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惩罚()
金主大佬没有因她的撒娇有所动容,任由她大胆的坐在自己身上。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彭虎,彭虎立马像得了什么指示一般。
倾身拿起茶几上的路易十三,倒了满满七杯酒,甚至不知从哪里拿来一粒药丸丢进其中一杯。
尹惊月还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见那杯溶解了药丸的酒被端到了她跟前,郭虎:“权哥的规矩,喝吧。”
尹惊月看了眼茶几上剩下的六杯酒,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是在惩罚她迟到呢,几分钟就是几杯酒。
只是当着她的面,在酒里下药还拿给她喝,是不是有点太不拿她当人了?
尹惊月看着面前玻璃杯中已经溶完药丸的琥珀seyet,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不想喝就滚下去!”耳边响起男人y沉且不留情面的声音。
尹惊月吓得心头一颤,到底还是将酒接了过来,纤指捧着玻璃杯壁,犹豫着递到嘴边,深x1了一口气,终于闭上眼睛仰头准备一饮而尽。
殊不知这酒对她而言有些过于烈了,才灌了几口,便猛咳出声喷了出来。
原本白皙的小脸此刻也涨得通红,她急忙用手背擦了擦唇边的酒渍,求饶似得看向身旁的男人。
一杯她都招架不住,七杯要是真的全喝完,到时候她会进医院的,这是真打算喝si她吗?
细腰被大掌掐住,程宗权看她狼狈可怜的模样倒是升起了一丝兴趣,他将手里的烟头按灭在她的酒杯里,“刺啦”~火星沿着烟蒂跳跃,杯中酒ye滋滋作响。
随着微弱的青雾散去,昏暗中传来他不容拒绝的声音:“这杯,必须喝完。”
尹惊月看着掺杂着烟灰的酒ye,忍住想将酒泼到他脸上的念头。
这si男人有完没完了……
尹惊月犹豫了一会儿,屏住呼x1,终是仰头将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
虽然被羞辱至此,但至少不用喝完六杯。她将空空如也的酒杯扔到一旁的地毯上,起身准备去一趟洗手间,酒里有药,得找个机会吐出来才是。
她一动身才发现腰肢被紧紧箍住,程宗权盯着她又拿起一杯酒,尹惊月微微愣神,以为他出尔反尔。
却见他仰头自己喝了一大口,随即俯身覆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ye全都渡给了她。
男人的唇舌攻城掠池,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肆无忌惮地侵占她口中的每一寸土地。未来得及吞下的yet从两人的唇边溢出,顺着下巴蔓延而下,滑落至nv孩的x口。
尹惊月瞪圆眼睛,被迫与他唇齿纠缠,不知是否是酒jg的作用,她感觉浑身被一gu燥热包裹,整个人都变得绵软无力。
她不是留着她的命,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给个痛快。
“急什么,她这么喜欢自由,就给她几天自由又如何,时间到了,她自然会乖乖回来……”程宗权嘴角g起,似笑非笑。
周延看向程宗权,知道这是算计的神情,很奇怪,他跟了程宗权这么多年,此时竟然也有些看不透他了。
他不明白,一个nv人而已,以往对于程宗权来说,nv人唯一的作用就是解决生理需求,这次为什么要在尹惊月身上花费这么多时间jg力。
难道真的是,动心了?
周延心里骇然……应该不会吧,尹惊月和权哥,是根本不可能的啊。
周延的思绪被程宗权打断,“林远山那边,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我正要汇报这件事,国航前段时间公布了这次失事的人员名单,林远山当天乘坐的就是这个航班,不过因为这次飞机是在空中解t,坠毁在植被茂密的密林里,搜救范围较大,未能确认全部遇到者遗t,有部分乘客属于失踪状态,而林远山,恰好也在其中。”
“这么说,他还有生还的可能?”
“专家分析,这种坠毁方式,有生还的几率,只是地处深山密林,就算活下来了,要是没有被救援队搜寻到,大概也是si路一条。”
“那就要看他命大不大了,说不定这会儿他已经金蝉脱壳逃到国外了,正琢磨着如何救他的宝贝nv儿呢。”程宗权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将手中的饵料全部撒出去,霎时间,平静的水池翻腾起一阵水花。
———
尹惊月挂完电话回到厨房,继续帮周家燕打下手。
“媛媛,刚刚找你的,是不是?……那些人,没欺负你吧。”周家燕没好意思说出口,厨房离卧室不远,也并没有多隔音,周家燕虽然眼瞎,耳朵却不聋,尹惊月口中那些情妇,伺候,之类的字眼她基本都听到了。
她担心,电话那头的人是来找她麻烦的。
“没事,外婆,我已经和他没关系了,天高皇帝远的,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尹惊月没有介意周家燕听到她和周延的通话,耐心地向她解释。
周家燕犹豫着问道:“那你这次回来……还会走吗?”
尹惊月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旋即笑着回答:“您放心,我都已经离家这么多年了,这次,就不走了,以后啊,我就陪在您身边,给您养老,对了,到时候给您换个大点的房子,我们一起住。”
周家燕露出欣慰的笑:“好好好……不走就好,不走就好,我不用什么大房子,只要我大孙nv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
吃完午饭,尹惊月准备出门去一趟派出所,正好查一下上次在南都派出所没查到的事。
不曾想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打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显示的地址,是南都。
尹惊月想不起来她在南都还有什么别的认识的人,难道是快递小哥?可她记得自己临走前没有在网上买什么东西啊。
“喂?哪位?”尹惊月决定还是接一一下b较好。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什么回应,像是别人按错号打过来的。
尹惊月正准备挂断,那边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那熟悉且y暗的声音让她立马神经紧绷。
“尹小姐,有没有人告诉你,过河拆桥,是一件很没有道德底线的事?”
是程宗权。
竟然是他!
尹惊月不自觉竖起一阵寒毛。
虽说她并不觉得程宗权有多在意她,但她自己也知道中午和周延说的那番话,有多下一个男人的面子,更何况这个男人平时最ai的就是摆架子。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后果,只是,就像她所说,天高皇帝远,她如今无债一身轻,在这个法治社会,程宗权难道还能追几千公里杀了她不成?
想到这里,尹惊月才稍稍放松了一些,稳住心神,和他对质道:“所以呢?您要教育我吗?程先生?”
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教育?谈不上……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你离开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
单纯讨厌他算不算?讨厌他们不对等的地位,讨厌他们天差地别的身份,讨厌他总是对她呼来喝去,讨厌他从未尊重过她……
从她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好像有关于他的一切,她都觉得无b抵触与厌烦。
尹惊月将这归咎于人与人之间的磁场不合。
“理由有太多了,说了你不会高兴的。程先生,我们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现在我的需求解决了,结束是理所应当的事。在者,我本来就是一个靠出卖身t谋取利益的nv人,你指望我这种人,有什么道德底线呢?”尹惊月看着自己的手指,语调轻描淡写。
“是吗?那这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