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摸是给你吃的
眼前这张穴儿却是细白粉嫩,没有一丝毛发,光裸得仿佛是一颗上好的玉石,润泽、光亮。雪白里透出一抹粉,又似雪地里盛开的白梅,那股粉却是从血脉里透出来的,似有若无。肥肥的两片唇肉,夹着一缝透出来的嫣红,鲜嫩到仿若寒春中刚刚抽芽的花骨朵,只一眼便能让人血脉喷张。贺安知猝不及防,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到呆顿。耳朵在一阵嗡鸣中,却听她娇俏的嗓音叫他:“贺安知,贺安知你看看,我有的…”不知她说的什么有没有的,贺安知只觉得沸腾的血液直往他脑袋上涌,浑身的燥热,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眼前只剩下那躺在他床上白生生,粉嫩嫩的一人。“贺安知…”见他站着不动,桑鱼索性从床上爬下来,上前牵住他:“你来嘛,过这里来。”贺安知像是魇住了般,脚步虚浮,一步步跟她走到床榻前。这一幕,他在夜里梦过许多次,却没有一次比这次更真实,更让他迷醉到欲罢不能。桑鱼拉他在榻前坐下,自己又躺回去,光裸的一双腿,正朝着他的方向。“你摸摸看,我有水的。”她说着,敞开一双腿儿将穴心又朝他露了出来。离得这样近,贺安知甚至能看到那道细窄的缝隙里,隐隐有粉肉在蠕动,一点点的,在烛光下透出润泽的水光。他喉结一动,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口更是一阵汹涌起伏,一双眸子已然覆上欲色。桑鱼对此却是无知无觉,见他不动,便扯过他一只手,带着他覆到自己腿间:“你摸摸看,下面是湿的。”她很是不服,今晚还特意喝了那么多的汤水,定是要向他证明自己就算没有奶水也能靠别的喂养他。然而,贺安知的手刚碰到那张穴心,便像是被烫到一般猛然抽回。
太软了,像是一碰就要化掉,虽是温热,却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烧灼。贺安知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异常震动,理智在疯狂拉扯,一边是让他放纵行事,另一边却又让他谨守礼节。他如何艰难,桑鱼却是全然不知,见状更是曲着双腿踩到榻上,自己将手伸下去。纤细白皙的手指径直将那两瓣肥嘟嘟嫩生生的唇瓣往两边拨开,露出包裹在中心的那一汪娇嫩的穴肉。仿若花蕾绽放,一瞬间,一阵暖香扑进鼻尖,似甜似奶,又像熟烂的果实,瞬间让人口齿生津。贺安知再是挪不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在眼前这张诱人的嫩穴。理智陡然覆灭,放纵的欲念已然占据上风,他缓缓抬手靠过曲,修长的手指顺着那缝隙的边缘轻轻撩了一下。只一瞬间,里头夹着的粉色嫩肉猛然一颤,却是瞬间翕动起来。中间原本被穴瓣夹住的穴口此时完全的露了出来,粉红色浸满水液的肉膜蠕动着,露出中心那颗向外潺潺流水的小巧孔洞。贺安知喉咙发紧,手指往那翕动的嫩肉中心轻轻一挑,指尖从那肉孔上似有若无的蹭过。“啊…”一道陌生尖锐的酥痒从他碰触的位置猛蹿上来,桑鱼发出一声惊叫,屁股一抖,下意识便想将腿阖上。“怎么?不是要给我看吗?“贺安知握住她纤细的脚腕,嗓音却是全所未有的暗沉,喉咙里像是压抑着什么,让他出口的话都带上了极强的压迫感。“有点痒…”桑鱼咬着唇解释,声音不知怎的却像是被水浸过,异常娇软。贺安知垂目看她,没有动作,只趁着一双眸子问她:“还要我摸吗?”“不是摸。”桑鱼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却是忽然把挪动着屁股向他靠近。脚踩到他结实的大腿上,她把腿重新打开,露出那张已然湿透的小肉穴,声音腻到发甜:“是给你吃的。”300珠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