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垣逸的热恋终于来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叁竿,任垣逸侧着身子看着她,继续傻乐着。
二人世界万岁!
昨天带她骑了马,任垣逸打算今天展示展示自己的特长。
特意让老沉开到了沙地赛车的场地,和昨天的草场截然相反,沙漠的荒凉孤寂格外让人想激起尘土去扰乱它的孤傲。
开启动景斓就被这飞般的速度和飞扬的沙尘镇住,只觉得血液都在瞬间涌入自己的大脑,紧紧地拽着安全带不松手。任垣逸见女孩这害怕的模样,突然生出一点得意,更是方向盘一打连着几个漂移让女孩张着嘴都忘了怎么尖叫。
任垣逸没想到女孩适应下来没有嗔怪他,反而是问他,你这么厉害,我们能去追太阳吗?
他毫不犹豫,油门一踩便逐日而去。
“真的诶!感觉我们离太阳近了一点点,任总好棒!”
任垣逸听了又一个刹车,扣住她的头猛亲。
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要都要不够,只要听到她一点点夸赞,就想把所有都给她,也想占有她的所有。
任垣逸的热恋,终于到来了。
晚上老沉给他们安排了自家牧民的篝火晚会,热情爽朗又能歌善舞的少数民族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相熟之后将景斓也拉进去,景斓很快适应了他们的舞步,还跟女孩们学着复杂的舞蹈动作。任垣逸一边迈着自己笨拙的脚步,一边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女孩,没想到她跳舞也跳得这样好。
她的五官虽然没有少数民族的女孩们那样深邃,动作也没有她们那样有力,可是异域中又带着一丝江南的温柔,万种风情凝在眉梢,是整个场地中独属于他的珍宝。
从前任垣逸不问,是自知自己的没有那个资格,可现在他却很想知道她的一切,她这样美丽动人,这样万众瞩目,她有几个情人算什么,她足够让世间男子为她疯狂!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她隐藏了所有的锋芒。
爱恋着她,心痛却又一波波袭来,任垣逸一口口灌着酒。
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吗我的婷婷?只要你能像现在这样开心快乐,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怎么眼睛这样红?醉了?”女孩盈盈而来,捧着他的脸轻声问,他什么也顾不得,揽着她的腰便靠在她怀里,景斓只当他是真的醉了。
“醉了便回去吧,”她抬头看了眼漫天的星星,“逸,明天,我们可不可以住帐篷?我想在草原上看星星。”
问过老沉,老沉表示这个牧场就可以,少民们也盛情邀请他们明晚再一起来玩,大家约定好,景斓便扶着他回去。
这一晚任垣逸倒是老实得很,只是抱着她,吻得直到自己昏睡了过去。
景斓揉揉自己翕张地生疼的腮帮子,又戳戳任垣逸的酒窝,不知道他今晚唱的是哪一出,说真的宁愿挨一顿肏也不愿意被吻断了气。不过睡梦中的男孩也将她放置在自己怀里最舒服的位置,就着他的温暖,景斓也不愿再想,美美的睡了过去。
“逸,我有点怕”站在悬崖边,景斓忍不住腿软,这怎么一天项目比一天刺激,滑翔伞都来了!
“不怕,你先飞,我在后面跟着你,保护你。”
“呜还是怕”
“骑马飙车潜水你都不怕,没事的,你看下面景色多美啊,想象一下飞在天上,多自由啊。”
听到最后两个字,景斓点了头。
教练带着助跑,最终冲出山崖的那一刻,失重感立刻袭来,天地间,景斓只觉得自己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甚至,她希望,现在就能有一阵风把她卷走,带她去那神话中的仙岛,她愿意守着那神树,永生永世,独自凋零。
“婷婷!”远方,是任垣逸的声音传来。
景斓没办法回头,心里却一颤。
“婷婷!我喜欢你!”
“袁心婷!我好喜欢你!”
“我!任垣逸!喜欢袁心婷!”告白的声音响彻整个天地,一遍又一遍冲洗着她的心。
忍不住落下两滴泪,随着风,消失在了天地间。
任垣逸,若我不是袁心婷,不是你认识的,你此时此刻所见到的那个袁心婷,你还会喜欢我吗?
地球的引力,让轻飘飘的身体终是落了地,站在地上脚上发软,教练只当是正常反应,也没过多询问。倒是任垣逸一落地就跑过来抱她一圈圈的转着,又说了好多遍告白的话语。
“逸”在他的怀中,唇齿间不过片刻,景斓摇摇头,“你会惯坏我的。”
“怕什么?就是十个你本少爷也惯得起,只要你愿意,我会”看着她眼圈红红,任垣逸立马慌了神。
“错了错了,我错了,是我惯得太晚了,你看你都不习惯,以后我一定睁眼也告白,闭眼也告白,一日叁餐都是我的告白,好不好?”
“傻子”
“哎!”任垣逸得意地回应,好像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称号。
感情再次升温,晚上的篝火晚会两人也玩得格外尽兴。
景斓却突然接到了韦林泊的电话。
“斓斓,我大学时写了几首钢琴曲,你想听么?”韦林泊开门见山。
“呀!哥哥,我也很想听,但这边太吵了,可不要浪费你的琴技了,下次好不好?”
韦林泊一愣,她对钢琴曲几个字竟毫无反应了?但嘴上问的却不是这一点。
“在外面玩吗?”
“对呀,和任垣逸一起到西北来玩儿了,对了,这几天都是任垣逸的好兄弟在替我们安排,他还是你们通达水果的供应商呢!”
“安尼瓦尔?”
“对!”
“看来玩得很尽兴,这几天都没有接到你电话。”
韦老大这算是在反讽?
“这不是想着你回家了聚会多嘛,我都记得,你家规矩可多了,几时祭神,几时祭祖,请客吃饭还分内外客人什么什么的”韦林泊嘴角微动,斓斓,若我们大婚,规矩是更多的。
不过这几天的聚会韦林泊倒是能推则推,实在不愿听姑婶为了他的婚事聒噪,索性躲在房间里练起了大学时给她写的曲子,又担心她不愿意听,拖到了今天。唯一奇怪的是韦母对韦林泊的失礼倒是破天荒的忍受了,韦林泊想,也许是母亲厌烦极了姑婶的缘故。
“嗯,”韦林泊并不反驳,应了她的话,“如此,便去玩罢。”
“那我挂了韦老大等等!新春喜气,你多吃一点。”
“好。”
韦林泊抬眼,将母亲送来的在炉子上煨着的燕窝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