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正义执行(被发现长批手指搅批银水拉丝坏小猫遭报应)
就要受罚,明白吗?”
桑易的前狗腿们人高马大,本来是他充门面用的东西,但是现在他们的力气却全使到自己的主子身上去了,桑易躺在冰凉的瓷砖上,两条腿徒劳的挣动着。
会长冲椅男歪了歪头,示意他过来。
“椅……椅男,你敢!”
无力的威胁起到了反效果,椅男的眼睛顿时红了,他抛掉了最后一点犹豫,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你给我记住,我叫左天衡,我叫左天衡啊!”
他就像发疯了一般,狠狠压到桑易身上,一把撕坏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夏装校服,于是那因为缺乏锻炼和阳光直射而雪白的小肚子,和虽单薄却柔软的胸脯都赤裸裸的暴露到外面了。
椅男……左天衡的大手狠狠的揉搓那些细白的娇贵皮肉,掠过的地方全都被按出了红红的印子。
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桑易身上那股莫名的香味儿顿时更加明显了,闻得人心烦意乱。
那根本不是什么衣服上的留香,纯粹是他身上的皮肉香。
左天衡身量不也不低,仔细一看身上的肌肉线条竟然还十分鲜明,他整个人压在桑易身上,拽他的裤子,桑易挣脱不了身上的那些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短裤被一寸寸的扒掉。
在挣扎中,他的一只小皮鞋飞了出去,掉在了一边的小便池里。
因为还有另一只鞋子卡着,短裤并没有被完全褪掉,而是横在小腿间,就像一对脚镣,把他给牢牢铐在原地,连蹬腿儿的余地都不剩多少了。
他流着眼泪,看着左天衡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把那根被自己亲脚踩过的东西给重新弄硬。
这花不了多久,毕竟这家伙刚才只需要看看他的脸就能硬起来。
而他现在衣衫尽碎的被按倒在地上,双腿更是被裤子卡得无法并拢,因恐惧和紧张而虚弱的几把软软搭在柔软的小腹上,皮肤比水手服的碎片还要白。
至于那里……那就更别说了,他刚刚还湿着呢。
因为四角裤会挤得那里很不好受,所以他习惯了穿三角裤,刚才折腾得太狠了,内裤都歪了,现在那裆线正泥泞的卡在缝里,把唇口湿漉漉的娇嫩肉花挤到变形,大半露在外面,现在更是难受至极。
也不知道这内裤穿着到底有什么用。
左天衡的大手狠狠的按住他的小腹,桑易甚至感觉那底下的某些器官都被这一下给按得微微抽搐起来。
他的鸡巴敲得很高,看得桑易心里发凉。
穴口的内裤被拨到一边,花穴在底下微微颤抖。
这风景只有左天衡看得最清,似乎是被内裤压久了,淡粉的花唇逐渐充血,转为鲜艳的红色,糊着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绽开着。
桑易在发抖,他的穴也在发抖,花唇抖得更厉害。
他的屁股在往后蹭,可是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左天衡的手挤压着那朵小花,把它搓圆捏扁,那上面全是桑易淌出来的水,异常的滑软柔顺,和他本人那遍布尖刺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都湿成这样了,你是真的害怕吗?”
湿漉漉的手指捉住前端高高鼓起的娇嫩花蒂,桑易“啊!”的尖叫了一声,一股陌生的感觉窜上大脑。
他从来没有摸过那里,每一天都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没长过这玩意。
很可惜,他发育的并不正常,那不太大的肉棒底下根本没有蛋蛋,只有这一线裂口。
它时不时就像睡醒了一般翕动着,桑易平时就当它根本不存在,上厕所的时候都躲着人。
所以它从来……从来也没有机会……像这样……
脆弱的豆豆被人捏在手里,整个花穴就像睡醒了一般,激烈的翕动起来。
桑易尖叫着扭动,陌生的快感灌进脑袋里,现在比起即将被强奸的恐惧,更令他感到害怕的是,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感觉到了穿脑的快感。
“放开我……”
他心中扭曲的念叨着索拉的名字,原本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颤抖,被咬出一条血线来,他仿佛回归了人类的本质,变回了一台复读机。
他眼睁睁的左天衡拽起花蒂,在一股让他腰软的快感中,将那大到他心颤的鸡巴顶在穴口上,戳刺着那里的软肉,把软嫩的一塌糊涂的唇肉拨开来,热气腾腾的拱在入口处,心中乞求着奇迹。
然而并没有什么奇迹。
就像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并没有什么未来一样。
左天衡对他并没有半点怜惜,那根东西恨他不死一般,毫无怜悯的狠狠钉穿了他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桑易凄惨的哭叫起来。
好疼啊!
美人头发乱了,眼泪淌了下来,钉进下身的东西就像刑具一样楔在他的体内,强硬的打开这副未经人事的身体。
它甚至都没完全进去,小穴拼尽全力的收缩吞吃,也仅仅只含下了一个头部。
这实在是急不来,因为桑易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左天衡又太大了。
倒不是左天衡没力气,他恨死桑易了,恨不得就用这根鸡巴当刑具,把对方的身体从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劈开,又怎么会怜香惜玉呢。
桑易哭的越可怜,他反而越兴奋。
这个瞬间,他终于共情到了施暴者的快感。
左天衡笑了起来,那表情既凶狠又可怕,把本来斯文的脸衬托得犹如恶鬼,他一把拽住了桑易的头发。
“掰开你的逼,给我吃!”
那样子十足可怕,桑易一瞬间连呜咽都收了,就连那些按着他的狗腿也被左天衡的气势所慑,松开了对桑易的钳制,任由那副单薄的身体缓缓的滑倒在地上。
“呜我……”
“掰!”
桑易的右手已经被钳制得没有知觉了,他哆哆嗦嗦的伸出左手来,试图用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自己穴口那两瓣湿哒哒的唇肉。
这朵原本鲜嫩的小花现在看起来极其凄惨,中央含着一根大大的肉棒,花心吞入了那只狰狞的龟头。
穴口被狠狠的撑开,花唇自然也被撞得七扭八歪,正常来说肯定是一边一个,可现在已经被撑得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桑易手又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把它们俩从自己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给剥出来。
那粗大恶心的东西上面青筋纠结,狰狞得就像它的主人现在耗尽耐性的表情。
桑易不敢说他的手指其实夹不住那根东西,他勉力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叉到最大,才勉强一边按住一瓣唇肉。
他痛得要死,也不敢低头,一低头就要看见自己凄惨的小穴,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了,手指明明就按在上面,却好像是按在别人身上一样。
“说!”
“说……说什么……”
左天衡恶狠狠的钳住了他的下巴:“我这是在替你妈教育你,你觉得你该说什么?”
“请……请……呜呜呜呜呜……请用……”
这下,任谁都知道桑易已经完蛋了。
他只不过是刚刚登陆时得意忘形,嫌弃了一下这根鸡巴大而已,谁知道风水轮流转,刚嫌弃了还没半个小时,竟然就被这根东西给开苞了。
人呐,果然还是不能立fg。
俩人的梁子实在是太深了,桑易自然也知道,想靠三两句淫语就让左天衡放过他自然是不可能的。
左天衡扶着鸡巴,顺着桑易按着花唇的手指间岔开的口,擦着那两根细白手指的内侧慢慢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