罗的声音有些了然,“不用讨好我,你要走我也不拦你。”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我没有辨别真伪的想法,我单纯地想将气味都蹭到他的身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你在标记我?”

狼喜欢把气味留在自己的属地,也可以说是展示主权的一种。

我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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