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
,就是我第一次进审刑院那次,向蔡逯揭发我的人。那时我就觉得他不对劲,此后一直在查,却也没查出异样。”
她说:“等我解决完他们,会把这事从头到尾地给你说一遍。”
阁主劝她不要轻敌,她却嗤笑一声,“这话应该对他们说才是。”
这个话题聊起来就显沉重。
灵愫又背过身,“不早了,睡吧。”
她刻意拉远俩人之间的距离,恨不得身紧贴着墙。仿佛他是洪水猛兽,碰上就会没命似的。
阁主却没了睡意。
他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眼酸了就眨一下,眨完继续盯。
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可能是生死之别,也可能是,心上人就睡在你身旁,而你清楚知道,你们之间有道以友谊为名的鸿沟,怎么也跨不过去。
十七年。
倘若这十七年里,她对他有过一瞬间的喜欢,那他也不至于过得如此郁闷。
外面那些男人恨她渣得平等,他则是恨她渣得不平等。
他们都可以,那他为什么不行?
他早已厌倦了做她的挚友,哪怕让他成为她鱼塘里的一条鱼,都好过这所谓的“挚友”。
想到此处,阁主心觉讽刺。
仿佛只要爱上她,就一定会陷入一个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