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欺负人(踩D皮鞋踏蛋霸凌现场小桑有点S在里面的)
说明书里面写得很清楚,这个游戏里面的所有npc都是用了最高级的ai作出的虚拟人类,各有各的性格和设定,在不ooc的基础上,会对玩家的不同行为和身体反应作出相应的响应。
由于头盔直链神经,这游戏对于玩家的身体反应和潜意识的掌握更是意想不到的精确。
因此副本的简介中对于取向并没有明确的指向性,也不会特意询问玩家有关性向的问题,毕竟只要不开直播,这种游戏的私密性质还是相当强的。
根据性格和性趣的不同,每个人的剧情走向都将不尽相同。
有些人喜欢一对一,有些人喜欢众星捧月,还有一些人嘛……嘿嘿嘿。
很明显,g-ga的游戏架构师们觉得,只要根据玩家的潜意识延伸剧情,保证大家都玩的开心就可以了,毕竟真草爽了,谁又在乎弯直上下呢。
但是总有些人不愿意认清自己,试图用世俗的遮羞布掩盖自己的本性。
架构师们只考虑游戏性,却不懂人心。
若是不做内测,就这样草率的上市,说不定也会得到很多真心实意的差评。
眼见着桑易像板凳烫屁股一样蹦到地上,小脸红得像烧开水,这么失态的表现自然不会被这群察言观色满级的npc们轻易放过。
他没注意到前面几排有人扭过头来看他,又在被狗腿们发现前转了过去,眼神寒凉,默默的记住了他的表现。
“学,学长……对不起学长……我……我我我……”椅男跪在地上,弱弱的出声道歉。
在这个学校,无论年龄和学级的高低,下位者必须称上位者为学长/学姐。
金字塔尖上的桑易,即使学级不高,也是所有人的学长。
“谁t让你说话了?”、“就你家凳子会说话是不?”
椅男一开腔,那几条狗腿立马反应过来了,这帮人身量极高,腿比桌腿长,本来舒舒服服的坐在桌子上,簇拥着桑易撑场面,现在全跳下来了,把椅男团团围住。
他们一个个挤眉弄眼的发出嚣张至极的“哼~”、“哈~”、“嗯~”的声音,恐吓着对方。
说真的这画面真的有点滑稽,杀马特狗腿们那五颜六色的头发那是相当的尴尬,现实中要是遇到这么一群人,他一定会绕道走,但一想到这是个黄油,桑易对这个展开竟然意外的接受度良好。
毕竟他们是在为自己撑腰,看着那些毛毛楞楞、花花绿绿的鸡窝头,他竟然还有点想笑。
这不是个贵族学校吗,为什么贵族学校会有这种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笑,他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一想到自己现在是个不良纨绔,整个学校的一哥,在这里可以为所欲为,释放所有的压力。
台上的老师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真是让人痛快。
这里是游戏,是只属于他的世界,他现在就算把这个衣冠楚楚的狗屁老师扔去给狗日也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
这个认知让他的腰杆挺直了。
瑟瑟发抖的椅男吓得几乎当场尿出来。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学长……求求你……学长……”
还好有狗腿撑场面,不然他可差一点就要失态了。
咳咳咳,角色扮演游戏,可不能ooc得太过严重。
桑易踩着方步走到他面前,一脚踩住他的手,弯腰拽起椅男的一绺半长不长的头发狠狠向上拎起,不顾对方在疼痛中爆出的挣扎,将他的脸拉高到几乎与自己平视的高度。
他的记忆逐渐补全,眼前的这个椅男,是本次期中考试的第一名,是他最恨的平民优等生。
作为年级第一的奖励,他赏赐对方做自己一个月椅子的机会。
本来以为这家伙会不堪受辱的退学,结果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下来。
可这家伙竟敢第一天上岗就冒犯自己,真是条不听话的狗,他可不能放过这个立威的机会。
桑易脚下使力,带着点小高跟的皮鞋狠狠的碾痛了对方的手骨,听那吱吱咯咯的声音甚至产生一种骨头断掉的错觉,椅男在疼痛中煎熬,发出恐怖的惨叫。
桑易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但是现在听了却只觉得痛快。
真奇怪啊,守法良民进了游戏,竟然也能这么残暴。
这可是直播,即使人不多,也一定有人在看着他,他可不能ooc。
桑易如此安慰着自己,然而手上的力气却是一点儿也没放松。
那几绺头发竟然被他生生拽断,又被随手扔到地上,那毛油腻腻的,触感异常的真实,也异常的恶心。
“呸,真恶心,拖走!”
桑易一口唾沫吐在椅男脸上,抬脚就往外走。
狗腿拽着椅男的腿,把他往教室外拖去。
整个房间里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桑易走的很快,像风一样掠过前排的同学们,但是除了一双靛蓝的眼睛之外,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回头看他。
桑易没有注意到那双眼睛,他身板挺得笔直,就像的他凯旋的兄长一样气宇轩昂的踏出教室,看都没看讲台上的老师一眼。
椅男被一群人拖进厕所,现在是上课时间,这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啪!”
桑易一进门,一个红头发的狗腿反手把门锁上。
“给我进去!”
银发的美人穿着黑色的短裤和小皮鞋,上身是一件男女同款的白色水手服,现在是夏天,整个学校的男生都这么穿,凉快。
然而同样的一件衣服,穿在狗腿们身上,和穿在他身上完全就是两种效果。
一个是糙汉,一个是美景。
桑易肩膀不太宽,单薄的胸脯被轻薄的水手服衬得极其玲珑,行走和呼吸间都能顺着领口看到里面那细嫩的肌肤。
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单薄又玲珑,长得又漂亮,皮肤也过于细白,很难和男子汉气概扯上什么关系。
只有桑易坚信自己是个大老爷们儿,只要发财了,迟早能找到女朋友的那种大老爷们儿。
浑身赤裸的椅男被这衣冠楚楚的小坏蛋一衬,果然更显得变态了。
他早就吓萎了,现在正跪在瓷砖上抱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缩在便池一角。
那团刚才还精神得要命的东西,现在在胯下堆成一团,看上去依然很大一滩,但是完全不复之前的雄伟。
和它的主人现在满脸泪水的窝囊样倒是相得益彰。
桑易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胯下,鞋尖揉搓着那团软趴趴的肉。
带着恐惧的热量从柔软的真皮鞋底下传来,感觉就像某种按摩,一根软软的勾巴被圆润的鞋头搓成千百种形状。
桑易越踩越舒服,越踩越起劲,一只手抚了抚对方的后背,脚尖点着对方的蛋蛋,逐渐增加了力道。
“硬啊?怎么不硬了呢?刚才不是还挺有本事的吗?”
“我……我我我……对不起……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感受到蛋蛋受到挤压,断子绝孙的威胁把椅男的冷汗都吓出来了,他浑身湿漉漉的,瘫在地上越蹭越远,几乎贴到墙边的小便斗上。
“看这难舍难分的样子,你就这么喜欢小便池?不如……你来把它舔干净怎么样?”桑易笑的很甜,声音很美,但是吐出却是魔鬼的字句。
椅男拼命的摇头,一张脸被鼻涕和眼泪浸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