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严重一点说,简直是八字不合。
他记得那天也是这样,深更半夜,雪白冰冷的诊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包扎的医生絮絮叨叨,血都快把祈妄的衣服染红了,祈妄也一声不吭,像是根本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
他一直是个很能忍疼的人,像是这副皮囊根本不值得珍惜,所以随便怎样草率处理都无所谓。
喻年垂下眼,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瞬间,他的视线里,二十岁的祈妄的脸和眼前的人重叠了一瞬。
医生手法熟练,祈妄也没检查出别的问题,很快就能离开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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