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招拆招
唐棠叉开腿,任由他手指游移各处,是摸,是插,是刮,还是捏。
她都是淫荡笑。
一汩汩的淫水,粘在他全手,甚至连手腕上,都是黏液。
景昭阳翻身上来,找准位置,大开大合插拔起来。
厚重宽敞的拔步床,四个床椅和地面摩擦,发出咔咔响声。
幔帐随着动作,一摇一晃,就像一扁小舟,随水轻荡。
只有墙角的仙鹤吐珠灯烛,偶尔发出细微的噼啵声。
门外,皇后和皇贵妃听到声音,脸色晦暗,悻悻离去。
唐棠是有安排的,她打算在睡觉之前,还是把要说的话一股脑说了。
赶紧生孩子,赶紧金子到手,继续下一家,生孩子。
她没那么多时间陪着耗,她还要自由享受人生呢。
“蛐蛐儿,我师父曾经跟我说,房事不能太勤,保养身体为要,只有固本养精,才能有优质孩子。”
见他好像并未不耐烦,唐棠继续苦口婆心,说另外的话题,“臣妾的师父给了本医书,臣妾可以治你喉疾之症,蛐蛐儿可愿一试?”
拿起案桌上的一沓纸中的其中一张,“蛐蛐儿请看,明儿你就把这方子给太医们瞧,看看是否对症,或者有无遗漏。”
景昭阳见到字迹娟秀,勾款中却暗藏锋芒,
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
不由一震:他一直以为她只会风骚肏弄,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内涵。
一时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两人累极,抱拥睡去。
翌日。
绣球进来,耷拉脸。
正在被宫女们梳头打扮的唐棠笑问,“谁惹你了?这静园可都是绣球你说了算。”
“皇后的宫女叫玉燕的那个,说皇后让您去,有事相商。”
“相商?怕是让我去跪瓷片或者喝泻药吧?”
冷嗤中,理理身上的衣裙,“走吧,半个时辰我没出来,绣球就去找皇帝,记住了么?咱们这样······”
绣球点头如小鸡啄米。
自己不想参与,可有人拉你入水。
这种时候,一味退让,只会让自己更无后路,还不如一次压制,以后谁也不敢来找茬。
反正呆不久,只要怀孕,景昭阳自会小心呵护,到那个时候,也没人敢朝她下手。
打定主意的唐棠,临出门前,还笑呵呵和园丁们说话。
玫瑰花做饮子,蔷薇花球入药,都是不错的好东西,能赚钱。
以后万一被系统安排到农家,还是解决生计的好门路。
一言堂。
唐棠以为看错,再定睛瞧,确实,这处皇后理事的大殿,确实叫‘一言堂’。
看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这样跋扈的女人,能做皇后,一定是背后的娘家了得。
她抬步上阶,五步,不算多,即便被打下来滚到地上,也只是浑身青紫,要不了命。
正想着,忽然,一道粉紫光线闪过,巴掌夹着风声,呼啸而来。
真要挨上,起码要红肿好几天。
她才不上当。
轻咳一声,腰肢微垂,巴掌落空,因为力道太大,惯性使然,那道身影,骨碌碌滚下台阶。
唐棠故作惊愕,吓得大叫,“来人啊!这人发癔症啦!自己摔下去了!”
她故意这么说的目的,是要给她难堪的人一个警告,同时也是给她面子。
至于是谁,应该和坐在大殿上的人有关系。
不然,谁敢胆子这么大?这么放肆?
果然,一群女人出来,见到在地上直哼哼的人道,“婵娟,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唐棠故作关心状,微垂腰肢,眼眶微红,“怎么样?你这病可不能耽误,要赶紧找大夫瞧,不然口吐白沫都是轻的,会全身痉挛,会自己咬断自己舌头,还会大小便失禁,那就惨了。”
被擦破脸颊的婵娟飞来眼刀,唐棠当成空气。
心道,就凭你,我这是不知留了多少手,治你这样的小虾米,来一海船,都不带眨眼的。
“哎呀,静妃,你怎么能推她呢?即便只是个宫女,也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
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回,你冲动了。”
满头珠翠,衣着华丽,一袭紫红锦缎衣裙上,绣满金丝线的牡丹。
手腕上的玉镯,翠绿滴水。
看满身行头,不是一般嫔妃,应该是皇后跟前的狗腿子舔腚王。
唐棠心道:敢情刚才没挨上的巴掌,还是开场锣?
现在这睁眼说瞎话的,才是开场戏?说来就来?
“见过贵人。”半屈膝礼,既不谄媚,也不怠慢。
眼角瞥下面,婵娟已经被宫女们扶起,半张脸铲地上,到底是破了像。
右脚好像也不得力,这不看大夫,都不行。
唐棠站起,恭敬站在一旁。
皇后总算在众人搀扶下,出了门槛。
长相····嗯,只能说,没巨大利益,景昭阳应该肏不下去。
太乏善可陈,即便锦衣华服,也找不到作为皇后该有的气度和风采。
“见过皇后。”
这次还是规矩的全礼,额头几乎贴近地面。
皇后段位高,并未指责婵娟是她的推的,而是亲热拉她起来,“静妃起来,咱们姐妹去里面说说话,小奴婢自己不当心,随她去。”
手腕被捏处一阵冰凉,唐棠暗暗心惊:难怪皇帝无子嗣。
这样宫寒的女人,一天肏三百下,种子都难以落地生根。
她能治,但她不愿。
面甜心苦的皇后,更让她不喜。
唐棠被皇后牵着,和几个珠圆玉润,肤如凝脂的几个妃子互相见礼,说了几句言不由衷的恭维话之后,便在大殿下的一处毡垫跪坐,宫女们开始陆续上茶。
跪瓷片没有,不意味着泻药茶没有。
唐棠十分谨慎,只是轻抿一口,并未下肚,偷偷吐在帕子上。
坐了一会儿,才知道,是商议端午节如何过的事。
唐棠心思微动:好久都没出宫,是否可以让蛐蛐儿带她出去转转?
或者划龙船比赛,带上她去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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