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晚了点。太难写了,头都快秃了。
生不逢时,太影响我发挥了。
新余妹妹每次都精准踩雷!哈哈哈~
第35顿饭
◎“靳恩亭,你不许欺负我!”◎
第35顿饭
“哪个老板会这样对员工?”
靳恩亭紧贴住程新余的耳蜗, 滚烫的呼吸飘近,缠绕在她颈项之间,四处游走。
她心慌意乱, 头皮紧绷,脊椎骨一阵一阵酥麻。
她害怕他强势, 本能的想逃离。
可眼下人为刀俎, 她为鱼肉,她又逃不了。
她暗自腹诽,睚眦必报的老男人, 他原来在意这个,难怪一直冷着脸。
“我究竟是不是你老板?嗯?”靳恩亭现在戾气很重, 尾音都不免染上薄怒。
“不是……”程新余都快哭了,心虚得不行,“你不是我老板。”
“那我是谁?”
“你是靳恩亭。”
“靳恩亭是谁?”男人咬着牙,近乎逼问的口气。
程新余知道他想听什么答案。那一向是他最热衷的词汇。每每都缠着她喊,一遍又一遍, 不厌其烦。她每喊一声,他的兴奋感就增加一分。
她一直不明白他为何那样执着。
她羞于启齿。
她死死咬住下唇,轻易不让他得逞。
靳恩亭太会了, 研磨她, 软化她, 诱哄她,无所不用其极。
她终究还是被撬开了嘴。
“老公……”
低低的一声,破碎而无助。
男人满意地勾起嘴角, 绷紧的下颌线柔和下来, 眼里的狠戾也烟消云散。
他松开她, 同她额头相触, 小声地哄着她:“新余,再叫一声听听?”
程新余:“……”
女人害羞地捂住眼睛,却是再也不肯出声了。
胸腔浮动,靳恩亭闷笑一声,全身的戾气在这一刻被抚平了。
他不止一次觉得程新余会拿捏他。她能让他的情绪忽高忽低,阴晴不定,一会儿开心得像个孩子,一会儿又气成小学鸡。
刚刚她在外人面前撇清他们的关系,说他是她的老板,他心里很不舒服。鬼才要当她老板,她都辞职了,他早不是她老板了。
可就是因为这声“老公”,他一肚子的火气光速跑散,硬起的心肠瞬间又软了。
靳恩亭抱着程新余又亲了亲,蹭着她脖子撒娇:“新余,我好饿!”
“你还没吃饭?”程新余惊诧万分,这都快两点了。
靳恩亭有点委屈,“飞机餐不好吃,我一下飞机就跑来找你了。”
她心下感动,又心疼他,忙问:“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镇上转转,我们这儿有挺多好吃的。”
男人猛地一用力,将她扑倒在床上,抓牢她的小手,眼神再次变得危险,吐息灼热,“美人秀色可餐。”
程新余:“……”
程新余满腔的心疼分分钟跑散,暗骂自己太天真,她就不能同情资本家。
理智告诉她不能白日宣淫,他们如今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不合适搅合在一起。可身体的本能又不由自主地靠近靳恩亭,想要汲取更多温暖。
这两个月,她强迫自己忘了他。可哪里能忘得了。他的疼惜和爱抚深深刻进了她心里。她满脑子都是他的脸。有时走在街上,碰到一个相似的背影,她都能盯着别人看半天。时不时就找郭欣然聊天,旁敲侧击问起他。虽然郭欣然也没法带给她太多他的情况。可她就是忍不住去打听。
她很清楚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他了。他会永远存在于她心中,念着,想着,惦记着,打探着,直至余生。
就是有这样一个人,他毫无征兆地闯入你的世界,带给你翻天覆地的变化。随后又迅速撤离,不带走一片云彩。他属于你的时间很短。可你却走不出来了。
事实证明,感情无法用时间来衡量。和靳恩亭的两个月,完胜和曲周的七年。
和曲周分手,她几乎没怎么难过。可和靳恩亭分开,她只要一想起就一鼻子酸。
就这样吧!
程新余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她喜欢靳恩亭,她想要和他亲近,她只想听从内心最真实的声音。其他的,她暂时不去想。
程新余不自觉搂紧男人的脖子,和他贴得更近,心脏瞬间被填满,那种充盈的真实感,让她本能的感到安心。
感受到她的主动,靳恩亭愉悦地弯下嘴角,全身的细胞被带起活力,隐隐有一股蓄势待发的兴奋。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偏偏程新余在此时握住了他宽厚的手掌,小声和他商量:“靳恩亭,你不许欺负我!”
一瞬间,靳恩亭心软得一塌糊涂。
两军交战,兵临城下,他直接缴械投降。
他足足煎熬了两个月,积攒了一堆的怨气。每天想她无数遍,又埋怨她无数遍。怪她心狠,怪她不负责任,怪她穿上裤子不认人。
忍无可忍,他决定亲自飞来汀兰抓人。
在下飞机的那刻,他脑子里想的还是怎么折磨程新余。势必让她在自己手里破碎,死去活来的。
刚刚在酒坊,他见到她时,表面云淡风轻,一派平静,笑着对她说:“程新余,别来无恙啊!”
心里想的却是:程新余,你死定了!
他的自尊,他的一颗真心,被她摁在地上疯狂摩擦。他当然要讨回来。
他早就决定要下狠手虐她,让她长长记性。省得她动不动就跑路,整不告而别那套,让他天天感觉自己被人白嫖了。
但是现在他舍不得了。
他的宝贝值得温柔相待,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戾气。
他往她眼皮上落下一吻,蜻蜓点水一般,无限体贴,无限缱绻,“新余,我不欺负你。”
——
程新余感觉自己被人拽进了海里,海面沉静,碧波荡漾。她被海水托举,鱼群紧密将她围缠,浪花亲吻她的脚掌,水草抚过她的四肢和身体,温柔似母亲的大手。
她差点溺毙其中。
从踏进这间屋子那刻,程新余就有所预料,她今天一定被被虐得很惨。
依到靳恩亭这家伙睚眦必报的性子,他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她。他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敲髓吸血,拆卸入腹。
她有心理准备。所以不抱有期待的和他商量,让他别欺负自己。
可她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这么温柔。温柔得都让她生出几分陌生感。好像抱着她的这个男人不是靳恩亭。
然而心中充盈的那份安全感又真切地提醒着她,这就是靳恩亭。
除了他,没有人能够让她这样安心,卸下全身防备,打开自己,完完整整的把自己交给他。
窗帘只拉了一半,夏日滚烫的阳光落到床边,又缓慢地爬到两人身上。
程新余衣衫透湿,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后背黏腻,整个人都快融化了。
男人的额角也慢慢浮出一层薄汗,将他白净的肤色润湿,有种温润细腻的质感,成功沥去他白日里的锋芒,前所未有的温和。
“新余,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男人的声音来自大海深处,像是缥缈的歌声,忽远忽近。
“新余,不要再跑了。”又像是某种程度上的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