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来的蝴蝶兰,是有些娇气的粉色,由别墅的管家采购摆放,在这个色调厚重的房间几乎有些跳脱,可是却又奇妙的和谐。
喻年的手从沙发上挥了一下,不小心打翻了这盆花。
花盆倒落在地上,并没有碎,但是那几只花却正好探入了他的手指间。
喻年的手指用力一收,那几朵花就轻易地从枝头脱落了,被他攥在手中,揉,皱,碾碎,最后化作一团粉色的雾,掉在了地板上。
事后喻年回想起这一晚,只能用色,令智昏来形容。
他们从两点多做到了四点多,他身上没有了一块好肉不说,祈妄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绷开了。
到最后还是喻年穿着睡袍,从医药箱里找了绷带胶布和碘伏,帮祈妄又重新贴上。
喻年不怎么会做这种细活儿,有点笨手笨脚。
但是刚刚享受了祈妄全方位的服侍,他身心都还算愉悦,难得对祈妄有点好脸色。
“疼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