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
是吗?”
她点点头,眨了眨眼,泛着红晕的小脸有种无辜单纯的娇憨感。
看着对方的侧脸,脑中不由自主滚过江延笙说的那些话,她想知道为什么。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程宛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指甲时不时刮着手心的肉,忽然在某一瞬间心口往下坠,身体泛起无边的冷意,难道,程宛已经厌恶她至此?
她以为,自己好歹名头上还挂着江鹤池遗孀的身份,程宛无论如何也不会真的害她,可事实……却不尽然。
酒桌上你来我往一番推杯换盏,一顿饭吃吃聊聊就过了九点钟,酒过叁巡,醉意熏然,便欲离场。
最先离开的是那对夫妇,女人说家里照顾小孩的保姆刚才打来电话,说小孩睡醒后啼哭不止,她喂了一些母乳后,才渐渐止住哭声,过了一会儿,又哭红了脸要找妈妈,保姆摸了孩子额头和身体,发现温度有些高,看情况,似乎不太好。
几个月大的孩子最不好带,万事都得小心翼翼,何况她曾经流产过,身体里留下了病根,这是她结婚后第一个平安生下来的儿子,重视程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