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第四夜
的身子紧搂在怀里,柔软的双峰顶在他坚硬的胸膛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
不及细细体会,季欢扣紧她的双腿突然纵身一跃,极速上升时,重力使铁杵顶得越发深入,苏谣的花心乱颤,魂都丢了,季欢抱着她在屋顶上起起落落,这一路将她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激打得苏谣发出声声愉悦的呻吟,小穴也跟着极速收缩,季欢险些被她搅得岔了气。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火红凤凰树,几个纵身便迅速落了下去,站定时,苏谣早已没了力气,若不是被季欢托着,早已像春泥一般滑落。季欢腾出一只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翘鼻,“你可真能耐!我一世英名险些被你毁于一旦。”说着将她放在树下雨花石桌上,恶狠狠地吻下。
苏谣呜咽地回应,迷离的双眼沾染了欲望,魂早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身下花穴却依然激动地讨好着久违的客人,一圈一圈漾着晶莹,季欢的额头上滑落一滴汗珠,他似乎忍得有些吃力,身下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撞击,苏谣不再忍耐,双腿松松环在他的腰上,抱着他的脖子咿咿呀呀叫着。
几个来回后,季欢突然停了动作,撑起身定定看向她,苏谣躺在红纹遍布的黑纱上,湿润的发丝黏在脸上,眼神迷离,有种神秘的魅惑感,她有些不满足的扭了扭身子,胸前的双峰跟着抖动,似乎在发出邀请。
一阵暖风袭来,一朵火红的凤凰花轻飘飘地落在了她雪白的沟谷里,季欢的眸子更加幽深了,低头衔住左峰茱萸,舌尖绕在上面一圈圈打转,苏谣抱着他的头,跟着支起了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季欢吻够了,便将她翻过身压在桌下,双峰乍一接触到冰凉的石桌,激起层层疙瘩。季欢的舌头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游走在她的背,所经之处无不掀起燎原之火,苏谣一面觉得自己在燃烧,一面又是桌面冰凉的触感,冰与火的双重刺激,她的心神也跟着颤栗,强烈的刺激下,她有些受不住了。
这时,她的花穴被季欢毫无防备的插入,浑身上下不由得一激灵,眼睛都瞪直了,下体本能的紧收,季欢低吼一声,扶着她的腰,开始施展猛烈的攻击,苏谣被折腾的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无力的抓着桌缘,语不成句的叫着“慢慢点儿,受不住了”双乳拍打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和臀上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季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依然保持着速度,饱满的臀上被他掐出一道道红印。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苏谣眼神涣散,呜咽的力气都没了,伴随着一声低吼,季欢直捣黄龙,将她身体狠狠贯穿,刹时一泻千里,二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喟叹,双双登上极乐。
喘息片刻,季欢些意犹未尽,抽出挂满浊液的利器,将苏谣的身子再次翻了过来,她早已软作一滩泥,柔弱无骨的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连抱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提反抗,只能任由他施为。
季欢举着依然挺立的分身再次进入,高潮之后小穴更加敏感,尚未从余韵里缓过神,苏谣情不自禁地抖了起来,稍加触碰便是娇吟连连,季欢凝着她泛着潮红的脸,双眼沾满情欲,看着眼前任人鱼肉的娇人儿,一起一伏间,挺翘的茱萸粉粉嫩嫩,分外诱人。
他的眸子里闪过原始的兽性,下一刻,低头含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苏谣略微红肿的花芯立马涌出了泉水,季欢轻笑,缓缓抽动起来,苏谣咬着他的袖子高潮迭起,越发热情的迎合,季欢被她带动着逐渐发力,一撞便撞到花穴最深处,几乎嵌在她的身体里,苏谣像只单薄的小船,在强劲的风浪里前后摇摆,几乎淹没在这一波又一波的情潮里,穴壁一次次收缩,绞得季欢军心涣散,越发猛烈地发出攻击。被情欲吞噬殆尽的二人,这一役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一番焦灼后,战火达到顶峰,一股灼热猛烈地灌入花芯,浇得苏谣娇吟连连,她的眼前划过一道白光,身体抖如筛糠,不多时也跟着泄了,透明的液体混着白浊从股间淌出,缓缓滴在草地上。空气里似有若无的蒸腾起一股甜腻的气息。
季欢伏在苏谣的身上,不断喘息,苏谣早已化作一滩春水,神智尽失。她的脸上挂着餍足的笑意,湿透的身体泛着淡淡的粉晕。季欢抬起头轻轻吻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你可真是我的劫。
翌日,侍女前来服侍四姑娘洗漱,床上却空空如也不见人影,只留下书信一封,只道是叨扰三姐多日,小妹思乡心切不辞而别,忘姐姐勿怪。
谁也不知,曾有一采花贼前来白府盗花,路过窗前,顺道掳走了苏家小妹。这艳事只能随着时间流逝埋没在凤凰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