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
而她,全然不知。
修长的指尖向下滑动屏幕。
微博下方,骂声一片。
更多众多网友将照片背后的视频修剪成了动图,来羞辱她。
温以沫放下平板后,来到微风吹动轻纱的窗前。
一双美眸里尽是动容。
她清楚,如若不是陆景深将所有恶意都抵挡下来,她的微博下不会如此清净。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等到陆景深推开房门,迈着修长的双腿,重新踏进卧室的时候,温以沫像个乖巧的小兔子一样,窜入了他的怀抱。
仰起头,眨着一双澄澈的美眸,温柔出声。
“老公,你把我保护得太好了。”
陆景深眸底极富柔宠,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嗓音低醇温润。
“小家伙,此话怎讲?”
温以沫的眸底氤氲着朦朦星光,樱唇微抿,缓缓开口。
“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面对呢?”
陆景深看着女孩眸底溢出来的乖巧懂事,眉头微蹙,指腹轻捻着她的樱唇。
“你都知道了?”
温以沫微微点头,眸底满是心疼。
“其实,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这件事,你不该瞒着我,我可以跟你一起处理的。
我不想做一只等待你喂养,甘心享受宠爱的金丝雀。
我们是夫妻,生活中的所有问题,好的,坏的,我都希望跟你一切面对。
答应我,以后有任何事情,都不可以独自承受,我可以为你分忧的。”
陆景深眸底的宠溺更浓,薄唇轻启。
“宝贝,老公不想让你见识到人性的恶,在你的世界里,不该出任何委屈和烦恼。
所有事情老公都可以处理好,老公希望你可以永远过着快乐无忧的生活。”
我要你,在人间,而不触人间烟火;
甘愿护你一世平安喜乐。
音落,直接像抱着树袋熊一样将女孩抱了起来。
温以沫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脖颈,澄澈如水的眼眸微动。
“陆先生,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答应我,无论好坏,我们都要一起面对,我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每个时刻,有关你的所有,我都不愿错过。”
女孩的话让陆景深的心底为之一振,这个小家伙,好像总是能给予他莫大的能量。
陆景深的唇角微扬,亲吻了一下女孩的樱唇。
“好,老公答应你。”
听此,温以沫的美眸流光溢彩,满意回亲了他一下。
“说到做到,否则,家法伺候。”
陆景深嘴角的笑意深了深,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向了衣帽间。
“谨遵夫人旨意。”
到了衣帽间,将怀中温软香甜的女孩,放到了沙发上。
看着这个沙发,温以沫的脸颊微微泛红。
这些天,这个沙发,记录了他们太多的……夜晚。
陆景深起身,轻点了一下女孩的额头。
“小家伙,想什么呢?”
闻声,温以沫方才回过神来,立即摇了摇头。
“额……没想什么。”
陆景深眸底藏笑的转身,拿了一套白色的骑马装,放到了女孩面前。
“换上。”
温以沫看着这套骑马装,沉思片刻。
上午说的要去骑马,结果却因为……而睡了一下午。
没想到这个家伙还记得。
偏过头看向窗外,已是明月高悬。
温以沫抬眸看向满眼柔宠的陆景深。
“现在,太晚了,不如明天再去吧。”
陆景深拿过骑马装,慢条斯理挑眉。
“夫人是想要为夫帮你换?”
温以沫连连摇头,一脸陪笑的道。
“我是担心你昨晚一夜没睡,又处理了一下午的工作,太过劳累,身体吃不消嘛。”
陆景深嘴角的笑意深了深,薄唇贴近女孩的耳边,蛊惑出声。
“我身体吃不吃得消,夫人不清楚?”
温以沫立即改口。
“我自己换。”
此刻但凡她说一句,吃不消。
那今晚,他要进行的项目就不是骑马了。
音落,陆景深便开始为女孩换衣服。
温以沫双臂立即抱于胸前。
“我自己换就好。”
陆景深嘴角的笑意深了深,薄唇轻启。
“小家伙,不必害羞,哪里没见过?”
听此,温以沫缓缓放下了双臂。
是啊,这个家伙哪里没见过?
自己如此扭扭捏捏反倒有些掩耳盗铃的嫌疑了。
随即,陆景深动作娴熟的为她穿上了骑马装。
又在首饰盒旁拿过一条发带,将她一头温柔的长卷发扎了起来。
别看了,为夫给你摘下来了
玫瑰花园的尽头,是一片占地面积为十公里的马场。
尽管是晚上,可马场却宛若白日般明亮,一望无际的草坪,让人放眼望去便心神舒畅。
一阵风吹过,还伴随着淡淡的青草香。
陆景深牵着温以沫的手,来到了一旁的马棚。
十余匹汗血宝马,皆高昂着矜贵高傲的头颅,抖动着俊美高大的身躯,看上去极为壮观。
那匹熟悉的白马,前世就是她的专属座驾。
在灯光下,那雪白的鬃毛似发着光一般,宛若一匹从神话世界里狂奔而来的白龙马。
陆景深为了让她即便不出沫景园,也不会感到无聊,所以在建造沫景园的时候,就将所有能想到的娱乐设施,都收入园中。
马场之所以会有十余匹汗血宝马,是想着即使有朋友来陪她,也能玩得尽兴。
温以沫抬手摸了摸白马的头,偏过头看向陆景深。
“老公,我们赛马吧。”
看着女孩星光潋滟的眼眸,陆景深的薄唇微扬。
“既然是赛,就有输赢,夫人输了该当如何?”
闻言,温以沫微微蹙眉。
自己会骑马,还是前世他教的。
陆景深的马术,恐怕无人能赢。
沉思片刻,随即开口道。
“若是我输了,就给你做惠灵顿牛排。”
仆人将白马从那棚里牵了出来,将马绳放到了陆景深手里。
陆景深接过马绳,眸底划过一抹狡黠。
“诚意不足。”
温以沫拉着陆景深的手臂,晃了晃,娇嗔道。
“你那么厉害,我怎么可能赢你,那你说,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