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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微h)

 

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回应的是他细细密密的吻,一下又一下,带着欲望和虔诚的浓情,他叼着仇一的下嘴唇,用自己的唾液将她略微干燥的嘴唇含到殷红。

仇一觉得嗓子干的要冒火。

手情不自禁攀延到脖子上,将他的头向自己逐渐牵扯,滚烫呼吸悉数喷洒到她的脸上,仇一如同沙漠里饥渴的旅人,从他的嘴中渡过津液来抑制喉咙里的干渴。

“球球……”,柴粤将她压到身下,“我好想你……好想你…”连同这些日子的不甘与痛苦化作浓稠的情欲,滚烫的指尖在她肌肤上游走,烫得仇一下身溢出水液来降低温度。柴粤一股做气掀起她洗的发灰的t恤,钻进她的胸罩里逗弄着乳头。

“啊…”,仇一的手指轻轻揪住他滚烫的耳尖,又游离到他微凉的耳垂,她轻轻扯了一下他耳环,“乖……吸吸它……。”

柴粤闻声低下头,毫不犹豫含住她圆圆的,红得要低血的奶尖,粗粝的舌头打着圈,又用舌尖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奶孔,最后贪婪着吮吸着,连同乳晕一并吞入口中,一只手也不冷落了另一边,对着可怜的小乳头又揪又按,大掌包着仇一不是特别丰满但是挺翘柔软的小山包,用力的揉搓,收紧,再放松,两指稍微用力的扯动,在细细的搓捻。

仇一嘴边是猫叫一样的呻吟,娇艳欲滴的红唇,动情的眼眸含着能融化坚冰的春水,对着他一次一次抛去爱意的波澜。

试问世间哪个人能够拒绝爱人的眼波?更何况她是仇一。

柴粤一把将她的裤子脱下,对着快要滴水的小穴咽了咽口水,仇一慢慢撑起上半身,她拿了一根他随手放到一边的烟,熟练的吸燃,缓缓吸一大口,勾住柴粤的脖子,对着他的耳边轻轻呼了出去。

烟雾慢慢将两人包裹,仇一的眼睛在模糊二人的烟雾里闪亮。她勾着他,鼻尖对着他的鼻尖,带着少女独有的清香和剩下的浊烟轻轻勾引着他。

柴粤贪婪的闻着她吐出的烟,虔诚的跪在她的两腿间,舌尖试探触碰了一下小缝,瞬间小缝里涌出来一泡水。

柴粤将她两腿扛在肩上,对着两片肉嘟嘟的吮吸起来,舌头碾过每一寸肌肤,对着湿漉漉的小缝发起攻势。

“乖乖……好乖乖……里面也要……”柴粤用力舔弄一下前端凸起的花心,随即回应他的是她浑身的战栗,他好像找到了技巧,像吮吸乳头一般吮吸起来她的花珠,又时不时用舌尖重重地抵住坚硬的阴蒂,再来回的挑弄着。

不到几下仇一已经尖叫着到达了高潮,下面的小孔剧烈的收缩着,吧嗒吧嗒地往下滴着水儿,又被他大舌全部卷入口中。

柴粤砸吧着口中的香甜,决定怜悯一下下面的小孔,一手掐住她柔软白净的大腿,一手将两片阴唇分开,大拇指揉搓着小豆,连续不断地点摁着;舌头将粉红色的小阴唇也品弄一番,舌尖才缓缓抵到小洞上,有一下没一下戳着。

可怜的小洞欲求不满,几次欲将他的舌头吸住,又被他灵活的躲掉,只是在洞口浅尝辄止地抽插。

“呜…乖乖……”仇一扭动着身子,下半身却被他紧紧禁锢,上下同时的挑动让她浑身火辣辣的,绵痒攀爬了她的全身,“快……快点……”

柴粤总算如愿给了她,舌头探进去灵活地舔弄着,手上的动作越发激烈,随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上下互换位置:牙齿咬住小肉珠细细的磨,手指探进去按住她的一处软肉发狠地扣弄起来。

