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针剂通R嘬Nc喷雌虫每天P股都湿答答(微)
的肌群随着雌虫的动作微微起伏。雌虫一只手托着宽厚饱满的胸肌抬起,上面原本小巧的乳尖被熟睡的虫崽不经意间咬大了一圈。刚才带进来的包裹已经拆开,里面是被层层保护的四管乳白色的针剂。
照着说明书和星网上的教程给奶子做好前期的消毒准备工作,雌虫揉着自己绵软的乳肉捧起,将针剂对准胸下乳腺的位置扎了一针,微凉的催乳剂顺着插入的针孔涌入乳腺,细微的胀痛感让赛斯有些难受的颦眉。
然后是另一边,各打了一针催乳剂的胸肌有些发硬发胀,雌虫捧着又圆了一点的胸肌绕着圈地揉,试图加快乳腺吸收药剂的速度。
蜜色的乳肉绵软,被两只手反复抓揉,指缝间满是溢出的肉感,但是赛斯却一门心思只想着给虫崽产奶,对于自己傲虫的大胸肌毫不怜惜,直把那两团软肉揉得发红发烫。
直到整个乳腺都被注射进去的药剂浸润,赛斯才松开了满是凌虐痕迹一样的胸乳,接下来还有两针。高大健壮的雌虫捏着自己微红的肉粒揉搓着,敏感娇嫩的顶端被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赛斯抿唇夹着腿,强忍着奶尖上带出的快感找寻着那点微不可察的稚嫩乳孔。
可怜的肉粒被碾得东倒西歪。
那点细小的奶孔终于被额头都沁出薄汗的雌虫找着了,赛斯捏着自己红肿的乳头,细小但微钝的针尖对准了那处奶孔,细嫩的孔洞被针尖压得下陷,活像是被针尖肏了奶孔一样。
强忍着奇怪的羞耻感和奶尖上被拓开的酥麻快感,赛斯咬牙把针尖彻底捅入奶孔。
可怜的奶孔被它那狠心的主人硬生生地拓开,一整管催乳剂就这么冲开从未开启过的细道逆流进乳腺,胸肌被大量的液体灌得发胀。
被反复噬咬过的奶尖敏感得可怜,只是被针尖刺入就爽得让雌虫在这间充满小虫崽信息素的房间里抖着腿喷出一股清透的逼水。
最后一针催乳剂注射完毕,雌虫勉强稳住有些发颤的指尖将短钝的注射针从被撑开一点的奶孔抽出,娇嫩的奶孔被摩擦得充血泛红,甚至都能看见一点白色的液体从翕合的小口滑出。
捧着胸的手只是微微收紧就已经感觉胸肌里积攒的液体要从那细小的奶孔冲出。雌虫慌忙松开些许,捏着奶尖就把一枚细窄的奶堵对着嫩红的小孔塞了进去。
两枚素色的奶堵把微张的乳孔塞了个严严实实,雌虫那对蜜色的大胸肌明显已经鼓了一圈,被液体注满的胸乳沉甸甸的涨。
刚才洇出的那点白色顺着胸肌的沟壑蜿蜒滑下,又没入下腹。
赛斯揉了揉发胀的奶子,确定催乳剂没有积攒在一处,才起身收拾身下那块被淫水洇湿的小垫子。
果然评论说的没错,通奶孔太刺激了,哪怕是身下垫的棉布再厚也没办法一次性把高潮喷出的淫水完全吸收,垫个小垫子反而好收拾一点。
雌虫刚起身就颦起了眉。
原本小巧的粉色肉粒上却是一点光滑素色,正随着晃荡出肉波的胸肌上下弹动,插进奶孔的短短一截好像在轻微地肏弄细嫩的甬道,酥麻的快感从胸前涌上,这让赛斯不得不绷紧了胸肌以防自己继续乳摇。
原本正巧合适的内搭因为雌虫催乳而突然激增的胸围而紧绷地束缚在胸上,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撑到裂开。
赛斯被自己的衣服勒得胸口都有些发闷,试探着活动了一下,胸前被布料束缚的两团微微晃动,除了有些胀痛倒是并无大碍。
雌虫松了口气,这代表他今天的订单还是能去做的。低头把用完的针剂和盒子收拾好,又换了条干净的裤子,赛斯就这么忍耐着胸前的胀痛去工作室继续他未完成的订单。
空旷工作室里停放着一辆形制复古的观光舰,单主说要把它的新能源电机换成老式的燃油电机,并且更换内饰而且要适当做旧。
现在赛斯需要去处理这辆观光舰的外观。
