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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栀微微笑,八风不动,“我饭后刚换的衣服,你能闻出什么香味?”
朝慕,“……”
朝慕抱着阿栀的手臂撒娇,“阿栀的体香~”
阿栀伸手戳她额头,心里却软软甜甜的发紧。
没看出来小甜糕还是个小醋包~
怪可爱的。
朝慕顺着阿栀戳她额头的力道往后一躺,然后朝阿栀招手,杏眼清清亮亮的,毫不掩饰地写着喜欢。
阿栀伸手将她捞起来,捧着脸亲额头。
朝慕环着她的脖子昂头吻阿栀的唇,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细腻的吻,分开时胸膛起伏明显,彼此呼吸都带着颤。
阿栀脸红心乱,轻抿着唇将自己的手从朝慕的里衣里面抽出来,眼神闪烁。
这手好像有自己的意识,每次押着小甜糕亲吻手都会往她里衣里伸。
“喜欢啊?”朝慕还扯开衣襟低头往自己怀里低头看了一眼,“好像是挺不错的。”
防止她多说,阿栀连忙给她拿外衫套上让她起床。
朝慕的话被打断也就没继续往下聊,只是问,“阿栀怎么想起来做这门‘生意’了?”
阿栀不缺钱,而且她吃穿用度都有齐府负责,能用到自己钱的地方很少。
“因为不想让你隻吃一文钱三颗的橘子糖,”阿栀轻描淡写,“咱偶尔也要换换口味。”
朝慕仰头看她,梨涡深深。她伸手扯过阿栀的手臂,在阿栀弯腰的时候,亲在阿栀脸颊上,“阿栀,我也喜欢你。”
阿栀刚才那话听起来跟表明心意有什么区别?
阿栀脸一红。
她给朝慕挽好长发,“那我过去了?”
朝慕正要点头就见翠翠进来,小声跟阿栀说,“那书生长得好秀气,她们都在传那是你的竹马。”
什么竹马?
朝慕朝阿栀看过去,阿栀睨她。别人跟着起哄就算了,内情阿栀都跟她解释的清清楚楚,她可不能跟着吃这个飞醋!
朝慕缓慢眨巴眼睛,故意悠悠说,“外面冷,翠翠去把人叫进正厅吧,我正好在旁听听。”
于是阿栀过去的时候,屁股后面跟着一个背着双手缓步过来的小甜糕。
季乐文有些局促,进了正厅后也没随意坐下,而是站在正中央,瞧见阿栀过来连忙拱手行礼,抬头时瞧见阿栀的模样,顿时一愣眼里露出惊喜,“原来是姑娘啊。”
谁能想到阿栀姑娘就是早上扶她的那个人。
阿栀微微颔首回了一礼。
季乐文正要跟阿栀说话,余光就瞥见阿栀身后慢慢悠悠跟过来一个小姑娘。
这姑娘瞧着十四五岁,水润清亮的杏眼,嘴角梨涡轻抿,是个讨喜漂亮的矜贵模样,气质乖巧柔和看着格外无害。
季乐文瞬间了然,“草民见过福佳郡主。”
这应该就是齐府里的小主子了。
朝慕虚扶了一把,“你们聊你们聊,我就是想跟着阿栀~”
季乐文茫然地“啊?”了一声,目光在朝慕跟阿栀间来回,猜测这对主仆到底是什么关系。
翠翠则见怪不怪,郡主拿阿栀当心肝这事儿府里人都知道,别说就是跟着阿栀了,两人要是夜里同枕而眠翠翠都不觉得意外。
阿栀示意季乐文坐,开门见山直接谈事情,“钱庄掌柜介绍你来的?”
“对,”季乐文收起多余心思,从袖筒里掏出两样东西,一样是她们自己研製的香皂,一样是甜水巷的地契,“这地契在钱庄抵押不到银钱,我家娘子又不相信当铺跟高利贷,所以我才来姑娘这里试试。”
朝慕眨巴眼睛,目光落在季乐文身上,“成亲啦?”
她看着年龄也不算大。
季乐文正要介绍香皂,话题拐的太快差点闪到她,“啊?啊,娃娃亲,但我少她一个仪式,这才想多赚点银钱。”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笑眸中有光,眉梢眼角都是爱意,真诚又纯粹,作不了半分假。
阿栀给朝慕倒了杯温水递过去,朝慕双手接过捧着喝。阿栀道:“你继续说。”
季乐文才重新捡起话题,“这是我们研究的胰子,跟寻常皂角不同,去污能力更强,最重要的是不管洗完衣服还是洗完澡都会留有香味,所以我跟我娘子叫她香皂。”
富贵人家可能看不上,毕竟她们有人专门给她们在衣服上熏香,但对于小门小户跟寻常人家来说,香皂就稀罕的多。
这生意虽新颖,但前景不错。
阿栀让翠翠端了盆水过来,自己用香皂洗完手试了试,手指间果然留有余香,她动作自然地将手递到朝慕鼻翼前让她闻闻。
朝慕鼻尖抵在她掌心里,“香~”
阿栀笑,“如何?”
朝慕点头,“可以。”
季乐文全程站在旁边看着,心里了然,原来两人也是那种关系啊。
再看翠翠,翠翠一脸好奇,眼里全是香皂,头恨不得伸阿栀手心里,“我也闻闻我也闻闻。”
阿栀索性把香皂递给翠翠让她好好闻闻。
阿栀跟季乐文签下契书,她借季乐文一千两银子做为本钱,赚了银钱两人四六分,阿栀六季乐文四。如果不幸亏本,季乐文要归还阿栀五百两银子,地契放在阿栀这里当作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