“啊……!!”伴随着仇一尖锐的叫声她迎来了第二次高潮,甬道里随着柴粤脱出的手机喷出一大股水,打湿了他的下巴和t恤领口。

仇一脱力躺到了床上,柴粤起身抱住她;“球球,”他若有若无地拨弄着她的小嘴儿,“我这件衣服上,有别人的血。”

“还有你的淫水。”

banana:

宝宝们好久不见,我月初把手机丢了然后我的信息照片啊稿子乱七八糟的全找不到了,然后我又忘了po的账号密码(我服了我自己了!)在我试了n遍的努力下终于终于登进来了!!因为好久不更还有我的存稿丢了我忘了自己之前写的啥了,可能剧情上有点不连贯,之后我会抽空删改一下!!先给各位宝宝们磕头啦!

说一些小废话,有点负能,宝宝们可以跳过!

………………分割线(以下可跳过)……………………

我因为自己上学的时候经历了一些事情还有自己原生家庭的原因,生了病,嗯没错,有精神上的,也有身体上的。

我心脏一直不太好,只要我一焦虑起来我会呼吸不上来,什么也听不见,我只能听见自己密集的心跳,快跳到嗓子眼里了,快要从我的嘴巴里蹦出来了!

我父母四岁离婚,我爹家暴,我妈是家里长女,所有人都需要靠着她,可是所有人都不帮她。

我还有个舅舅和姨妈,他俩是龙凤胎,我舅舅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也生下姥姥唯一的孙子。

我姨妈在小的时候因为家里人的无视和冷漠得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她几次自杀,几次离家出走都被找了回来。

从我记事起,她的抽屉里面总是满满的白色药片和药盒,各种各样的,有大的有小的,还有堆成山的利培酮。

她会一个人在黑暗的小屋里唠唠叨叨,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在给谁说,好像是在咒骂黑夜里面那个脆弱无能的自己。

我和哥哥屋外面听着,我哥给我说,“你姨妈是个神经病,咱们离她远点,她太吓人了。”

舅妈是来自山里的,有着中国妇女最原始的思想—女人就是要出嫁,守着丈夫,才叫不拖累娘家!才叫真正的好女人!在她看来我和妈妈还有姨妈,都是这个家里没有用并且占着属于她的资源的废物。

我妈说一个苹果有人可以一整个吃掉,但是因为一些人要被迫分成叁分而愤怒。

舅妈一向强势,还有懦弱的舅舅,和胆小的哥哥,组成了他们一家。

而我们是他们的“亲戚”不是“亲人”

好啦不说乱七八糟的,最后的结局是我妈带着我离开了家。我怨恨过舅妈,我怨她的刁蛮无礼,我怨她薄情寡义,我怨她那根深蒂固的原始思想,但是我妈只是留着眼泪说,“声音只是被遥远的大山挡住啦,你在荒芜的平原上怒斥的黑暗,但是她在珍惜山沟沟里细细的阳光。”

得病最严重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声音;只要我睡着,以前的回忆会比课本上的文字更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只能无助地望着曾经的我,可惜她听不到我的哽咽。

我说妈妈我好疼,哪里都疼。

我说妈我又看见,又看见小时候爸爸打我们,他快把你掐死,又把拳头往我脑袋上砸

妈妈我听见他们骂我,说我是野孩子,我是畜生,我是败类

妈妈,我好难受啊,

妈妈我累了

妈妈好像哭不出来了

这样的话,我从歇斯底里的哭,吼,到最后平静吐出每一个字,再到最后的沉默,再到大笑

我换不来结果,没有任何解药。

她只会一边流泪一边把脑袋别过去,就像小时候我爸每次殴打我时一样。

自打她俩离婚我再也没有见过我爸那边的家人,直到去年过年因为一些事情我去了他们家。

我叁叔和叁妹,二叔和二姐还有一些不知道怎么叫的亲戚在一起。

我先去找了叁叔,他好多年没见我,突然见到我的时候瞪大眼睛,随后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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