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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云开笑颜如花,用一张小天使般天真无邪的脸孔说出了老气横秋的一番话:“不会的,我们父子俩也隻想在豪门里好好讨生活。我是私生子,名声烂大街。你是我爸的养子,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我们都是带着目的进的初家,谁也不比谁高贵。所以哥,请给我一点信任,好吗?”
至此,凌天纵终于彻底了看清那张漂亮脸蛋下的魔童本质。
他看着初云开道:“所以你从一开始和我作对,故意折磨我,是为了把我赶出周家?”
初云开:……诶?哥,你倒是挺会给我找借口哇?
于是就坡下驴道:“哥你那么聪明,果然一下子就猜到了。我们父子俩是想借机上位,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我本来只是想吓退你,谁知道你毅力那么强大?可我现在不这么想了,我现在觉得在逆境里,如果有个人能和你并肩战斗,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你说呢哥?”
可以看得出,凌天纵还是不信任初云开,但他却也生出了合作的意向。
如他所说,在这偌大的初园里,如果单打独斗,确实胜算不大。
初云开说什么也是初家的人,相当于自己策反了一个细作。
而且他年纪小,是个非常好的遮掩。
这是他寅夜潜行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到一个合作伙伴。
交出后背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决定赌一把。
如果输了,他会不计一切后果抹杀这错误的一切。
凌天纵闭了闭眼睛,终于开口道:“好。”
初云开听着这么一声好,高兴的手舞足蹈,心道真是太棒了,第一土豪的首席马仔当有我姓名。
不是人人都能成为土豪的,也不是人人都有这个能力。
哪怕有这个能力,也不是人人都有这个运数。
原着里写到了凌天纵四十岁,虽然没有后代,但美人环抱富甲全球。
瞿怀瑾虽然孤独终老,但他守着初迎雨的骨灰在国外买了个小岛,也算安度晚年了。
黑虎最风光,一直在他身边,手上的财富也是不计其数。
初云开此生胸无大志,能躺赢为什么要奋斗。
躺和卷,如果可以选择,谁不愿意躺呢?
可即使是躺,不付出什么,也难以换来躺的特权。
如今他冒险挑破这层关系,也就相当于未来把自己栓在了凌天纵的裤腰带上。
在他成事前,做好会冒生命危险的心理准备。
嗯,荣华富贵我所欲也。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嘻嘻,得偿所愿。
今天初云开高兴,周慎微也高兴,决定亲自下厨给小崽子们做晚餐。
谁料做到一半瞿怀瑾把他们拉了个群,表示晚上要来他们这边吃饭。
听他这说话的语气,今天中午所说的事情大概是成了。
周慎微也是替他高兴,立即决定再多做几道菜。
做菜对于周慎微来说信手拈来,于是又多做了一道松鼠桂鱼、文思豆腐、上汤狮子头、松仁玉米和扬州炒饭。
今天是淮扬菜系,小朋友们爱吃的偏甜口。
忙完回来的初迎雨夫夫看到那一桌子精致的菜品都惊呆了,尤其是在看到那道文思豆腐的时候,瞿怀瑾由衷讚道:“这做的哪是饭,这明明是艺术品啊!”
周慎微把最后一道菜端了上来,说道:“其实还好,我学了两年,我妈妈还一直不满意,还想让我去学学鲁菜,那真的太难了。”
其实不是周慎微的妈妈不满意,而是周妈妈让周承请来的礼仪老师不满意。
那位礼仪老师是专门培养外围的,以一己之力向豪门输送了许许多多的礼仪,当然也不乏成功上位的,比如周慎微。
瞿怀瑾道:“这还不满意?如果这都不满意,那我是不是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周慎微道:“那不一样的,你是技术员,你的技术可不是一般人对学来的。做饭是个人都能学……”
他一想到那天瞿怀瑾趴在地上和螃蟹大眼瞪眼睛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说这话是不是失礼了?
初迎雨就更不给面子了,在一旁憋笑憋的难受,终于忍不住道:“可别这么说,有些人下厨房跟下地狱也没区别了,你能想象煮个面都能把厨房给炸了的吗?”
瞿怀瑾气的去捏初迎雨的嘴,初迎雨一边躲一边乐呵呵的说完了,还抗议道:“怎还不让说了哈哈哈哈?”
周慎微心想这俩人的感情真好,着实让人羡慕了。
初云开也拉着凌天纵下来了,见他们打打闹闹好不热闹,忍不住说了一句:“羞羞羞,二伯伯干嘛摸二伯父的屁股。”
吓的周慎微上前来捂住初云开的嘴,小声教训道:“你别瞎看啊!”
初云开把周慎微的手扒拉下来,问道:“为什么不能看?”
再看刚刚打闹的那对夫夫,脸一个赛一个红,初云开在心里乐开了花,让你们没事儿瞎喂狗粮,活该哈哈哈哈。
瞿怀瑾迅速的把他的手拽出来,小声道:“你往哪儿放呢?”
初迎雨狡辩道:“我没有我就是放腰上了!”
瞿怀瑾问道:“那你掀我衣服干什么?”
初迎雨心虚道:“我这不是……习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