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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共浴

 

桂鹤鸣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香胰子闪电般从手中滑落,柔腻香软的触感却久久停留在指尖,让他血ye下涌。

h了了的声音满是水汽的润泽:“咦,怎么不继续了?”

“我”他从牙关里挤出一个字,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喉咙那么的g涩。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状,他只得重又伸出了手,直到触到她的肌肤,他才想起来,香胰子已经不在手中。

“你忘了这个了。”一阵水声响起,h了了把什么塞进了他的手中。

他正要道谢,喉咙却愈发紧了。

他握住的,是她的suxi0ng。

理智失控,他的手再也不肯听大脑的指挥,本能地把玩起手中那一团绵软。

他的手不小,却包不住那一顶雪峰,血ye呼啸着向下身奔流。

他控制不住地b0起,她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不到就是不存在,不准睁开眼睛。”

她拿下他的手,拿下那块yu盖弥彰的衣角,把他那只盖住眼睛的手,按在了另外一顶雪峰上。

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归处,他两只手同时加大了力道。

明明看起来是推拒的姿势,他却无b渴望能够和她能有更紧密的连接。

不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h了了的两只手臂,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

她t1an了t1an他的唇角,果然迎来了更为热烈的亲吻。

书童捧着一方破了角的端砚,站在浴室外惴惴不安,犹豫着不敢通报。他知道先生刚烧了水,现如今应该是在沐浴,可是这端砚珍贵,自己失手打碎,还是赶紧告知先生才是

也许热水澡让先生心情好,不至于狠狠责骂他呢?

书童胆怯着想要开口,却从汩汩水声中听得了一声清晰的nv子喘息。

不是先生在洗澡吗?他犹疑不定,心道,幸好自己没有贸然开口,不然惊扰了皇帝陛下,那就是b摔破端砚更大的罪过了。

正待提脚离去,书童却听到了先生含笑的声音:“还没吃饱么?嗯?”

那一声“嗯”,满是娇纵和宠溺,他从不曾听过先生用这样的语调说话。

他们在吃什么,居然不叫上我?

书童不过十一二岁年纪,正是贪玩好奇的时候,他小心地放下端砚,悄悄朝屋内窥视。

只见热气袅袅,硕大的浴桶中,先生和皇帝两人不着寸缕、身影交叠,皇帝背对着先生,双手攀着浴桶的边缘,t0ngbu高高翘起,一半浸在水中,一半高出水面,而先生抵着她,正在不断碰撞。

水花四溅,皇帝发出了似是喜悦似是忍痛的sheny1n,而先生则加快了动作,激起了更大的水花。

这是书童第一次看见nv人的身t,他着迷地将视线停留在皇帝不断晃动的rufang上,目不转睛。

先生似乎也对这rufang有着同样的迷恋,他俯下身,伸手将那一对娇r拢在了一起,不住地r0un1e着。

他的动作慢下来,一边吻着皇帝的后颈和脊背,一边说着什么。

书童侧耳细听,隐隐约约好像是“还想要什么姿势?”

两人说话间,先生已经在浴桶中坐了下来,双手牢牢箍住皇帝的腰,把她按在了自己身前。皇帝露出一副不堪忍受的神情。

浴桶挡住了水下的画面,书童看着先生再次ai不释手地把玩那一对rufang,甚至张开嘴,hanzhu了那嫣红的r珠。

她身t后仰,眉间微蹙,发出了软媚的娇呼。

书童看得面红耳赤,却舍不得走开,看着两人在水中又反反复复换了几个位置,一会儿皇帝在上,一会先生在上,直到两人双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躺在了浴桶里,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足因为长久站立,早就有点僵y了。

桂鸾飞在官道上策马疾驰,离开京城已有月余,他归心似箭。

行至距离京城两百里的象山时,他眼角瞟过那个指示上山道路的标识,心里一动,放缓了速度。马儿悠闲地踱了几步,他终于不再犹豫,调转马头,朝山上奔去。

他知道兄长并不在乎,然而他忍不住想要炫耀的心情。他要让兄长知道,他桂鸾飞如今可是皇帝陛下的亲近之人,行亲密之事,奉皇命奔走。兄长不识抬举,他可是如鱼得水呢。

半山上的小屋遥遥可见,他夹了夹马肚子,催它在盘桓的山路上一路飞奔——丢下一句话就走,耽误不了太大功夫,他还急着赶回京城复命呢!

兄长的品味实在太过好认,桂鸾飞一下马,就从稀稀拉拉几座民宅中认出了属于桂鹤鸣的那幢——兄长素喜马蹄莲,偏ai其挺秀素洁,只见白墙青瓦的院墙下,那一簇簇开得盛大的白se花朵,昭示着主人品位与周围普通民居的不同。

桂鸾飞下了马,牵着马朝那座小院走去。

靠近院门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又折身去找村里的水井——他既然是来显摆自己得宠,总不能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视人吧!

整理好鬓发,又洗了把脸,桂鸾飞凝视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脸上浮起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他容貌本就和桂鹤鸣相似,两人一时瑜亮,如今他意气风发,定是b粗布麻衣、灰头土脸的兄长高了不知道多少去。

院中有参天绿树,亭亭如盖,饱满的树冠一直延伸到院外,桂鸾飞望着那遒劲的枝条,在心里反复演练等会见到兄长的第一句话,脚步愈发坚定了。

院门并未落锁,桂鸾飞大大咧咧推开,翘起的嘴角凝固了。

绿树下摇荡的秋千上,两个赤条条的人儿,正紧紧抱在一起,行男nv之事。

非礼勿视,桂鸾飞连忙带上门,呆立在门外。

他侧头看了看院墙下开得熙熙攘攘的马蹄莲,深x1一口气,悄悄推开院门,从门缝中向里望去。

这回他瞧得分明,那秋千上的nv子,确是皇帝无疑!

桂鸾飞犹如五雷轰顶,脸se涨得通红,他抖抖索索地合上院门,跌坐在地上,将脸深深埋进了膝盖里。

“臣姿se不逊于兄长,或可暂代兄职,以慰圣上。”自己说过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跨越时空打在了他的脸上。

兄长缺席的时候,他可以去填那个空;而他缺席的时候,兄长也填了他的空吗?

桂鸾飞抿紧了唇,眸中深黯,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压下x腔中不可言说的嫉妒与愤懑,站起身理了理衣摆,恭恭敬敬叩起了院门。

“兄长可在么?鸾飞求见。”

桂鹤鸣深深看了桂鸾飞一眼,后者的眼中不带任何情绪,他表现得很恭顺,一副事事以他二人为先的样子。

既然如此,桂鹤鸣就不再顾及他的感受,低头亲吻h了了乱颤的长睫:“了了,鸾飞也要进来了,你可受得住?”

她身下被他填得满满的,充实的满足感让她说不出话来,只得胡乱呜呜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桂鹤鸣ai怜地吻了吻她的发顶,微微冲桂鸾飞点了点头。

桂鸾飞得了授意,ch11u0的x膛小心地贴上了h了了的脊背。

身前身后都抵上了男子坚实的x膛,这样的胶着姿态,是从未有过的全新t验,她又是羞涩又是期待,脸se染上兴奋的酡红。

桂鸾飞将头埋在她的耳廓边,吐息暧昧:“双龙戏珠,如何?”

左耳条件反s地红了,她低下头,看向暌违月余的巨物,居然颤抖着生出了一丝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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