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该叫我什么(强制/金簪/)
宫颈已经被肏得酸软,没有束缚的力度,宋奕忱退出一半又重重地凿进去,宫颈便按摩着不断进出的肉头,许闲的子宫到湿润的甬道,仿佛都被肏成了只属于他的阴茎套子。
骚穴里喷出的水顺着大腿蜿蜒流向膝盖,将身下的软垫都濡湿了一片。
“宋奕忱……呃……嗯啊……轻,轻些……”
许闲蹭着宋奕忱的唇瓣恳求他,他插得太深了,屡次让他害怕自己的肚子会被这样肏穿。
“你该叫我什么?”
宋奕忱喘着粗气啄吻着许闲的嘴唇,下身毫不留情地肏着身下的人,许闲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的鸡巴宛若浸泡在水中,爽得遍体发麻,他更想往死里肏这个人了。
“夫君!”
许闲崩溃地哭叫一声,腿根颤抖着又被送上一波高潮。
宋奕忱这才满意地放缓了速度,将许闲搂进怀里,轻轻啃咬着圆润的肩头,鸡巴在他体内小幅抽送着,柱身贴在撑开的甬道内壁上厮磨,狭小的子宫仿佛灌满水的气球,不停的晃荡着。
“好了,”宋奕忱柔声安慰着怀中被肏到神志不清的许闲,眼中掠过一道金光,视线被金簪吸引,金龙簪已经被挤出一半了,水顺着金簪滴落在身下的衣袍上,他哼笑一声,手指弹了一下簪子,“瞧瞧,你都不管它了,好可怜呐。”
“唔……”
金簪在尿道里晃了一下,许闲扬起脑袋,后脑勺枕在宋奕忱的肩膀上,细长的手指扣紧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他哽咽着哀求一声:“拔出来……”
“你说慢我就慢了,现在又让我把它拔出来,下次还想要什么?朕的皇位么?”宋奕忱哼笑一声打趣他。
许闲哭着摇摇头,“不,不是的,求你了……”
“说点儿好听的。”宋奕忱咬住那透着粉的耳垂,鼻尖蹭着许闲的耳廓,手从玉茎一路下滑,摸到了那枚已经被撞得酸软的阴蒂,指缝夹着它轻轻揉捏,惹得甬道又是一阵绞紧,咬得他鸡巴疼。
耳边的瘙痒刺激的许闲眼角又落了一滴泪,他又挣脱不开,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只要接触到宋奕忱,就爽得脑子一片空白,他深吸一口气,贴着宋奕忱的耳旁说:“我给你肏,呃……想怎么肏都可以……能不能把它拔出去,求你……”
宋奕忱照着他的嘴唇重重地亲了一口,“真乖。”
捏着龙头往外一拔,尿道没了堵塞物,一股清液从马眼喷涌而出。
“啊……”
这道细弱似猫的呻吟仿佛用尽了许闲所有的力气,瞳孔涣散,失神的望着琉璃顶,持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耗空了身体所有的力气。
甬道猛地夹了一下,龟头被勒得发疼,宋奕忱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精水再次射在子宫里,将身下的人浇了个透。
缓了好一会,他才依依不舍地拔了出去,夹着丝丝缕缕白浊的水液从缓缓闭合的雌穴里淌了出来,这淫靡不堪的样子让宋奕忱想笑。
他起身理正自己的衣服,头发随意甩向脑后。
“宿主,是否结束该段剧情?”
丝丝缕缕的电流声让宋奕忱身子一顿,他不悦地瞥过脸,眼角余光落在软垫上昏迷不醒的人,沉声说:“闭嘴。”
电流声瞬间消失了。
“小福子。”
随着门被推开又关上,小福子很快走进来,对宋奕忱拱了拱手,满室的淫靡味熏得他浑身难受,可他头都不敢抬,垂眸颔首道:“陛下,暗卫已将消息传到摄政王府了。”
宋奕忱揉了揉后脖颈,还以为摄政王很难解决呢,没想到摄政王唯一的独子亲自送上门来了,拿许闲要挟摄政王再合适不过了,并且,若是许闲生下太子,那不也带有许家血脉嘛?
