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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早朝的时候陛下下旨押入天牢,一干家眷尽赴大理寺地牢,至于下人嘛,人数众多,大理寺早已关押不下,已经押解到了京兆府以及你们巡防营的大牢,此人既是谢家下人,便由你们押解去巡防营一并关押吧。”

巡防营虽然不属于乌衣卫管辖,可今日这不是事出有因又事发突然么,队长便也没多话,应承下来后,挥手就招呼了两手下上前,“你们俩个过来,把这人带回咱们的牢里去关押。”

“喏。”

随着车夫如死狗样被押着走远,身下的马车再次动了。

谢真与秦芜透过被风吹起的窗帘看了眼外头,这回赶车的人变成了乌衣卫,车的两边前后还多了一直跟着他们的巡防营小队,看守的格外严密。

谢真见状皱了皱眉,收回视线,不动声色的挪动位置,悄默声的紧贴近紧张焦虑的秦芜,伸手要抱,秦芜及时反应过来忙要跳开,不想动作没有谢真快不说,这人牢牢抱住自己后还压低声音急切道。

“嘘,芜儿乖,别闹,跟你说正经的,你且仔细听好……”

见这货不是脑子不好,这种时候还要占自己的便宜,秦芜才安稳下来没再挣扎,任由对方抱着,在她耳侧窃窃私语。

“芜儿乖,一会到了地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慌,有为夫手里的丹书铁券在,无论如何谢家也不到砍头的那一步,芜儿不要怕,万事有为夫在知道吗?”

“嗯。”,应是这么应的,秦芜心里却是不敢完全相信。

不过怕嘛……她好歹身负金手指有小楼空间,还有那么多的物资,实在不行,哪怕是要被砍头呢,到了必要的时候,找机会进空间躲他个三年五载的,出来后她又是一条好汉。

秦芜完全跟谢真的思想不在一条线上,马车晃晃悠悠的带着人抵达了大理寺。

马车没从大理寺正门入,因为从这里入内便直接抵达了大理寺审案的正堂,紧跟着后头的一进院落是大理寺官员办公的地方,虽说圣上有旨让大理寺审问,可这不是大半夜的,人犯也在陆续缉拿归案中,大理寺卿都逗留宫中出不来,人犯自然不能从此进。

人马由大理寺边上的侧巷入内,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才从后门进入大理寺,穿过夹道,走了两重把手森严的门,又走了一条夹道抵达一处阴暗压抑的敞院,车才算停了。

“下车下车,赶紧下车。”

一阵响动过后,外头传来呼喝声,谢真扶着秦芜下车,看到了四个胸口补子绣着卒字的人,秦芜猜测这怕是大理寺的狱卒。

只见来人手腕挂着鞭子,腰间憋着囚链,纷纷对着乌衣卫跟巡防营小队笑的殷勤。

因着自己离着有断距离,她并不能听清对方说了些什么,只看到那几个狱卒对着来人点头哈腰的好不恭敬。

一阵风刮来,秦芜抖了抖身体,四下张望过后,勉强看清了眼下自己身处的地方,可真……阴冷刺骨啊!明明还是夏日。

“走走走,别杵着不动,赶紧的走。”

许是交接完毕了,不多时身边传来驱赶,谢真紧紧拉住秦芜跟上狱卒,身边身后乌衣卫跟巡防营的人竟也抬脚跟了上来。

一行浩浩荡荡走到修着门头,左右两侧还摆着虎豹石墩的乌木大门前,借着门头下两盏摇曳的白灯笼,秦芜看清了头上的牌匾,血红的底,上书地牢二字。

“走走走,发什么愣,不知道时辰不早了吗?赶紧的走。”

没等秦芜细看,身边传来催促,谢真不悦的瞪了眼好似赶时间出声的队长,这才牵起秦芜的手,一脚踏进了地牢的大门。

进入后一阵阴凉灌入身体,激的秦芜立时起了鸡皮疙瘩,借着两侧延伸往下火把的光,秦芜看到,自己所站之地不过丈把宽,两侧还各有一扇紧闭的门,也不知门后是什么光景,而他们的正前方再往前,视线陡然一空,那里是一路向下的阶梯,想必下头就是地牢所在了。

察觉到手上温暖的力道,秦芜抬脚跟上,被身边的人护着在众人押解中一步步下了楼梯,等阶梯了了,前头豁然出现一个占地极广的大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厅口一左一右摆着的两张木桌子,桌边围绕着四条长凳,桌边一侧各有一条看着格外幽深的通道,也不知通向哪里。

此刻左边的桌子空无一人,上随意摆着吃用过的碗盏水罐,以及一些散落的花生壳,右边桌子围坐的四个女狱卒却赶紧站起身迎上前来。

大厅内火把熊熊燃烧,偶尔爆出噼啪的火光,透过迎来的四名女狱卒,借着火把的光,秦芜看清了两张桌子后的大厅。

大厅里入目所及的墙壁上竟是挂着满了刑具,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秦芜觉得上头还萦绕着一层血腥。

秦芜脊背发凉,下意识打了个冷颤,谢真敏锐的察觉,赶紧看来。

“芜儿,可是冷?”

秦芜摇头。

虽说这是在地下,不过眼下乃是炎炎夏日,冷是不冷的,她只是心里发怯,没法子,她一个长在和平年代里,受祖国爸爸庇护的现代人,哪里见过这等场面。

自己生平遇到过最可怕的事情,也不过是当初疫情的封城戒严。

谢真满脸关切,前头的几个狱卒却走了过来,先对乌衣卫跟巡防营队长笑笑,而后点着秦芜他们俩。

“二位官爷,到地方了,剩下的就交给小的们吧,二位爷若是有事大可去忙。”

乌衣卫跟队长自然急着回去复命,跟着下来,不过的惦记某人手里的东西罢了。

乌衣卫先朝着谢真伸手:“谢二,谢家的丹书铁券是不是你偷了,识相的交出你手中的丹书铁券,如若不然,陛下治罪……”

“呵!这位乌衣卫大人说话好笑,什么叫是我偷的?”,谢真可不惯的他,不悦的挑挑眉,勾唇露出讥讽,掏出藏在胸口的丹书铁券,“此券乃我谢家家传之物,我乃谢家子,拿着自家东西,何来的偷?”

乌衣卫被顶,暴怒道:“谢二你大胆,你这是强词夺理。”,似乎也知道自己过于急切站不住脚,乌衣卫忙又妆模作样的双手抱拳,朝天拱了拱,言明道:“陛下已经下旨,褫夺谢家镇国公封号,没收御赐丹书铁券,此券再不属于你们谢家,你如何不算偷。”

谢真给气笑了,当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瓜吗?

他扬了扬手里的并不大的铁券,言辞如刀。

“此券乃是当初开国元帝陛下钦赐我谢家,可面君不跪,元帝赐下此券之时有言,只要我谢家不是谋朝串位,此券就可保我谢家上下无忧,大人一无证据,二无圣旨,光凭一口空口白牙,就想骗取我谢家的丹书铁券吗?休想!”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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