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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穿长裤?”秦虞问。
沈酥后背干脆靠在书桌上,双腿微微分开,腰往前挺,往秦虞手里送了送,眸子晃着笑意,
秦虞手宛如有自己的意识,“图凉快?”
大家闺秀很少有大动作,所以穿不穿都是在裙底之下,除了自己没人能知道,如今三伏天这般热,里面不穿可能走动的时候,带起裙摆的风会凉快一些。
沈酥缓缓摇头,“图你方便。”
图她手方便。
秦虞果真碰到草丛,不由抬眼看沈酥,“你……”
“是不是很方便。”沈酥眨巴眼睛。
不仅这时候方便,直接伸进去就行,如厕的时候更方便,裙子提起来蹲下就行,腰上的带子如摆设一般,都不用特意解开。
“你都多大了,”秦虞明明很喜欢,还要轻笑着说她,“还穿开裆裤。”
“三岁,”沈酥哼哼,在她手里扭,“奴奴三岁,要姐姐疼疼~”
“卿卿,”秦虞另隻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抱怀里相贴,“你今日真好看。”
“你院里都没花,自然显得我好看,”沈酥认真提议,“我找大夫仔细试试吧,看看究竟是什么花过敏,秦府这么大的院子,总不能一株花都没有。”
沈酥鼻尖轻蹭秦虞耳廓,轻轻软软的声音宛如在撒娇,“周莽说你很喜欢花。”
“是没花,”秦虞的中指从下往里滑,研磨那般,捻了芯打着圈儿轻轻碾揉,“但你比花好看。”
没花可以,但有沈酥。
秦虞是很喜欢花,但更喜欢沈酥。
光是想到她浑身过敏喘不上气的模样,秦虞便觉得花也没那么好看了。
沈酥眉眼弯弯,娇俏着问,“我哪里比花好看啊?”
秦虞眼里带出笑意,看着沈酥,目光从上而下一寸寸描述,“双唇浅粉赛桃花,颈下雪尖生红梅。”
沈酥脸皮都热了,含水的眸子看着秦虞。
秦大小姐一本正经的说着十分不正经的话,根本不能细细去想。
目光寸寸扫过,指腹轻描淡写地描绘着。
“草中有幽径,入口生紫果,此果最柔韧,轻易碰不得。”
沈酥已经趴在了秦虞怀里,气息乱到缕不顺,鬓角跟鼻尖都出了层细汗。
养花的人都知道,不管什么样的花,总要浇水的。
有的花需要几天浇一次,有的花则是一天浇几次。
沈酥明显就是那种渴水的花,也是此时她整座院子里最艳丽最活色生香的一朵女人花。
秦虞在花草从径中探路欣赏,沈酥像是饮了场水。
喝的太多,以至于身体轻晃,随后酣畅淋漓地下了一场大雨。
多余的水洒出去,浇湿了秦虞的掌心。
秦虞拿着巾帕,先擦拭手指指缝跟掌心,再擦沈酥。
“我自己来。”沈酥还没回过神,声音都是抖的。
要是被她秦虞这么慢条斯理的擦完,肯定又要下一场雨,太折磨她了。
“你这亵裤,是自己做的?”至少秦虞没在市面上见过这么大胆的。
“嗯,”沈酥轻哼,“我还做了小衣呢。”
她说,“我想开个店,卖这类衣物,但手里没银钱,盘不了铺子买不了布。”
沈酥被水洗过的眼睛,巴巴看着秦虞,“三七分成,我七你三。”
秦虞微微扬眉。
谈生意嘛,不得摆出款儿来。
她后背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我如何保证我投入的银钱不会血本无归?你怎么笃定你的衣服一定能赚到银子呢?”
“如果你有成品,总该让我过目一二吧。”
什么小衣不小衣的,她是急着看的人吗?
她看的分明是沈酥的诚意,是沈酥做出来的成品。
生意人,要先看货再给钱。
沈酥,“……”
沈酥想把擦过水的帕子扔她脸上。
她来的时候就听人评价秦虞,说秦少爷板正清雅,冷冷淡淡的寡言性子,所以至今单身一人。
但现在你听听,仔细听听,她多么不要脸的在耍流氓啊。
先看亵裤,又看小衣。
里里外外都碰过了,指尖上现在还沾有她身体里的味道,就这还跟她假正经。
“给给给,给你看。”沈酥也不气。
她是真有这个做生意的想法,所以认真询问秦虞的意见。
既然是做生意投钱,哪能隻谈感情呢,秦虞要看衣物也是合理要求。
秦虞见她解腰带,微微楞了一下,手搭在沈酥腕子上,正经不少,“卿卿,我同你说笑呢。”
她握着沈酥的手,虽没从沈酥脸上看到屈辱气恼,但还是轻声说,“想做便直接做,我是你试错的靠山,缺什么直接同我说就是,不必这般。”
秦虞以为沈酥的小衣是拿过来的,谁知道是穿过来的。
她穿在身上,要是被调侃着脱掉,心里定然不舒服,好像在用身体跟她换些什么。
秦虞不需要,只要沈酥开口,莫说店铺跟本金,就是秦家家财,她也愿意分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