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若是知道女儿已不是女儿,恐怕会撑不住。
起码让她知道,她的女儿还活得好好的。
虞滢走到了床榻,扑入了李氏孱弱的怀中,声音哽咽:“阿娘。”
李氏思女,她思亲,在一定意义上,她们亦是同病相怜。
两年了,家中的人可还好?
爷爷奶奶的身体可还健朗?
妹妹的学业是否还顺利?
爸妈是否还是那么爱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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