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劫成功
乌云顷刻散去,落下几缕光。
金古成功渡劫,浑身伤痕和焦黑快速癒合复原,皮肤长出新肉,更胜从前,只是衣服被雷劈得破破烂烂,幸亏不至於全裸。
荆自看到雷劫散去,纵然尘土惹得四周灰蒙蒙一片,视野不清,还是一把甩开拉住自己的敖嗷,朝着躺在雷坑里的人跑去。
金古逐渐转醒,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恭喜渡劫成功!仙身已成。」敖嗷抢先祝贺。
「??恭喜。」荆自云里雾里的,但也跟着道贺。
尽管刚醒来的金古脑子有点迷糊反应不过来,但通体舒爽,浑身是劲。
「龟??黄非鸿呢?」
金古此话一出,其余两人支支吾吾,怕直说会伤了他的心,他们都亲眼看着龟头被抽了出去。
没得到回应的金古四处张望,高耸入云的龟头已消失不见,可不远处的空地上一个人全裸大字形趴着。
「咦?」
这里除了他们也不可能有别人,难不成是龟头?
金古马上按住想回头的敖嗷,不让他转过去:「你别动!他没穿衣服。」看对方和自己身材相若,便示意荆自去拿两套新衣服,自己上前检查。
敖嗷知道自己的坏毛病,也就乖乖背对着不动,问:「怎麽忽然就开始渡劫了?刚才发生甚麽事了?」因为距离太远,他们都没看清。
「我想通了,太上老君说我要取的经,其实是阴茎。之前几次没触发是因为我没有把它取下来,没想到这误打误撞的断开,我一碰,就判定我取到了,触发了升仙雷劫。至於现在的情况??」
金古摇摇头:「我也看不懂,刚才我发现雷击能让他有反应,就死马当活马医,把雷劫引到他身上,但没想到还变成人了,叫醒他问问吧。」
把人翻过身来一看,「干!」金古咯噔一下,吓得破口大骂。
怎麽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敖嗷下意识想回头,马上被金古喝住:「我没事!你别回头!」
金古又仔细端详,不但脸是一模一样,身材、那玩意儿都是一样的,完全就是克隆体。
难不成他们猜错了,他并不是龟头?
荆自恰好此时回来,拿着两套衣服,低头看看地上的人,再望着面前的人??
怎麽有两个金古?
不过这不影响他的任务,荆自没有多挣扎,他能感觉到站着的人确实是金古,就把手上的其中一套递给金古,然後再默默帮地上的人换上。
反正都是金卵古子,一个好,两个妙,没死就好。
换好後敖嗷也被批准转身,虽说被两个金古小小地惊了一下,倒是没有大呼小叫的。
「怎麽回事?哥你能分身了?」考虑到孙悟空拔根毛就能影分身,敖嗷只以为这是他渡劫後继承的新技能,毕竟自己也觉醒了催淫天赋,并不意外。
这一个比一个冷静,害得金古都怀疑是不是他反应过度了。
蹲下来了拍了拍对方的脸,没几下就醒了。才睁眼,一个鲤鱼翻身就把金古推开,弹了起来:「不要吃掉我!我在哪!?我到地府了吗!」
一看眼前人是金古,仰天哀嚎着扑过去,抱着人就哇哇大哭:「呜??金古弟你也下来了?是不是我害死你啦!呜呜??」
行了,不用猜,就是龟头黄非鸿。
「你没死。」金古把他推开,擦了擦衣服,才刚换好,别把鼻涕眼泪都蹭他身上了:「你感觉怎样了?有没有甚麽奇怪之处?」
黄非鸿擦了擦眼泪,看着众人都用一种要说不说的怪异神色看着自己,有点怯意:「怎麽了?我感觉??没甚麽问题,精神不错。」
敖嗷掏出手机,打开前置镜头,递了过去。
「我去!我怎麽长得和金古弟一模一样!」黄非鸿这反应给了金古些许安慰。
对嘛,怎麽也会吓到吧。
敖嗷活动活动身子四肢,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闭起双眼细细感受。
「我??我的诅咒解除了?!」他探查神识空间,原本的散发着黑气的禁锢咒语消失得无影无踪,除此之外半点不适也没有,甚至比本来的身体更自在,灵气充沛。
诅咒解开这个不意外,渡劫时承受的雷电之力至刚至阳,可谓诅咒怨物的克星,但这顶多也只是能把神识解救出来,让他不至於和巨大肉棒同归於尽,何以会变成法可言的夹击下感受到了混乱失序的快乐,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到底是哪边受到刺激,又或是都没有,成功预料时添了有如赌博的满足,猜错时像求而不得的渴求,然後更期待下一次的挺进。
这种难以预料的无常让每一次的快感都更剧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穴壁,不自控地痉挛收缩,臀肌和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不断,马上被肏得射出一泡精液。
敖喉不忘调侃:「刚才干了我这麽久都没射,现在一下就射出来,哥该不是不用後面就射不出来吧?」
金古闻言微微摇头,他绝不承认。
尽管现在已经爽得有点失神,可事关他金箍棒的尊严,不可以发生这种不用後面,前面的棒子就射不出来的情况。
如果真要找一个解释,那就是高攻低防,小金古棒太强太持久,而小菊花不是。
绝对不是甚麽被肏习惯了,所以当攻时射不出。
「那来看看吧。」敖嗷示意荆自停一停,抱起金古,往黄非鸿的方向走去。
黄非鸿睡得很香,特别老实。
金古看着自己被抱着越走越近,急忙挣扎:「你想干嘛?!」但身上的捆灵链纹丝不动,挣不开。
只听敖嗷冷冷一笑,笑得金古心里发毛,他知道敖嗷对性的执着,只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惹毛他後会直线黑化。
敖嗷把金古放下,两腿跨站在黄非鸿的头两端,要是他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金古那被干红的穴口,而肉棒和卵袋就正正对准他的脸,摆好姿势便交给荆自接力。
金古意识到他想玩甚麽,又逃不掉,终於开口央求:「别!别在这里!我们去旁边远一点,我随你们玩。」
他实在是不想被纯情的小太阳再看见自己的淫态,之前第一次还不熟悉,可以不当一回事,现在熟稔多了,再来一次就没脸见他。
张眼就是这样的画面,这不明着把他当情趣麽?
荆自忍了很久,但没有忘记敖嗷小老师之前的教导,在股缝和穴口试探性地滑顶了两三下,才狠狠地送到里头,冷冰冰的巨棒把金古撞得小声地叫出来:「?呃?!」
敖嗷走到金古脸前蹲下,捧着脸又亲了亲,舌吻间喂过去不少口水,才回答:「不想弄醒他吗?那就不要靠後面射出来喔。」
听在金古耳里跟魔鬼低语一样。
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逗敖嗷。
要是荆自还是横冲直撞就算了,偏偏之前学会好多招式和频率,现在一一实践,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淹没呼吸,而敖嗷依旧和他深吻,只是手也不时捏着他的乳首玩弄。
叠加这种随时被抓包的紧张感,极其敏感的肠穴不由得缩聚抗拒,只是对上荆自的蛮力,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反而穴壁越窄,显得肉棒越粗大,一下下彻底熨平肏开,脚抖个不停。
说实话,金古真的好想射出来,小金古棒都快憋坏,明明没有外在限制妨碍,他却必须用尽自控力不射出来,甚至忍到有点痛。
只是那一点点痛没有减低射意,反而更想射了。
然而即便能忍住不射,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