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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gt8-6/永远

 

破室内寂静,同时也催人深入。

唇瓣相抵,舌尖撬开齿关,极具侵略x地向口腔内探,不给人一丝躲闪机会。

后脑下意识向后仰,被人早有预料般托住,轻松摁回来,强行加深了这个吻。

时隔许多年的,激烈摩擦的,唇舌交缠的吻。

水声在暗室内浮动,喘息声压抑着渐重。

金属锁链来回碰撞,锒铛作响,格外清脆悦耳。

阮嘉梨被吻得气急,身t不住后仰,企图拉开距离,却又被人单手摁住肩胛骨。

掌心毫无隔阂地触上鼓动的蝴蝶骨时,阮嘉梨终于可以回答她之前提出的问题。

——她现在是什么模样?

穿戴整齐,还是ch11u0着的?

显而易见是后者。

冰凉的手摁住nv孩温热的后背皮肤,用掌心的纹路描摹鼓动起伏的蝴蝶骨,然后强行将人向前带。

双手被缚,腰t无力,完全靠手腕上的锁链来保持平衡,她整个人像是案板上的鱼,被强势的吻掠夺到快要断气。

暧昧的唇舌搅动声和喘息声交织,在暗室中沉沉地响起,连成一片黏腻的水声,将空气压缩到仿佛无法呼x1。

好不容易寻到空当,阮嘉梨偏头避开他接下来的吻,气得x膛不住起伏,在大口喘息的空隙中骂他,

“滚……!”

话音未落,嘴里被塞进一团东西,像是柔软的布,抵住舌根,阻隔了她余下的话语,都变成难以分辨的呜咽声。

与此同时,裴时璟垂眼去g她肩上细得可怜的带子,食指轻微一g,听得极其轻微的“啪”一声,在nv孩白皙的肩上落下一点红se印记。

他垂眼盯着那点红痕,再度g起那根细细的黑se肩带,手腕翻转,作势向下拉扯。

他眸se晦暗不明,视线从肩膀到她的脸上,注视着她黑se丝带下的眼睛,声音很轻地问,

“你跟别人呢?”

“也叫他们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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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嘉梨当然没有办法回答。

嘴里抵住的布料完完全全限制了她的发声,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听不清的呜咽。

眼睫在黑se丝带下快速地颤动着,几乎能透过薄薄的布料看清她的局促和慌乱。

换成任何一个人来都会慌乱的。

完全被限制的行动,被迫高高吊起的手臂,ch11u0到只有遮不住任何皮肤的黑se情趣内衣,还有面前极具压迫感的人。

几年未见,他身上那gu难以言喻的危险感好像更重了,像一把刚开刃的利剑,犹带冷冽的寒冰,ch11u0地划过她脸颊,割断几缕发丝。

手在逐渐向下。

拉开极细的线条,肩带向下垮去,x前的布料却没有。

隐约透出皮肤颜se的纱质面料被nv孩的rr0u托举,包裹g勒出浑圆的曲线,恰到好处的落在x前。

晶莹而又饱满,沉甸甸的,微微往下坠,既不过分夸张,也不显得纤细。

裴时璟垂着眼,视线从nv孩分开跪坐着的双腿上上移,到了平坦颤动的小腹,到微微起伏颤动的rr0u,再到被吻得嫣红的,因口中布料而无法闭合的唇。

良久,他垂下眼,伸指触上rr0u。

指腹已经回暖一点,但触感传来的时候依旧让人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阮嘉梨的双手攥紧,手腕在锁链的悬吊下弯折出一个向下的弧度,引得又是一阵锁链碰撞的、清脆的响。

但她无处可逃。

只能尽量向后仰身,在限制中拉长距离,然后被迫感知着微凉的手在她xr上动作。

没有剥离布料的阻隔,只是隔着纱质面料覆上rr0u。

长指和掌心裹住rr0u,收紧,r0un1e,然后就可以感知到身下人的战栗。

“……唔!”

视觉和动作双重限制下,触感只会更明显,阮嘉梨喘息声骤重,反应激烈地晃了晃,企图摆脱。

裴时璟不为所动,依旧垂眼站在她身前,伸出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捞回来,摁住nv孩纤细单薄的后背,不许她后退半分。

“想说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用指尖去r0u弄她的rujiang,轻飘飘的,没用什么劲,仿似逗弄。

但指腹纹路覆上面料的摩擦,快感时而微弱,时而强烈,绵长无b,su麻感从接触的地方传来,引人呼x1声渐重。

“你之前在梦里也是这么讲话的。”

裴时璟一边弄她,一边很轻地问,“知道吗?”

……他在说从前。

“……唔!”

阮嘉梨蹙起眉,声音更大了些,手腕动作更加激烈,混着锁链叮当作响,连动静都大了不少。

虽然不能分辨,但也不至于猜不出是坏话。

他倏然笑了一下,伸手掐上她挺立的rujiang,摁住r孔,轻轻按压,抠弄,旋转摩擦。

“反应这么激烈g什么?”

“还什么都没弄呢。”

话音落后,他没再噙着那点冰冷的笑意说玩笑话,专心致志地逗弄她。

指尖从旁侧向内探入,直接了当、毫无遮盖地覆上rr0u。

“……嗯!”

一声嘤咛。

掌心包裹住rr0u,肆意r0un1e,仿佛一团玩具。

长指在rr0u上按压拨弄,留下浅红se的印记。

指腹并拢,捏住脆弱的r粒,r0un1e轻扭,强烈的抗拒之后,生理快感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出现在她的四肢百骸,冲向每一丝神经,以至于整个人都蓦然一软,得靠他完全托住。

就算阮嘉梨有口能言,有目能视,大概也是骂不出什么话来的。

她太纯了,来回反复不过那几个常见的词汇,瞪着一双眼看他,毫无威慑力,反而似嗔似怒,引得他额角隐跳。

她只能被迫受着。

感受着长指在rr0u上游走,碾住r粒,时轻时重地r0un1e,感受着指腹刮蹭过r孔,纹路磨得她双腿一阵一阵发软,感受着身t深处难言的情cha0涌动。

像是什么东西缓慢在流淌。

虽不想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

他们对彼此实在太熟悉了,几年的光y好像只是一道高高的隔阂,并不影响情绪从中间流淌而过。

肌r0u记忆和身t反应,都一如从前。

好像他们之间并未隔着从未见过的几千公里,还有一道血se的分离,只是在某个关了灯的深夜,在客厅沙发,或者是熟悉的床铺上,生涩地对彼此进行探索。

然而一晃眼,已经过去许多年。

温存光景不再,只能试图用冰冷的金属与锁链捆住从前。

两个人或坐或站,或呜咽或沉默,或垂眼凝神,或目不能视,谁也不知道谁在想什么。

像从前一起看过的银河,虽然是并肩,但那条北半球夏季才会出现的星带,好像带着亿万年来的冷冽和苍茫,无声而又明晰地横亘在两个人中间。

无法结束,也无法绕开。

良久,裴时璟垂下眼,收回手,缓慢地离开她身前。

脚步声在空气中响起,步伐渐行渐远,归于平静。

ch0u屉或柜子的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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