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落
了,
看着日野离去的身影,
我缓缓地将手微微抬起,
默默地说了一句「明天见」。
晚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着呆,
想起昨天的事情,
不争气的心理仍让我产生了想要逃避的想法
「真希望明天不要来」
时间转眼来到了学园祭当天,
我和日野的出场序在下午,
所以上午我们都在帮忙班级摊位
「我们的排班时间不一样,应该没办法做最终练习了」
「嗯~那要怎麽辨?分开自主练嘛?」
「只能这样了,没事,像平常那样发挥就好」
「收~到!等下是小步的班,我先去练习了喔!」
「啊不要勉强喔」
「嗯?好喔!」
说完,日野蹦蹦跳跳地跑向了音乐室,
我站在原地,为下午的演出感到忐忑,
希望事情不会变成猜想的那样,
“喀”的一声,时钟指针的声音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完结!!我是个努力赶稿的孩子~˙?˙
「接下来,有请我们的迷你乐团-流星为我们带来jg采的演出」———
时钟的碎裂究竟代表着什麽意思?
“喀”
指针的声音代表着什麽?
“你要去哪里?”
《ai丽丝梦游仙境》是什麽?
“流星流れ星”
流星指的是什麽?发出声响的古钟
“喀喀喀、喀、喀、喀、当———喀啷”
「小步!」
「!」
回过神来,日野正用充满担心的眼神看着我
「什麽?」
「你怎麽了?还好吗?」
日野紧握着我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我重新调整好呼x1後,便开口回应:
「嗯,我没事,我们走吧」
「嗯好」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
t育馆的表演活动即将展开,我和日野正走在前往t育馆的路上,
路途上,日野一直表现的很亢奋,
对於即将站上睽为已久的舞台,日野也是感到无b的高兴吧。
「迷你乐团流星!华丽登场~!」
「你也太嗨了吧」
「嘿嘿,元气满点~!」
日野又一次用左手b出了招牌手势“v”,
看着她像以往一样的笑着,我的内心却感到五味杂陈。
「迷你乐团-流星,请至後台准备就位」
「好~!走叭小步!」
「嗯」
说完,日野便牵起我的手走向了准备室,
从日野手中感受到的温度,就像白天在太yan底下时所感受到的温度一样温暖,
她的存在,简直就像被炎炎夏天所遗留下的那颗耀眼的太yan,
将这样的她遗留在逐渐转凉的秋天里,老天可真是ai恶作剧。
「小步,准备好了嘛?」
「嗯,好了」
日野在头上b了个ok的手势後,便站到了舞台後台的阶梯前,做好了上台的准备,
她的样子,看起来无b的亮眼。
「好耀眼啊」
———主持的同学主持完毕,台下掌声四起,
我和日野一起走向舞台中央,各自站到自己的定位上
「欸~大家好!我们是迷你乐团-流星!
我是主唱的日野灯,我不会大阪腔!」
哈哈哈哈哈
台下响起了一片笑声,似乎是被日野的说词给逗笑了,
在日野进行开场的期间,默默地进行乐器调整
「然後这位是琴键手的水野步,
姓氏里都有“野”,我觉得我们可以当个好姊妹!」
「少做梦了」
「被拒绝了!?」
哈哈哈哈哈
台下再一次响起一片笑声,
与此同时,乐器的调整也完成了,
抬起头和日野对视後,两两点头示意开始
「那麽,请听我们“流星”所带来的完结救命我赶稿赶到半夜12:45手超痛超级救命xp
学园祭结束至今已经过了一个礼拜,
那天在台上所看见的景象,至今仍深深刻在我的脑中,
迷你乐团“流星”的传说在那之後便马上变成了校园重点话题,
走到哪都能听到有人在谈论“流星”的事,
或许,这就是日野期待看见的景象吧,
然而这样的景象,日野却无法亲眼目睹、亲自t会,
因为,自从那天学园祭结束之後,
日野便再也没有来过学校了。
我曾多次想过要去拜访日野家,但最终,这个想法都没有实现,
学校对於“流星”的重点话题即便已过半个学期也仍未停息,
可就在这时,老师久违的再次提起了日野,
日野转学了。
转学的理由及目的老师并没有提及,
她的出现就如同真正的流星般,一闪即逝,
没有任何声响、没有留下影子,
却在见过的人的心中,留下了曾经出现过的记忆,
迷你乐团-流星,毫无疑问就是日野灯本人,
「《ai丽丝梦游仙境》」
或许,自己老早就已经被暗示了,
时钟、指针、《ai丽丝梦游仙境》、兔子先生、摔碎的怀表
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全都是在暗示我日野的事情也说不定,
「也藏太深了吧」坐在天台的长椅上默默说出心里话,
实际是在内心深处谴责自己,
明明一直在日野身边,明明有这麽多暗示了,却没能早点发现,
如果能够早点发现,或许能够阻止日野不断用音乐摧残自己的耳朵也说不定,
但这有可能并不是日野想要的,
或许日野是抱着很大的觉悟才选择这样的,
只可惜这都只是猜测,实际到底是如何只有本人知道。
低头看向绑在右手上的发圈,看着被摔裂的时钟挂件,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至耳朵,
然而,除了风声、c场上的呐喊声、走廊上同学们的聊天声之类的声音以外,并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
指针的声音从那之後便没再响起,
最後一次听见时的碎裂声,是否代表时钟毁坏、不再摆动了呢?
「怀表碎裂的同时,兔子感到一阵剧烈的耳鸣,
但兔子因为怀表的损坏,并没有多加理会,
直到耳鸣结束的那一刻,兔子都没有发现在身後呼喊自己的ai丽丝,
最後,兔子带着损坏的怀表和损毁的听力,留下ai丽丝,头也不回地重新上了路」
如果,将梦境的後续接上,故事是否会变成这样呢?
兔子手中的那块怀表,从那之後便再也没发出任何声响。
她的存在,就像是被炎炎夏天所遗留下的太yan,
不停地追随着她前进的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