真是两全其美。
“传沐浴吧。”宋奕忱淡道。
“是。”小福子拱了拱手就退下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寒气包裹全身,宋奕忱冷的打了个哆嗦,掉头回去把许闲抱进怀里,温暖驱散身旁的寒气,此刻交颈缠绵,他们就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早朝结束,宋奕忱在众人簇拥下回到寝殿。
一想到早朝时,知晓自己儿子被挟持的摄政王满脸衰样,宋奕忱就开心,拽了拽腰间玉带,小福子立刻有眼力见凑了过来帮他脱去繁琐的衣饰。
“陛下,摄政王求见,想和陛下商讨五天后的大婚事宜。”小福子脱下绣着金龙的外衫,正要解下宋奕忱头顶的十二旒。
宋奕忱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转告摄政王,大婚由他全权处理,不过这新娘子得换一换,”他理正头上的玉冠,“就怎么说吧,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寝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有些无聊啊,薄唇勾起一抹浅笑,他踱步走向龙床。
隔着厚重的金丝帷幔,依稀可见一团影子在床上晃动。
是太难受了吗?
手指挑起帷幔,蚕丝薄被隆起一团,看不见里面的人,只有一截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皙肌肤上遍布牙印和吻痕,细长的脚踝在细细打着抖,可见有多难受。
昨夜玩的有点儿过了,天蒙蒙亮时宋奕忱才餍足的抱着美人睡觉,还没睡上一个时辰就上早朝去了,真是累人。
可看见眼前这一幕,犯困的脑子顿时无比清醒。
微凉的手指从小腿一路向上摸,被子里的人都没动静,宋奕忱眉尖微挑,单膝跪在床上,拽住一角将被子掀开。
淫靡的麝香味再也挡不住了,拼命溢出,又被帷幔挡在床榻间,令人心火躁动的气味充斥着鼻尖,许闲浑身赤裸,侧着身子蜷在床上,手被捆在身后,修长白皙的双腿仿佛在抗拒什么,正在拼命夹紧。
闻到熟悉的香味,他抬眸看向宋奕忱,浸满欲色的双眼呈满泪水,捂在嘴上的丝帛已经被口水浸湿了。
“唔唔……”
快感源源不断从小腹传至全身,许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前端的玉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立着,大腿夹了一下,他眼泪汪汪的望着宋奕忱。
早上宋奕忱起床的时候他也跟着醒了,本想退出这个场景,可系统告诉他该故事已经开始就无法结束,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
可没想到,宋奕忱表面看起来多么正经一个人,骨子里真是坏到极点了,上朝之前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串缅铃,借着小穴里残留的精水塞了进去。
宋奕忱给他洗过澡,但是没清理体内残留,意思就是让许闲生下太子。
两条酸软的腿被眼前这位还穿着龙袍的人分开,一个小铃铛夹不住了,从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里滑了出来,小铃铛上挂着细线,另一端系着一大串埋在体内的铃铛上。
这骚样让宋奕忱小腹跟着一紧,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按了按肥美肿胀的蚌肉,立刻沾了一手的水,宋奕忱摩挲着指尖,一道银丝挂在手上,“早上才给你洗过澡,这么快又弄脏了,真是不听话,看来爱卿的耐受力还有待提高啊。”
宋奕忱不希望许闲以后跟他做爱一尝到爽头就晕,他要许闲清醒着陪他做。
许闲拼命地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是不是塞满了?这处都不软了。”宋奕忱按了两下,里面硬邦邦的,时不时还能听见微小的铃铛声,轻轻揉了揉,许闲就眉头紧锁,爽得只哼哼。
缅铃与热就震动,眼下塞在穴里一两个时辰了,许闲的神经末端早就被过量的快感叠满了,宋奕忱将它拽了出来,处于临界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