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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被人亲了亲,许诗晚胸口好似有隻半死不活的小鹿正一蹦一跳着。耳垂又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许诗晚彻底放弃了挣扎,
“好吧,是你的。”
“我,那周我已经把校服洗干净准备还给你,但紧接着因为叶漫我们吵架了,再后来你去集训我转了学。校服,我就留了下来。”
许诗晚被宋韵成揽在怀里,从她的角度,能看见许诗晚的长发悠悠垂落,如蝶羽般的长睫纤颤不停,好看的唇紧抿着,应当是有些紧张。
还是不能逼得太紧。
宋韵成眼底闪过几丝情绪,而后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揭过话题,许诗晚下意识开口,已经将心底的疑问提了出来,
“那你,刚刚怎么没问我?”
宋韵成低头亲了下她鼻侧的浅痣,说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刚刚忘了。”
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干,都会觉得异常美好。
鼻侧浅痣又被亲了下,许诗晚把脸埋在她颈肩,翁里瓮气,“你怎么总喜欢亲我的痣?”
好吧,主要是,她现在依旧觉得被宋韵成发现很害羞。
那些惶惶而终的暗恋心绪,她希望一辈子被埋在心底,再无任何人知晓。
“因为漂亮。”
很漂亮。
怎么看怎么漂亮。
尤其,眼尾泛红沁着泪珠的时候,鼻侧浅痣也会染上粉意。
许诗晚的呼吸绵长又炙热,落在宋韵成脖颈处,像一片羽毛般,轻扫过的地方都泛着酥麻痒意,她的小手环着宋韵成的腰,力道不断收紧,像隻小猫般。
宋韵成轻声问:“怎么了?”
许诗晚依旧耷拉着脑袋不抬头,整个人恹恹的。
可没过多久,许诗晚又抬眸看她,那双澄澈的眼眸里浮动着碎光,声音软糯,是带着请求意味的撒娇:
“那韵韵,你能不能把这个……也忘了。”
“哪个?”
许诗晚眼睫抖了抖,“就那个。”
“校服。”
许诗晚还在给自己找补,“我们当时关系挺不错的,我就想着留下来了。”
宋韵成敛眸,压低眼皮睨着她。她的眼皮薄而利,隐约能看见淡淡的血管,随着动作的弧度牵扯,尾梢的浅痣若隐若现。金丝边眼镜下,那双眸子淡漠深邃,像是冰川融化下泛着波光的湖面,又好似揉散了的星河汇入眶中。
偏偏宋韵成的手还在许诗晚腰侧摩挲了两下。
许诗晚看着宋韵成,心跳飞快。她太了解宋韵成了。每次宋韵成用这个眼神看她,其实是一种默认的许可,但就是要让她再主动一点。
压下害羞燥意,许诗晚凑近,在宋韵成的唇上落下一吻。
退开一些距离,许诗晚看着她,“这样呢?可以吗?”
宋韵成没动。
纤浓的长睫抖了抖,许诗晚又一次将自己的唇送上,唇瓣与唇瓣刚贴上,后脑就被人托住,而后舌尖探了进来。
宋韵成口袋里的手机持续震动,应当是带着催促之意。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吻就显得更加眷恋温情又带着些酸涩的别离意味。
两个人通过接吻不断交换爱意,空气中好似被淬了一个巨大的火球,轻捻辗转,吮吸的嘬嘬的水声落满整个卧室,像是要把对方融进骨子里。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电话震动的铃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止,口腔里萦绕出淡淡的血腥气息,舌尖被吮的发麻。一吻毕,许诗晚勾着宋韵成的脖颈,被亲的小脸通红,正微喘着气。
她的眼眸被亲的蒙上一层雾气,玻璃般的瞳孔浮动着碎光,颊面酡红,鼻侧的浅痣淡粉更甚。
宋韵成心满意足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捧着她的脸,亲了亲那颗痣,
“好,我已经忘了。”
第二遍手机震动又响起,宋韵成和许诗晚告别,坐车回到了训练基地。
此刻,宋锦芊也刚下飞机。
在机场,她刚坐进出租车里,飞快给季十鸢打字回信息:
[芊:人美心善的季大首席,真的,这么好的老板,怎么就让我遇见了 旋转撒花jpg]
那边很快回:
[。:别贫。请假回来,数据照样补。]
给海洋研究所的首席解说员回完信息,宋锦芊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脸上笑意荡然无存。
而另一边,尘笙体育也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
匿名邮件
宋韵成虽然走了,但有熟悉的玩偶在身侧,心里悬着的事情落了地,这天晚上她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许凌业开车送她去了公司,并且叮嘱她公司事宜,还说下班后,订了餐厅,一家三口一起去吃个饭。先朱服
看着许凌业离开的身影,许诗晚心口微暖。
她突然惊觉,孟雯和许凌业对她的爱就像盛满水的杯子,水流不断溢出,但爱意永不会减退。
最近几天,尘笙体育已经进行了十几场小型赛事解说,深度专业解说员带着自由职解说共同完成,反响都不错。
阮凉一时刻盯着宣发部分和合作媒体的配比宣传,目前的舆论基本上在一个正面负面持平的稳定状态。
所有体育解说对家都把目光放在了她们这次的高尔夫赛事解说上。
没办法,蛋糕就这么大,谁都想分一杯羹,所以自然会有些下作手段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