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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算难以应对,喻栀韫肩上披着司繁刚才随手给她盖的外套,紧了紧衣摆,思绪飘到挺远的地方。
也是松了一口气,不是私生也没有伤害到她。
不过司繁最后那个眼神,应该是看到了什么吧?
起身看了一眼外面的萎靡,一时之间头更疼了,不悦的对助理说,“下次不要让他进来了,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经过了这一遭的喻栀韫暗自决定要再雇佣几个保镖,不能再让这种情况发生第二遍,更是杜绝让任何人进她的更衣室。
没有把刚才发生了什么说出来,喻栀韫捏起那张纸条,因为她想快速离开,所以哪怕只是一串数字,都能看出来她字迹的潦草。
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纸条,有些笑不出来,微微勾唇,眼底皆是魅惑的光泽,被一层雾气蒙住,真的被吓到了。
看了几秒,喻栀韫那双抚媚的狐狸眼视线突然凝住,细细的数了两遍。
十个数字,她该要怎么打给她索要赔偿呢?
随意将那张纸条放在一边,喻栀韫联系民宿安保,准备调监控看看能不能把那人找出来。
她这条裙子小十万,至少应该为她的冒犯道个歉吧?自己还是被她看光了不是吗?哪怕对方也是女人,还是个警察。
警察也不能为所欲为。
重新开始化妆,自己的妆容,尤其是口红,都被那人弄花了。
粗鲁,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没认出她是谁?
还是认出来了再装不认识?
喻栀韫笑了笑,隻觉得像梦一样不真实。那么巧合的她闯了进来,那么巧合的被她看光,那么巧合的她不认识她。
喻栀韫可是童星出道,演过的影视作品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虽然不至于人人都是她的粉丝,但是大家对她这张脸的熟识度还是挺高的啊。
不认识她,更有趣了。
此时楼下的司繁取下口罩,一身黑色从昏暗的小路边绕出来,看到了那个已经被戴上手铐关进车上的男人。
真是有够狡猾的,怪不得一年连续犯案多起,死不悔改,不仅聚众□□还引诱未成年人吸毒以此达到控制她们□□的手段。
跟着上了车,回了警局。
下车的时候撇了一眼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司繁眯了眯眼,环顾四周,“小付呢?不是受伤了吗?”
“这里呢司姐。”角落坐着喷药的付博摆摆手,朝司繁喊了一声,又呲牙咧嘴的抱着自己的腿。
他提前回来了,但是没脸进去,自己坐在警局门口让自己缓过劲儿来。
司繁脱下外套,也取下口罩,随意把头髮往后撩了撩,迈着长腿走向角落里把自己缩成一团的人。
小付是付博,司繁师父的儿子,。
今年刚进刑警队,这算是第一次跟着司繁一起执行任务。
看他受了伤,司繁蹲下身子,手肘撑在膝盖上,“怎么不进去?”
付博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没脸进去,也没脸见我爸,怕他骂我。”
支队长的儿子,第一次出任务什么忙都没帮上就算了,还“光荣负伤”,他爸不得跳起来把他揍进地里。
司繁不冷不热的勾唇,也没安慰他两句,仔细看了看已经肿起来的脚踝,“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连关心都是冷冷淡淡的,垂着眉眼,司繁清隽的样貌总是带着几分疏冷,让人难以靠近。
哪怕在她身边也很少能体会到温情。
赔我衣服
付博摇摇头,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没伤到骨头,没事儿,就是拖你后腿了。没想到自己这么弱,翻墙都翻不进去,应该要去加强素质锻炼了。”
那边是二楼,两三米高,司繁长腿一迈,三两下就干净利落的翻进了那个平台。
付博一个激动,身体不够灵活没有翻上去,反而往后一退掉了下去,崴到了脚。
“好好休息吧。”司繁没有多说,余光撇到自己手心的那一抹红色,大脑里闪过一些画面,那春光乍现的一秒,像是镌刻在她脑子里了一样,如论如何都甩不掉。
垂下眸子,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会在想起那无意的一眼而突然耳梢一红,垂下头暗自捏紧手心,尝试着擦了擦,没擦干净。
尤其是现在回味起来捂住那人嘴的时候手心的温热触感,那么软,但是那双眼睛又那么漂亮勾人,又娇又魅,让人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此时她竟然有些庆幸,幸好付博没有翻进去,不然看见那一抹春光。
心情复杂的拿出手机,没有收到索要赔偿的短信和电话,她确实不是故意的,也是真心想赔偿她,但是这种单方面留下联系方式的弊端就是对方不联系她,司繁就没有办法联系到她。
当时情况紧急,闯入她的换衣间也实属无奈之举,更没有想到会发生接下来那一幕。
而且她总觉得那个人很眼熟,她一定在哪里见过,但是具体又没有印象。
掌心的口红擦不干净,司繁单手撑着洗水台边缘,肩胛骨在一层衬衫的包裹下也能清晰的看出来它的突出,她一个人的背影,略显黯淡。
任由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清水衝刷着那模糊的口红印,司繁乱七八糟的思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