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姊姊
齐放和她做的时候总是会内she,但如果陈煜瑾在场的话他就会乖乖的射在外面。齐放默不作声的转头看了看情况,此刻陈煜瑾靠在门边说:「你怎么在这里?想来这卖身赚钱?」沉苡宁摇摇头,握紧手上拿的餐盘,低低的服软说:「没有,只是打工而已。」她原本想说这间包厢没人开却锁着门,想一探究竟的,没想到却撞见她的大仇人陈煜瑾玩乐的场景。她刚刚匆匆一瞥,没看清沙发上交迭的男女,只隐隐觉得沙发上放着的白色包包很眼熟,她没细想,随后听到陈煜瑾说:「你也够聪明,应该知道不要乱讲。快走吧,别坏我好事。」陈清河此刻被齐放擦着下体,看着门边的状况,皱眉想起沉苡宁之前跟她的争吵,原来她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和她之前还没被带来溪尹市一样。她咬起嘴唇,心里因这样而感到有些唏嘘,没注意到陈煜瑾早已关上门,朝她走了过来。齐放穿好裤子,对着陈煜瑾说:「阿煜我就先走了,家里还有事。」他看了一眼沉思着的陈清河,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齐放对陈清河的心思和从前一模一样,和她做越多次就越发现自己更沉迷于她,不过他从来都不让陈清河知道他喜欢她罢了,他也知道陈清河现在眼里可是完全没有爱情的存在。陈煜瑾点点头,刚刚被搅乱后,忽然没了cao陈清河的慾望,他弯腰替她穿好内裤,拉好衣服后把她抱了起来,说:「回公寓吧,我们下次再做。」当陈清河终于心惊胆颤的把陈煜瑾送走后,时间早已是凌晨,她犹豫着,还是自己起身,跌跌撞撞的来到凌明越房门外。她轻轻敲了敲门,说:「弟弟?你睡着了吗?」凌明越的确还没睡,晚上跟陈清河在浴室搞了那一出后让他对她的慾望不减反增,他坐起身,眼睛望着房门的方向,清了清喉咙说:「还没。」陈清河打开门,缓缓走到他床边,实在受不住的跌坐在床上,黑暗的环境让她看不太清楚凌明越的位置,她伸手摸索着,低声说:「抱歉啊,我二哥来的太突然了,才这样委屈你。」她心中是有歉意的,这样让凌明越躲在房间里的确思考的不周到。凌明越听她讲的陈煜瑾心里嫉妒得很,刚刚她这样出去是不是又跟他发生关系了?他们在楼下亲吻时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嫉妒心让他难受,但他却又不能因此吓到陈清河,这样她会怕他的。凌明越透过从窗外散进的月光找到陈清河的手,至少她这样来找他道歉,证明她心中还是有他的吧?他捏了捏她的手,说:「没关系的,姊姊。只是,你今天能陪我睡觉吗?」陈清河顺顺的答应了下来,却后知后觉的想到他这句话的问题,犹豫地说:「你…要做?可是我很累了。」凌明越拉着她抱进怀里,没忍住的勾起嘴角,说:「没有,就只是睡觉。」陈清河埋头在他怀中,幸好他不像陈煜瑾会亏她,这样让她会很害臊的。
凌明越把她拉倒,让陈清河窝在自己怀里,默默地说:「姊姊,晚安。」陈清河嗯了一声,就着他温热的臂膀,闭上了眼。她的确也累了,很快的就睡着,没意识到这还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生抱在床上只单纯睡觉而没做爱,莫名的显得温馨。隔天一大早,陈清河和凌明越就出了门,毕竟她的脚伤会让她走路的时间变很长。今天陈清河倒是可以走路了,但是脚还是有点隐隐作痛,凌明越勾着她手臂往教室走,结果一开门后,众人的视线就聚了过来。冥黎高中有名的校花昨天没出现,自然引起了一阵讨论,今天一现身就带着个长得俊帅的男生,两人看起来还挺熟,随后就有爱八卦的同学朝他们凑了过来。陈清河在解释无数次她和凌明越只是姐弟后累的往椅背一靠,闭上眼休息,凌明越没说话的在她腿上放上外套,避免她穿着短裙走光。陈清河勾唇笑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她弟弟真的挺贴心,让她很满意。枯燥的课堂结束后,陈清河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等等课跟你不一样了,你就先走吧,我自己过去。」凌明越抓住她的手,坚决的摇了摇头,说:「不要,我送你过去。」陈清河皱了皱眉,站起身来,又摇摇晃晃的靠到他身上,说:「你这样会迟到的,没关系吗?」凌明越点点头,握住她的手臂,缓缓带着她往外走。结果好巧不巧的,遇上了陈煜瑾和齐放迎面走了过来。陈清河远远看见他们心底就一跳,暗叫不好,只是他们二人早就看到她了,她根本躲不了。她拉着凌明越停在一棵大树旁,低声说:「弟弟,我二哥和他朋友来了,你什么话也别说,我来应付他们就好,也不要透露我们住在一起的事。」凌明越低下头看着她盯着那两人朝他们走了过来,很明显的他们的表情都不是很好,他不担心他们会对他怎么样,只要陈清河保护他就够了。陈煜瑾和齐放很快的来到他们面前,陈煜瑾瞥了凌明越一眼,不屑的嗤了一声,说:「清清,你弟怎么跟你在一起?」陈清河笑了笑,也没松开凌明越的手,说:「刚刚上了同堂课遇到了,我走路不方便他才帮我的,二哥。」陈煜瑾勾住齐放的肩膀,勾起唇笑了,说:「凌明越,你可以放开你姐了,我帮她就好。」他瞪着凌明越碰着陈清河的手,内心的佔有慾燃烧着,还不是因为周围人群因为他们外型太过亮眼而开始聚集,他很想直接把陈清河抱走。齐放没说话的打量着凌明越,穿的倒是不错,但看得出来没啥钱。他早就对陈清河的弟弟有所耳闻,今天终于一见,也没太把他放在眼里,毕竟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凌明越低下头看着陈清河,她对他微微点头,他才慢慢松开她,说:「那姊姊,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