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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

 

的气息。

那股邪恶又霸道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在无形中又不安了起来。

果不其然,嵬崖在用脚踢了踢他的胳膊,发现他身体都发冷发硬了过后,就吩咐狱卒。

“既然人都死了,那就剁碎了去喂后院里的狗吧,细皮嫩肉的,那些畜生喜欢得紧。”

“是,帮主。”

听到两人的对话后,他汗毛倒竖,顾不得其他,只能解除了假死状态,让呼吸和心跳逐步恢复。

可惜狱卒已经上来要扛起他了,他身体猛地一颤,睁开眼来,正对上嵬崖红色的双眸,那眼底有着得逞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自作聪明。

“北天药宗弟子,自称是神农的后裔,继承了神农无上的医术,尝百草,治百病,传说他们还能让自己进入休眠状态,就跟植物生长一样,在短暂的休眠,躲避危险后,逐步恢复生机。”

面对着嵬崖的解释,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

他是很聪明,但在嵬崖的各种手段下,也是败下阵来。

对方行事果决,手段残忍,他又如何是对手?

逃跑的希望落空,嵬崖还蹲下身来,跟他凑近了,呼吸交缠,炽热的气息轻拂在他脸上,他神经也紧张了起来。

“不想被剁碎了喂狗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别耍花招,明天就是攻防战了,你那相好的阵营指挥还铆足了劲来救你呢,你可得好好发挥你的价值。”

“卑鄙!”

他涨红了脸,憋足了气,也只能骂出这么一句,嵬崖还钳制住他的下颌,笑他。

“别骂的这么文绉绉的,装清纯呢?你那身子还有我没摸过,玩过的?”

“你……禽兽!禽兽!”

羞耻万分下,他也只能骂出这么个字眼,还重复了几遍,惹得嵬崖好心情的抓着他的白发,逼着他仰起脸来,看着他眉头紧皱又咬牙忍耐的倔强模样,言语更加下流。

“你不会就是喜欢被我这样粗暴的对待吧?爽成那样,那阵营指挥护着你,你还不喜欢,嗯?不是那种关系,你是不是就喜欢被人绑起来操,都尿了。”

“住口……哈……别说了……”

对方的言语太有杀伤力,轻而易举就让脸皮薄的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才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意识百般抗拒,身体却适应的很快,那些粗暴的行为中,明明该觉得疼的,却是从中又有着畸形的快感。

不管是被捏着乳头操弄,还是深含着肉棒被打屁股,又或是被按着肚腹,撑开穴口排精,他都觉得羞耻又痛苦,可是性器挺翘着在洒落液体,穴肉也不住收缩着,明显是感觉到了快感。

嵬崖技巧娴熟,也不管他是不是初次承欢,该怎么玩就怎么玩,第一次就把他玩了个熟,还没等他缓过来,又将他操弄了一番,在一次次激烈的性事中,他身体很快就媚熟了,自然也能从中体会到快意。

痛感和快感原本就自成一体,相辅相成的,他在被嵬崖凌虐时,还能感觉到快意,当然也不奇怪。

只是他饱读诗书礼仪,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也无法接受沉溺其中的自己,下意识的抵触排斥。

嵬崖眼中掠过一抹戾色,难得没有继续折磨他,想来是双方阵营要爆发大规模的战役了,顾不上在这里跟他消磨时间。

“把人看好了,若是人跑了,我唯你是问。”

“是,帮主。”

他愤恨的盯着嵬崖离去的背影,被狱卒骂骂咧咧的摔坏了床上,扬手就想给他一鞭子。

那手停在半空中,他一脸无惧的瞪着对方,算作挑衅,狱卒也是火起,手上用力一挥,那鞭子落在他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老实点你!”

对方是故意的,他都知道。

包括被掰开屁股,插着漏斗清洗内里的事,他也都记起来了。

这群恶人当真是喜欢欺辱他,想到那光头大和尚说的,要把他丢去恶人堆里,让人排着队上,他就头皮发麻。

得逃。

狱卒见他卧倒在床上,头发散乱的挡在脸颊上,莫名的颓败脆弱,心痒痒的,忍不住又给了他两鞭子,其中一鞭精准的扫过他的乳头,却没有把皮给抽破,只是疼的他一抽气,哪想又一鞭子落了下来,还是抽在他屁股上。

“唔嗯……你……、你……!”

“臭小子,再跟老子添麻烦,老子不把你扒光了,掰开你的屁股,拿鞭子把你的骚穴给抽烂!”

对方言语何其粗鄙,手中的鞭子作势一甩,他就跟着一颤,是真的害怕那样的情景出现。

他困在嵬崖的地盘上,接触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一个个都淫邪下流,他不敢硬碰硬,忍辱负重的噤了声,低下头去。

狱卒当他老实了,这才出了牢房去,将门锁好。

逃跑失败,他还不肯放弃,还有机会。

明天要是攻防战的话,嵬崖带着帮会的人赶往前线,防守就会变弱。

他得想办法逃出地牢,只要逃出这里,他就能趁乱逃走了。

看着墙皮掉落的漆黑的墙壁,还有牢房里的摆设,他思忖着如何才能摆脱狱卒,对方教训他后,就不再管他了,想要再次施展枯木生息已经不管用了,他的换个办法。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盯着墙壁出了神,总算在一阵冷风吹来时,有了大胆的想法。

他自己放轻了动作,取了墙上的石灰,加了桌子上的水,让其沉淀着。

等到天明之后,时间也过去了几个时辰了,他便问狱卒要笔墨和蜡烛。

对方不耐烦地挥着鞭子,又问他是不是要耍花样,他装出一副老实吓破了胆的样子,表示自己要这些只是想把知道的情报都写下来,换取一线生机。

“早说嘛,你小子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

嵬崖带领着帮众去往前线了,他拿纸笔写下情报也是合情合理的,狱卒没有怀疑,把东西都给了他。

“大人,你在这里盯着我,我写不下去。”

他怯弱的眼神换来对方不怀好意的一笑,似乎都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他交代完情报后,失去了价值,好好品尝他的滋味了。

“行,你小子快些,别磨蹭。”

狱卒放下话后,就离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墨水加在了石灰水里,又点燃了蜡烛,将碗中水放在上面炙烤,不多时,一股刺鼻的味道蔓延开来,他自己对毒药有抗性,不会受其影响,别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闻到奇怪的味道后,狱卒直冲他的牢房而来,刚骂上两句,就倒在了牢房外,他赶紧蹲到牢门边,从人身上翻出钥匙,打开了牢门,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一路静悄悄的,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和他的心跳声,出了地牢后,视野开阔了很多,这里不是马嵬驿,而是嵬崖的帮会所在地,因为攻防战,帮会里基本就没剩下什么人了。

他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路径,想要一鼓作气的跑出去,却是在即将抵达大门时,迎面撞上了光头大和尚!

对方那满是刺青的脑袋在阳光下格外的显眼,再加上人穿着一件短褂背心,裸露着一双膀子,胸腹大剌剌的敞着,黑红色的纹身张牙舞爪的,细细看去,竟是恶鬼和罗刹缠斗的画面。

他不自觉的往后一退,光头大和尚却是步步紧逼,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小美人,这是往哪里去啊?”

对方的言语中透露着暧昧,他顿感恶心,想到人那天按着自己的肚腹,又是抽打屁股,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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