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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打量温如暇,温如暇此刻还在收拾行李箱,她已经不打算在公寓住下去了,要搬去别的地方住。
然后她就感觉有人一直盯着她,视线专注,若是之前,温如暇肯定会以为石舒和剧组那些人没区别。
可现在,她稍微对这人有点改观。
那她现在不说话,是不是有点晾着她了?
温如暇第一次纠结自己和另一个女人的相处,她现在的态度会不会伤到她,要不要和她说说话?
随即温如暇放下行李箱打算和石舒好好谈谈。
石舒那边就有动静了。
温如暇转身望向她,就看见石舒的双手正在自己的胸前比划:处于a和b之间。
“衣服够大的。”
“是d有那么大吗?”
温如暇霎时间脸蛋一黑,她转过身决定继续收拾行李,自己真是想多了,居然会怕她寂寞。
她一个人都能唱独角戏。
而张姐将温如暇在书房的东西搬出来后,她听见石舒一个人在旁边瞎比划,还有温如暇黑着脸忍耐她的那副表情。
她噗嗤一声笑,然后毫不犹豫出卖了温如暇的尺寸:“石小姐,不用比划了,小温是处于c和d之间。”
石舒被发现后,她尴尬地摸摸鼻子:“有没有让我帮手的?”
张姐刚要开口让她帮忙抬纸箱子过去,没想到,温如暇先她一步,她将行李箱拉到石舒面前,将拉杆交到她手上道:“麻烦石小姐了。”
石舒立即扛起行李箱,她高兴道:“不要叫我石小姐,叫我石舒!”
温如暇虽然没有做声,但她微微颔首的姿势,就代表她接受这么叫她。
石舒的心情变得更好了。她扛着行李箱直接下了楼,身影风风火火消失在两人面前。
这时,张姐才抽出空来,她放下纸箱子,突然喊了温如暇一声:“小温。”
“张姐?”温如暇疑惑道。
张姐的脸色凝肃下来:“想对你下手的是赵黎明,吴平只是他试探你的一颗棋子。”
温如暇脸色有些难看,她点了点头。
张姐又道:“不过你放心,刘导他是不会为了吴平放弃自己的事业,他会因为忌怕石舒,反而还会讨好你。”
“以后你在剧组不用担心被刘导刁难,被其他人做小手脚,起码处境会改善一点。”
此话一出口,温如暇想起刚出门的石舒,她顿时好奇道:“石舒她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得靠你问了。你问的话,我觉得她一定会告诉你。”张姐伸手将一份蓝色文件夹放在温如暇的手上,她忽地低声道:“石舒的来头可不小。”
话语间的暗示再不过明显。
温如暇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张姐希望她能想明白,吴平的事件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花市的娱乐圈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尤其是那个石舒,她似乎很紧张温如暇?
余下的话,张姐没有多说,她留温如暇一个人在客厅好好想想。
以后该怎么和石舒相处
而石舒将行李箱搬下楼,她刚要上楼,一辆黑色吉普车行使到跟前,车窗摇下,一个头髮花白的老头在车座上坐着,他看见石舒便叫住了她:“您好,请问您就是石舒石小姐吗?”
石舒确定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熟人,她转身看见老头,确定真不认识后,她回道:“这位老爷爷,请问你有何贵干?”
老头从车上没有下来,倒是他身边的秘书下了车,女秘书穿着包臀裙,身姿妖娆走过来,还对石舒抛了个眉眼。
石舒微微蹙眉:“我们不熟,可不可以别这样,而且我也不好这口。”
女秘书听见她的评价,她的笑声仿佛银铃一样娇笑几声:“石小姐真是幽默,这是干爹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她将手上的文件夹递到石舒面前,石舒伸手接住文件夹,女秘书一手搭在石舒的肩膀,她俯身时热气都在石舒耳边吹拂:“如果石小姐感兴趣,不妨记下我的名字,我叫蔺枼。”
石舒却神色不动,她从容不迫地翻开文件,当着蔺枼面前阅读文件,仿佛将蔺枼的话当作耳边风一样。
蔺枼觉得这人就跟她的名字一样铁石。
她又提醒道:“车里坐着的是上官老爷子。”
石舒看完了文件,她终于抬眼用文件夹推着蔺枼的手远离自己,随即又提醒道:“作奸犯科,自然有警察同志执行公道,你们现在将吴平的勾当都放在我面前,是什么意思?”
蔺枼接过文件退了几步,说:“当然是想让石小姐出气啦!”
石舒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只是这样,那没别的事,我还要忙。”
说罢,她便离开了。
蔺枼见石舒走了,她也没多留又坐回了车里。
车里的老爷子便问道:“看清楚她的人吗?认出些什么了?”
蔺枼没有在石舒面前的风骚,她反而冷笑道:“除了她打给徐导的电话,其他一律查不到她的身份。”
“这个人就像凭空出现一样。”
“瞎扯,花市还有我不知道的人?”上官老爷子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