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苦头等着你”
白翎出拳打在白知韫脸上的那一刻,白知韫是惊愕的,并且被打的面色展露不堪。
脚步不稳的倒在地面,有些不可置信的愣神。
因为体力不支,加上身上的疼痛,白翎也随之瘫软身子倒在地上,昏睡而去。
白知韫舌头顶了顶吃痛的腮。
看向到底昏睡的白翎,心中五味杂陈,有些懊恼的扶了扶额。
事后躺在床上熟睡的白翎猛然惊醒,她得睡眠很浅,一点动静就很轻易被吵醒。
此时天色已晚,身子未消去的酸痛,还没来得及舒展身子摸清现在的情况,入目便是白虞阴险的模样站在面前。
和她身边一群人不知何时闯入她的房间的魁梧保镖,像是等候多时。
注意力很快放到白虞手上熟悉的针与物品,重生前的记忆历历在目,只是比预想中的还要快发生。
果然是她们察觉到异常了。
但她还是有些惊慌的说道,“你要做什么?”
白虞没有给她回复,而是保镖强行压制住白翎的行动,缓神之际,针头已然扎进皮肉,将带有颜色的液体精准的注射进她的体内。
疼痛只在一瞬间,液体融入血液的速度也在顷刻间。
白虞这才缓缓道,“这是会让你身体产生药物依赖的dp,不及时续上,你会痛苦致死,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能少遭点罪。”
白翎漠然看向她,淡淡道,“我是该跟你客气吗?”
果然白虞的直觉没有错,她似乎变的与以往的不同,眼眸多了几分锋利。
看来计划提前是有必要的,必须有牵制她的东西,才能确保猎物不会挣脱。
白虞轻笑,“有的是苦头等着你的。”
随后看似好心的将箱子放在床头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等她彻底消失,白翎这才打开盒子,盒内应该就是需要接连续上保命的东西。
白翎合上沉重的盒子。
只是觉得精神异常亢奋,不仅如此身上的血液都异常剧烈流速,心脏也在猛烈的跳动。
她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无论她怎么样都无法平息这种莫名而来的愉悦,甚至出现了幻觉,过了许久这种感觉才渐渐消失。
“操!”
在这期间,白翎依旧每天都是记忆里各种繁忙的课程,过的每一天都异常煎熬。
自上次回击白知韫后,他的眸光中带着些许异样。
“有话就说,不用这样看着我。”
他却只是喝了喝茶,缓缓道,“被发现了?”
“什么?”她不解。
白知韫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抬眸看向白翎,“看来你也没什么本事嘛,这么快就暴露了。”
站在一旁的白翎落座到他对面。
轻笑,“你们一伙的,自然少不了你吧。”
“我没有多管闲事的爱好,我反而很感兴趣看你怎么飞出去。”旁观者的观赏态度。
“高看我了,我可不想被你摆一道,显得我多么愚蠢。”
修长的指尖轻敲大理石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浅浅笑着,似在听什么笑话一般。
白翎觉得讽刺,居高位者鄙夷的既视感。
“你难得不想我帮你吗?”
她眼眸闪过一丝诧异,调侃道,“你哪来的自信这么笃定你的猜想呢?带头谋反,在以前是要杀头的,大哥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手放在脖颈前划了划。
白翎垂眸轻眨眼睫,如同扑棱的羽翼般透露着轻媚,人畜无害的神情看向白知韫,令白知韫几乎出神之际心脏也随之漏了一拍。
轻笑道,“看来是我多虑了。”
眼眸微沉,浑然不屑的诡笑着,且没有再说什么。
白翎也不在意他的笑出于什么,翘着二郎腿随性的捻拿起杯身,往嘴里送去茶水。
将茶杯轻放,站起身准备离开,却又被白知韫叫住。
“从前我是不相信的,但你真的没有被夺舍吗?”中间的停顿与迟疑,看来他还是不敢相信。
一夜之间白翎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但好奇心占据,总想探个究竟。
白翎有些忍俊不禁,指间轻触唇瓣的捂了捂嘴,笑盈盈道,“大哥你真的好奇吗?”
他不由轻咽攒动喉结,欲言又止。
“你猜?”
白翎留下两字便利落转身离开,留白知韫在原处有些失神的坐着。
像得了什么好处似的,心情异常开心,回到房间就打开笔记本电脑翻阅,看到以往反感的词条,都颇有兴趣的点进去查看。
电脑弹出了关于裴家的字眼,便点开查看。
具体便是一些解剖猜测关于裴家背后势力家族的一些不准确消息。
谈及到了关于裴淮初的舅舅,他是个非常神秘的人,不倚仗庞大的家族势力背景,仅靠自己独立个体势力扩散至欧洲乃至早些年的中东亚洲等多处,是人脉也是权威。
且极少出现在大众的视线,对于他的传闻也是少之又少。
在白翎的记忆里,就没见过他的存在,但裴淮初似乎不少受他关照,两人关系是否亲密便不得而知了,因为裴淮初也很少提及关于他舅舅的事情。
并且她也并不好奇,八杠子打不着的人,了解的再深也只是口头谈论,根本就是触及不到的层次。
她快速跳过。
开始研究一些能防身的拳法,虽然她的设备都有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安装了监控,但她们即使知道也不会认为她有多大的能力。
只会是当娱乐消遣来判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