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镇好奇怪
心神。不过看上去,这两人都没能领悟。”
王蜀打了个哈欠,“屏息静气,那人不就si了吗?”
“胡说!你也是练武之人,连最简单的‘静心宁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师长站起来,怒视着王蜀。
王蜀躲到阿司背后,阿司转头笑问:“怕被师长说啊?”
王蜀:“不止,我怕他掀桌子砸我。”
阿司摇摇头,“你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白鲤鱼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
“你可算找到了。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就走吧。”
方清涵点点头,看向师长。
师长坐下来,对他们一挥袖,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明日午时继续来这里修读。”师长说。
“啊——午时?”王蜀和白鲤鱼异口同声地说。
方清涵一向早起,便没作声。
阿司“噗”地笑出来,“你们两个午时都还起不来吗?”
“自古以来,午时就是休憩之时。”白鲤鱼严肃地说。
“一日之休,在于午时。”王蜀附和道。
方清涵用剑柄分别打了两人的腿一下,指了指椅子背面——上面用红字写着“闻风书院”。
“既然是书院,必然有它自己的规定。”方清涵说。
这哪像书院了?
先不说环境,王蜀估计这地方只有师长一位老师,学生只有他们三个。
“时候不早了,我带你们回住的地方吧。”阿司伸出手——当然是对王蜀伸的。
白鲤鱼先发声:“伸手g嘛呀。别想对我们蜀丫头有非分之想啊。”
方清涵轻轻把阿司伸出的手推开,对他摇了摇头。
王蜀懒得理他们,对阿司说:“你把位置告诉我们,我们待会自己去。”
阿司面带犹豫:“你们是第一次来这里,还是我亲自带你们过去b较好。”
王蜀一摆手,拉着他几步走到屋外,等师长看不到了,说:“我们几个,这个时辰是不睡觉的。”
“可天已经很黑了呀。”阿司瞪大眼睛,一脸天真。
“一日之计在于夜。”王蜀冲着白鲤鱼和方清涵b了个眼神,又冲着阿司眨眨眼,“不如你跟我走,我带你领略一番夜的魅力。”
说到这,王蜀激动地跺了跺脚。
“可我们这没有……额,我们这所有的店铺很早就关门了。”阿司不好意思地说。
王蜀三人愣住。
“什么意思?连……连唱曲儿的地方都没有吗?”
“没有……因为我们镇与世隔绝,也没有人会唱歌弄乐,所以玩乐很少。”
王蜀咽了咽口水,和白鲤鱼,方清涵面面相觑。
年轻人没有玩乐,真难过。看着阿司这个大小伙子,王蜀心里升起一gu怜悯。
“没事,以后有机会,你跟我走,我带你去外面看看好玩的。”王蜀对阿司说。
王蜀顿了顿。她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时心里充满了优越感。
不了解对方情况,就擅自去可怜对方,这样好虚伪。
“你们要是睡不着,我倒是有个好去处。”师长苍老的声音传来。
王蜀三人回头,师长走出来,面带微笑。
师长把他们带到一个茶馆门口,自己先敲门进去,和里面人说了什么,随后让三人进去,坐到一个长凳前。
前方的台子上走上了一个穿着青衫的说书先生,眼睛半睁半闭,明显刚被叫醒。
阿司明白师长要g什么,先行告辞了。
王蜀三人挤在一起,交头接耳。
王蜀:“你们明天不是真的想去上学堂吧?”
白鲤鱼头摇得像拨浪鼓。
方清涵也摇头。
“想要明礼增智,自己看书就行。”白鲤鱼眯起眼睛,用深沉的声音说。
方清涵赞同地点点头。
王蜀用肩膀撞了方清涵一下,“你点什么头,你又不读书。”
方清涵瞪她一眼。
此时说书先生挥了挥袖子,准备开腔。
“直接就开始吗,一般开场不是要先拍惊堂木吗?”王蜀问。
方清涵:“那不是衙门用的吗?”
白鲤鱼:“都用吧。”
方清涵把剑竖着,向地上锤了锤,问:“那这又是什么呢?”
王蜀:“威——武——”
白鲤鱼:“真逗。”
三人笑作一团。
说书先生见状,擦了擦汗。
师长在旁边看着三人,手扶额头,转过身,直叹气。
已经料想得到之后,在书院教他们,会有多难了。
压根没想过真要去书院的三人此时站上了说书台。
说书先生被挤到台子后面,瑟瑟发抖。
王蜀挺直背,气沉丹田,对着空无一个人的茶馆,吐气开声:“嘿,大伙儿,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说书了——”
白鲤鱼打断她,“你这不算正经的开场。看我的——”
他闭上眼睛,缓缓踱了几步,像在回忆往事,随后开口,“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
王蜀上前把他推开。
“我们不ai听历史故事,还是让我来讲点民间趣闻……”
方清涵没有跟着起哄,默默走到一旁,拍了拍说书先生的肩膀,似是安慰:“你先去睡吧,你闹不过他们的。”
没想到说书先生的文人逆骨起作用了,鼓足气,扒开王蜀和白鲤鱼,大声说:“要我说,才子佳人的故事才最有讲头!”
方清涵叹气,复又回到长凳上坐着,看他们胡闹。
今古传奇,街谈巷语,鸳鸯蝴蝶。可惜,三者都不能简单概括这个小镇的故事,各位看官,请听下回分解。
“我想养一只n牛。”王蜀说。
正在山洞口观看瀑布的方清涵和白鲤鱼一齐转过身来。
白鲤鱼靠着洞壁,迎风而立。方清涵微低头,让穿过洞口的yan光撒在头发上。
王蜀无言,“不要总是不分时间场合的炫耀你们自己好吗?真的很怪。”
刚说完,她立即指着二人后方,瞪大眼睛。
二人往后一看,从上游泄下的水突然涨高,从二人背后猛得涌过来。
方清涵反应快,只打sh了一点背部,白鲤鱼却彻底被水浇成了“落汤鱼”。
王蜀笑得蹲在地上,就差没打滚了。
方清涵脱下打sh的外衣,踢了踢王蜀的鞋子。
“肚子饿了。”
王蜀站起身,依然笑得发抖,看着方清涵鼓着自己的手臂肌r0u。
“再不吃饭,肌r0u都养不起了。”王蜀觉得他真逗。
白鲤鱼把靴子里的水倒掉,王蜀说他这是如鱼得水了,他直接把靴子朝王蜀甩了过去。王蜀顺手接住,捏住鼻子,一边说“好臭哦”一遍冲白鲤鱼做了个鬼脸。
白鲤鱼脸se立刻变得苍白。
王蜀轻轻往后一抛,靴子掉进了山谷里。
“王蜀,你——”白鲤鱼冲过来,王蜀忙避开,闪到他身后。刚覆过水的地面很sh,王蜀脚一滑,“滋溜”栽进了水里。
“恶人自有天报!”白鲤鱼狂妄地仰天大笑,毫不顾忌自己的文雅形象。
“小心。”方清涵说完,在白鲤鱼背后轻轻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