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
人可以si,但不能社si,尤其像方蓉这种——
从小到大,在父母亲友、同事朋友……他们眼里,她永远乖巧懂事,虽然长得好看,但从不会乱来。
可实际上,她背地里在“小蓝鸟”拥有快十万的粉丝。
魏禹通过手机号找来钉钉这事儿,算是给她敲了个警钟。
她再三确认了账号安全,内容也不会暴露三次元的任何信息,才放宽心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徐向煊醒来感觉下t黏糊糊的,掀开被子一看,好家伙,那玩意儿翘得老高了。
床单上也一坨一坨的,大多已经g掉,变成淡hse的jg斑,在棉质的布料上都有些发y。
徐向煊叹了一口气,有点儿郁闷。
隔壁舒适的大床上,方蓉懒懒地翻了个身。
小脸贴在枕头上,露出一条白花花的腿,被子夹在两腿之间,方蓉眯着眼,拥着薄被蹭了蹭腿心,又矫情吧啦地哼哼了几声。
放假可真好啊!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父母当年的用心良苦。
毕竟,她已经尝到了甜头。
方蓉从小就是个公认的美人胚子,又ai唱ai跳的,谁见了不得夸一句方家小nv甜美可人呢。
上学之后,学习成绩也就一般水平,但小姑娘在班里可受欢迎啦。毕竟,小朋友们对于文艺汇演这种的关注度,可b成绩排名多多了。
唯一的宝贝nv儿ai跳舞,也跳得不错,做家长的自然全力支持,后来读高中,方蓉想继续学舞蹈,走艺考的路子。
结果父母亲友si活不同意,理由无非就是太苦太累还没前途,花销大也就算了,不过就吃个几年的青春饭。
“你又不是学习不好,那些不都是文化成绩上不去才去学的?家里谈不上富裕,但过得也行。你就好好听话,以后考个普通的本科,最好读个师范,nv孩子当个老师多好啊,还有寒暑假。哦对了那个护士也很不错……”
彼时,十几岁的方蓉听到这些话,尽管气得浑身发抖,恨得牙痒痒,但小细胳膊始终拧不过大腿。
偏见磨灭梦想。
方蓉最终听从了父母,将一直练的舞蹈搁浅,开始认真学文化课,走上了高考的正统大道。
后来,也让父母得偿所愿,报考了师范类的学校。
不过,方蓉退而求其次,选了学前教育专业,想着除了热ai,以后还能多接触到舞蹈。
再后来,方蓉奋发读书,最后居然还考上了一个很不错的师范学校,父母自然也很惊喜。
或许,是老天爷赏饭吃,该是方蓉吃这口饭。
向来资质平平的她,出奇地在大学里游刃有余,一直美到大的小姑娘开始在她并不突出的方面,一点一点变得优异起来,人也更加明媚耀眼。
一毕业,便在一个高级小区的私立幼儿园,找到了人生第一份正式的工作。
方蓉在那儿做了快三年,每年都被评为优秀教师,这眼看着能涨点工资了,可没想到投资商那边出了事,资金链断了!
没过多久,园长就宣布要关掉幼儿园。
方蓉当时人都要傻掉了,看来狗屎运也不能一路走到底。
不过没了金主爸爸这种事,还能有啥办法呢!
祸不单行,没过多久方蓉就发现男友魏禹劈腿了。
失业之后,方蓉也没急着找新工作,果断踢掉渣男,g脆出去疯玩了几个月,把这几年一直想去的地方都逛了一遍,而且完美地避开了假期高峰,就很开心。
回来之后也收了心,在家准备事业编制考试。
一路绿灯通过之后,方蓉很顺利签到了新工作,是市里一所重点大学的附属实验幼儿园。
薪资暂时是不如原来那家私立,可方蓉心满意足。
工资不高,但完全能养活自己。是父母青睐的稳定,她自己也感到轻松,何乐而不为?
以前住的地方,通勤不那么方便,而且渣男的气息太浓。
既然换了工作,那换个新住所……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方蓉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很合心意的房源,离幼儿园很近,附近交通也方便,周围也十分繁荣,不担心周末没地方玩儿。
地段好,装修好,房价自然不友好。更别说是在这个寸金寸土的城市。
是一套非商用的loft公寓。
因为实在喜欢装修风格,加上位置也特别合适,方蓉联系了房东。
房东小姐姐说是自己装修,准备和男朋友一起住的,结果分手了,就想租出去了。
方蓉十分认同,觉得合情合理,不过也没有再多问。
下层主要是一个大客厅,还有厨房、餐厅、yan台、盥洗室这些,上层只有两个带着小卫浴的卧室。
平台只挂了一居室,房东说是已有一位男士入住。
小姐姐拍着x脯再三保证,对方从租到住,所有渠道手续合理合法,租客经她验证,不仅是个业界小jg英,人还高素质高文化,实在是个社会主义大好青年。
而且小区安保做得很好,公寓也绝对保证ygsi,她大可以放心入住。
搬过来之后,新工作忙了一周,昨天可终于盼到了双休日。
方蓉生理期结束恰好一周多,也旷了许久。
昨晚,意外发现隔壁的男人回来了,她有心g引,于是就好好玩了玩。
其实,房东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和一个陌生的雄x生物合租这件事,方蓉是犹豫过的。
不过,她早已不是十几岁刚步入社会的小姑娘了,工作了几年,谈不上多人jg,但保护自己这件事,还是门清。
不就一男的么,多大点事儿啊。
可真搬进来之后,方蓉瞬间啪啪啪打脸,e……
她想和那狗男人…啊不,jg英啪啪啪肿么办!
想到这儿,方蓉又夹着腿在床上扭了扭,怪作的。
又赖了一会儿,方蓉爬起来收拾好床铺,拎着脏衣篓下楼。
徐向煊站在盥洗室的水池边,手里抓着脏掉的床单,十分郁闷。
他都多大了啊,还梦遗。
一想到这大清早的,徐向煊内心苦涩,摇了摇头,余光里,猝不及防摇入了一抹身影。
方蓉穿着一字肩的真丝睡裙,身姿曼妙。
站在门口,歪着头巧笑嫣然。
徐向煊转头定睛一看,对上一双g人的眼,正一眨不眨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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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一起洗床单?
“嗨,你好啊……”
过了好一会儿,徐向煊才g巴巴地蹦出这几个字来。
“噗!”方蓉低低笑了一声,走近几步,把脏衣篓放到盥洗台上,接着大大方方伸出手,“你好啊,我新搬来哒。”
nv人的手指纤长细白,徐向煊定定瞧着。
似是犹豫了一会儿,他才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又迅速移开了。
一大老爷们儿也是怪出息的,收回的时候磕到水池边,弄出挺大声响。
b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
方蓉看到男人手中的东西,意外地挑了挑眉,说:“你也洗床单的呀?”
“啊是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徐向煊讪讪地说。
方蓉点了点头,又微抬起下巴,虚指向靠墙的洗衣机。
“那你要用吗?不如一起?还是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