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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羞辱

 

连光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里他翻山越岭,爬上悬崖,采摘灵芝,却一个不小心失足,踩空了石头,摔了下去,心惊胆战下,他拼命抓住悬崖边的树藤,那藤蔓承受不住重量,也断裂了开来,身体急剧下坠,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却是因为地皮上有着浅浅的植被覆盖,缓冲了力道,没把他摔死,摔了个半死不活。

他感觉胸腹的肋骨都摔断了,不,全身的骨头都断了……动弹不得。

沉闷的疼痛盘踞在身体每一处,连呼吸间都像被遏制住了。

疼,哪里都疼……还有绝望感。

天色黑了下来,他躺在悬崖的最底部,无人来寻,在黑暗中的一抹猩红色光芒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僵硬的转过头去,看着那隐匿在黑暗中的怪物朝着他咧嘴一笑。

心跳在猛然间停止,再一剧烈的跳动。

他惊喘着从噩梦中醒了过来,疼……真的是跟梦中一样的疼痛。

从上方窄小的窗户里有冷风灌进来,刺骨的寒冷裹挟着疼痛,滋味难耐。

墙上燃烧的火把明明灭灭的,他躺在杂草堆上,缓了很久,才打量起身处的环境来。

面前的铁栅栏泛着寒意,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穿着单薄的蓝色衣衫,明显是给囚犯穿的。

嵬崖到底还有点良心,没把他光着身子,一身情欲痕迹的丢在地牢里。

只是百草卷不在身侧,他又一身伤,下体肿痛不已,还被困在这幽暗的地牢中,他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受此屈辱,他还是没想过死,既然嵬崖没杀他,他就要想办法逃出去。

今日之仇,来日他一定要在战场上让嵬崖偿还。

他个性温和,情绪稳定,一直以来都是被龙阙夸赞的,对方需要他,浩气盟也需要他。

不过就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他还不至于就哭哭啼啼的,要去叫喊着对方杀了自己,以死明志。

他想到了越王勾践,想到了司马迁,想到了许许多多忍辱负重的人……

“恶狗……”

低声的咒骂里饱含着他的怒气,他又不是真的好脾气到,受此欺辱,还要笑脸相迎。

嵬崖的所作所为都还清晰地刻印在脑海中,他忍不住一回想,就感觉双颊充血,羞恼不已。

对方极尽所能的折腾他,羞辱他,换了各种难堪的姿势,要他跪着,撅着屁股承受顶弄,还要他主动骑坐在人胯间,被那根一捅到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还直接抓着他的腰,摁在胯间,他头朝下,手臂在地上抓挠着,两条腿怎么都够不着地。

他被人可怕的力道震慑住,头昏脑涨下,挣扎也变小了。

此时回想起来,他都一阵后怕,手掌攥紧了,掌心里全是细小的划痕,却都不及身上被捆绑出的痕迹,他颤抖着手,掀起宽大的衣袖,鲜艳的红痕映入眼帘,身上也还有很多,大腿内侧也有。

混蛋。

他身陷囹圄,也顾不得过多的生气、哀叹,环顾了一圈地牢后,他寻求着逃出去的方法。

料想着嵬崖将自己践踏过后,扔到这里,就不会再过问了,他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不管是假死还是从地牢里翻出去,他都得隐忍蛰伏。

然而他才醒,牢房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很明显地朝着他这边来了。

空旷的地牢里,似乎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快速的在对面的几间牢房中扫视过,真的是空荡荡的,没有人,但中间过道上的血迹却是令他心头一颤。

恐怕那些人已经凶多吉少了。

灵素心法中有一招秘技,枯木生息,让自身短暂的陷入沉睡中,进入假死状态,在一段时间后,才能恢复过来。

只是那一招要心无旁骛,持续运功调息,不受打断才能完全施展。

这会儿情况危急,哪有时间给他运功。

不多时脚步声就停在了铁栏前,一道健壮的身影逆着光,眼神冷酷的盯着他。

出乎意料的是,不是嵬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对方眉眼凶恶,脸色阴沉,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是来处理自己的吗?

他暗自捏了一把汗,有些后悔没有刚醒过来就施展枯木逢春,现在为时已晚,只有能拖就拖。

希望对方不会立刻要了自己的命。

“醒了就自己出来。”

这人的声音很冷酷,不带有任何情绪起伏,但又要比嵬崖浑身透着的冰冷气压好得多。

嵬崖看似是在笑,却让人无形中感到一股压力,进而产生畏惧。

最主要的是对方一头不详的赤红色长发,还有一双猩红色的眼眸,就跟嗜血狂暴的修罗一样,在外形上就让人倍感压力。

眼前的男人虽面色不善,可头发和瞳孔都是漆黑的,至少没那么可怕。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只得蹒跚地站起身来,这一动,才发现身上虽然套了衣服,但身体里的精液却没有被清理,躺着的时候,浑身都痛,尤其是下体肿胀不堪,还没有察觉,这一站起来,未干涸的精液又沿着腿根,淅淅沥沥的流淌了出来。

难堪之下,他只得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液体流出,脚步是难以往前挪动了。

“不想多吃苦头就乖乖照做。”

男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来,他还不想死,只能尽量不激怒对方,颤巍巍的赤着脚往前迈动脚步。

冰凉的地面从脚心渗透进来,寒意逐渐包裹全身,才遭受了蹂躏的身躯软若无骨一般,站都站不稳,脚踩在地上没有一点真实感。

黏糊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淌,从裤腿里有液体滴落下来,“啪嗒”一声,坠落在地面,在他走过的地面上,星星点点的都有着从体内流出来的白浊。

很明显那个男人也看见了,更加不耐烦地催促他不要磨磨蹭蹭的。

“快点!”

对方见过的场面比这激烈淫乱得多的都有,哪会顾及他是不是才被羞辱过,硬逼着他到了牢门前,随后打开门,将他拖拽了出来,他根本走不了路,两腿打着抖,从后穴里流出来的液体将裤衫弄得脏兮兮的,浸透的水痕一览无遗。

毫无疑问,嵬崖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明知道他洁身自好,脸皮薄,还刻意让他夹着一肚子的精液,被人拖着游街一般,穿过地牢的过道。

“唔……”

他浑浑噩噩的,觉得脚底都钻心的疼,两腿再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前面的男人却是粗暴的攥着他的头发,将他拎了起来,他感到头皮传来撕扯的疼痛,冷汗大股大股的涌出。

“被操烂了,连腿都站不稳了?”

对方轻蔑的扫视了他一眼,他只觉得那下流的目光在剜剐着他的自尊心。

即便只有一个人,他都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他被嵬崖侵犯了,还是毫不留情的那种,对方也没给他清理体内的精液,他此时就夹着一屁股的精液,被其他的男人拖拽着往前走。

羞耻感几乎淹没了内心,他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好了。

可要是就这样死了,他的仇又要如何得报?

嵬崖只会感到愉悦而已。

他不能死,他要活着,还要夺下嵬崖的帮会据点,看着对方一脸挫败的样子。

身体不堪重负,每一寸骨头都在吱呀作响,两条腿抖得不像话,后穴还敞着个合不拢的肉洞,违背意志的往外涌出精液。

嵬崖那根很有料,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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