他爬着云梯将一些需要做旧的漆面清除,并使用新的漆面进行模拟剐蹭和各种磨损,大了一圈的奶子让雌虫的判断有些失误,平常能挤进去的位置现在却因为鼓胀的胸肌而卡在半截,就连堵着乳孔的奶堵都被一些边角刮到,细嫩的奶孔被轻微抽动的细柱摩擦得又痛又爽。
他清楚地感觉自己的逼水因为胸上的刺激流得更多了,这让赛斯的工作进程一下就缓了下来,业务繁忙的雌虫不得不停下来缓了缓。
这种奶堵还是太影响工作了,这样下去不行,赛斯咬咬牙,重新在星网下单了一款更高级也更贵的的乳贴型奶堵。
邱玄拖着鞋子,一身的精气神好像都被学校这个小妖精榨干了,整个人像是阿飘一样落到在门口接他的雌虫怀里。
整张脸都被鼓鼓囊囊的胸大肌弹了一下,他好像听见赛斯哑着嗓子“唔”了一声。
嘶……好大?青年眨了眨眼,他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太对,有些迟疑地又偏头仔细打量了几眼貌似浑圆了不少的弧度,他记得这件衣服没这么小吧,虫族的衣服这么不经洗的么,怎么还会缩水?嗯?不对怎么还有股奶味?换洗衣粉了还是把奶粉掺里头了?
就算洗衣粉和奶粉都是白的也不能混着用啊喂。
藏在布料下的鼓胀胸肌随着走动微晃。
邱玄被雌虫抱着走的时候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落到快把衣服撑爆的胸肌上,赛斯的耳根在他没发觉的时候已经悄悄爬上了一抹红晕,他干咳一声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宝宝今天生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啊?”
谁生日?我吗?青年挠挠头,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十七岁生日,被困在全息游戏里面这么久,他连时间观念都有些模糊了,邱玄下意识地唤出游戏设置界面,退出游戏的按钮依旧是毫无生机的灰。
他那不用上课的假期啊……没了,通通都没有了,邱玄叹了口气,难免带着几分失落与彷徨,却被雌虫误以为是想以前的家了。
赛斯垂眸,把虫崽的脑袋瓜往胸口埋了埋,试图用自己快要呼之欲出的胸肌给孩子洗把脸。
唔……喘、喘不上气儿了,青年眼前一黑,整张脸都埋进了那汹涌的沟壑中,鼻腔满是萦绕不去的奶味,不同于奶粉的寡淡,这股奶味还带着微甜。
他的侧脸好像被一点什么很小的东西硌了一下。
邱玄在雌虫的怀里扑腾着把憋红的脸蛋从乳沟里拔了回来,像是动物甩水一样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来表达对这款洗面奶的抗拒。
但是他还是很好奇这个奶味的来源,刚缓过来就试探着在赛斯身上到处嗅嗅。
“赛斯,你是不是拿奶粉当洗衣粉用了?”青年的鼻尖耸动,试图找出雌虫浪费奶粉的“罪证”。“怎么身上一股奶味,而且还不是家里的旧奶粉。”
邱玄相当肯定这必不可能是他之前喝过奶粉的味道,别问,问就是他的嗅觉已经被那两款奶粉都腌入味过。
雌虫却是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是有新的奶,不过不是奶粉。”
不是奶粉?那就是鲜奶?
“新鲜的?”
把怀里的虫崽在沙发上放好,赛斯脖子都要红透了,目光游移地点头,半晌又冒出一句,“要喝吗?”
“试试?”
虽然说还是奶,但是鲜奶也不是不能尝一口……不是你脱衣服干嘛?兄弟,你冷静!
邱玄看着快怼到他脸上的一对蜜色大奶子,浅绿色的瞳孔刚才发生了一场巨大的地壳运动,说白了就是,他被吓到瞳孔地震了。
他刚想张口说什么,一颗软弹的肉粒就这么挤了进来,这让青年张口也不是闭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