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再去狐族
“这是小乾坤窥天镜,可探查你凡间之事,换你三株特级血灵芝,若没有,本尊便去别国问,总归有合本尊要求的。”
他便是一分耐心也无,直接拿出交换的筹码。
窥天镜,能回答物品主人想要探查的事情,璟莲给的这个小乾坤窥天镜大抵能回答五个问题,再多,就碎了。
不过这种级别的法器在人间也是根本得不到的,普通的修士能拿出使用一次的窥天镜,就是大手了。
“!!!”那人皇已经有些h浊的眼睛看着面前散发着流光的圆镜迸发出贪婪的光,这血灵芝再珍贵,也不过是稀有的凡物,有了这镜子,想要再坐几十年江山,也未尝不可行。
“朕,这就把宝库里所有的血灵芝都拿来给仙尊查看!”
几托盘被仔细晾g的灵芝摆在桌上,每棵都平滑饱满,只有个头大小之分,璟莲挨个仔细甄别后,迅速挑了最好的三个收入袖中。
窥天镜也顺便摆在了桌上后,随即人转身就离开了大殿,他还要去把自家徒弟从狐族接走,回到殿中将这几样东西炼化。
炼化后她便不再需要找那些男修行露水姻缘的情事,就只留在自己的静心殿中,当自己唯一的徒弟便好。
盘坐在法器上,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云顶峰他在她身下像是饥渴的兽一样痴迷地t1an弄着她的下t。
甚至仅仅是回想起那时,属于她的那gu甜蜜的味道就让他心生颤抖。
身下的法器都不稳了一下,他立刻甩掉脑子里刚才的画面,却发现自己身下好像有了反应。
修士不需要戒se,但大部分不修合欢道的修士,平日里修行便耗费了绝大部分jg力,很少再会去专门思考这些,而璟莲更是自从当了修士以来,再也没有过这种想法。
自己为什么起了反应?
是他也想像那些跟自己徒弟jiaohe的男修一样,将自己的x器狠狠撞进其深处吗?
可仅仅是设想到在她y1nyu发作时给她缓解的是自己,竟然让他心底蔓延出一丝窃喜,可迎面的冷风又让他徒然冷静下来。
“仙尊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妪笑着,把人引进自己的院子。
“想来问些事。”
“仙尊还有不明白的事吗?”
“我只是法术修为高了些,并不是天下无敌,也并非全知全能。”
“说吧,不过老婆子不过是颗活了万把年岁的老桃树,只能说上几句,上不了台面。”
“若是一人的部下,被暗算下了情药,”璟莲话到嘴头打了个转,还是决定不说出全部实情,“其上司给其找了解药的人后,后悔了,该如何?”
“是何种后悔法?后悔救了这部下吗?”
“后悔让其被按暗算,后悔让其他人看到她而对她上心,后悔让那些人能与她亲密。”
“仅仅是后悔吗?”
“还有些,莫名其妙的郁闷。见到她与人亲密,便会觉得烦躁,心慌。”
“这人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他不敢确定,他们朝夕相处,他怕只是自己会错意。”
“这不叫后悔,叫嫉妒;后说的那些烦闷情绪,也全都是嫉妒。”
老妪了然,给面前的人沏了杯茶,热气模糊了老人的面孔。
“心生嫉妒,便是有情,这上司既然已经被扰乱心神至此,不如试着对部下诉说情意。”
“若是她,对上司没有那份情谊呢?会不会恼了,再也不与上司亲近?”
“都如此困扰了,不如先踏出一步试一试。看话中说的她还未配良人,也没心有所属,何不占了先机?既然上司先起心动念,便该由上司先诉说自己心意才是。”
“还没有心有所属……”
璟莲自言自语的话音刚落,不过眨眼间就消失不见,老妪还来不及说下一句话。
她看着桌子对面还冒着热气的茶,无奈笑了一下。
璟莲追寻到林语卿的位置,便直接赶到了狐族的鬼市,不过一瞬就找了骑着化形成白狐虹礼的她,他想照着桃花婆说的,先告知她自己对她产生了男nv之情,之后,之后
他想着,就逆着人流想要上前去,却看到她低头趴在那个狐狸耳朵旁,不知说了什么,笑得格外开心。
他突然又意识到,可若是她如今已经心有所属,他还可以说出吐露心意的话吗?
“你不觉得别人都离我们有点距离吗?”
林语卿坐在虹礼背上,左手拿着一串烤鱼,右手端着竹筒装着的果汁。
烤得su脆的鱼被她吃到嘴里时掉下不少h黑的碎渣,在洁白的狐狸毛上格外明显,她低头看了有点不好意思,腾出手想要呼噜掉,结果又因为手上沾了些油,把蓬松的狐狸毛弄成一捋一捋的。
虹礼感受到她在g什么,偷偷笑了一声,先是回答了她问的话:
“你要是在人间坐着印着统治者标识的马车,别人自然要给你让道的。”
然后接着打趣:“你把我这身昂贵的皮草弄脏了,回去可得给我好好洗。”
“我不是故意的,再说,这种施个清洁术就行了,还用得着…”
“那就没诚意了,我都亲自驮着你逛街了,你不该亲手给我把皮毛洗g净吗?”
说完,虹礼明显感觉到一个高出自己修为一大节的个t靠近。
本能警惕地看过去,就远远看到一个逆着人流走来的白se人影。
是不需要仔细辨别就知道是谁。
那人竟然不是直接传声入密让林语卿去找他,而是用这种朴素的方式,一般什么样的心境情况会如此,虹礼心里大抵了解。
璟莲把林语卿带走,他当时在她手上留下的是可以留声的桃花印,他在狐族等她的话没有传达到就说明这印被他暗中抹去了,也就知道这人对自己的徒弟有着什么样的心思。
而林语卿,在时隔一个月再次见到自己,也没有像自己一般高兴。
她只是像是给一个交情不错的人讲自己的所见所闻,而当他问起她的师尊时,她明显多了一分自己都没有的在意。
虹礼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既失落林语卿对他并没有那份超出r0ut关系之外的情谊,又庆幸她迟钝地没有意识到她自己已经暗暗将天平倾斜向了自己师尊,让他还有和她亲密的机会。
那不如,让那位众人眼中都一帆风顺的仙尊,尝些世俗的挫败感,也未尝不是一些小小的报复。
他故意在璟莲的视线范围内,与林语卿耳语,故意说了些让她笑得前仰后合的笑话,亲昵地t1an了t1an她的侧脸,果然余光看到不远处的男人脚步一顿。
当林语卿直起身看向前方时,那白se身影瞬间消失,或者说是施了个障眼法,躲到了一边。
狡黠的狐狸眼眯起,他就在一路被注视的情况下,带着林语卿到了放天灯的河边。
“写三个愿望?”
她拿着笔,轻轻咬着末尾思考着。
而他则还是那副狐狸模样,坐在她身边,一边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模样,一边感应着那个男人的动静。
“写好了,放出去就可以了?”
“写的什么?”
“啊?还要给你看嘛?不是说愿望给别人看就不灵了吗?”
“就是个念想,你还真觉得往灯里塞个纸条,就事事顺心了?”
白狐狸的口中毫不迟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