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校霸】小猫(T精口鼻喷精口G净内S自己的)
精液离体,左天衡的脑子似乎又回到了他的头壳里。
那点被血性和色胆支撑起来的激情似乎都随着精液被他排泄进桑易的身体里了,理智一恢复,才发现桑易身上的惨状,顿时整个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我……”
会长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自己的礼服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桑易小声呜咽着,脸上全是眼泪。
他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短短的水手服前胸彻底碎开,只剩下后背上那片布了,此时也被淫水和血液给浸成了一团破抹布。
拦在小腿间的脆弱短裤被他达到顶峰时抽搐的双腿给彻底蹬烂了,股间的小内裤也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他侧过身来,抱住自己,在地上蜷成小小的一团,试图用整个身体遮住腿间的不堪。
然而他的下体正对着门口,这样的姿势却正好将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他自己的鸡巴还没有软下来,此时正微微翘起,顶在小腹处,被自己的胳膊给挡住了,从这个角度不太看得见。
视野中最清楚的还是雪臀间那微微开口的雌穴,它才刚刚吃了逼生中的第一次鸡巴,被左天衡的巨根鞭笞得彻底,如今虽然微微合拢,但却依然留了一指宽的开口,黏膜显出充血发红的情态来,一大滴粘稠的精液正堵在那里,浑圆的垂着,仿佛有生命一般粘稠的滴落。
柔软的穴肉还在蠕动,没有人帮他擦干净,所以那上面还糊着乱七八糟的精液和淫水,黏糊糊的红肉夹着黏糊糊的白精,这淫乱的场面使它看起来和那尚未瘫软下来的前端一样,一点都没有刚刚被人强行奸淫了个透的样子,反而透着一股欲求不满的风味儿。
似乎是因为他已经被内射过了,使得屋里的人对他掉以轻心了,也可能是因为他现在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凄惨,总之,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再按着他了。
桑易慢慢的爬起身来,随着他的动作,小穴蠕动着吐出了更多的精液来,白色的东西从毫无遮掩的腿间淌出来,顺着大腿根蜿蜒流下,沿着脚踝滴到地上。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快,低着头摇摇晃晃的站着。
原本嚣张的眼中失了神采,整个人跌跌撞撞的往门口扑,却被会长一把揽住腰,温柔的抱回来,也不管他身上还有别人的精液和地上的脏污。
“别急着走嘛,这一课还没结束呢。”
桑易通红的眼睛里显出绝望的神色,他攥着拳头,拿出全身的力气去锤他的胳膊,然而收效甚微。对方就仿佛铁打的一般纹丝不动。
他已经折腾到没有力气了,所有的攻击落到别人身上都像小猫挠花球一样没有半点威胁。
他好恨呐。
“左天衡。”会长搂着桑易,嘴上却在叫椅男。
“是……。”左天衡讷讷的应了一声
“这样就够了吗?”
差不多了吧……胆怯和老实重新占据了左天衡的心,他没带手机,也没有真的看到那条新闻,没亲眼看到,他就始终不放心。
现在他的内心摇摆不定,极度恐惧可能会到来的报复,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穿上衣服坐回教室里,假装这一切都不存在。
然而他现在已经走不了了。
会长神秘的一笑,将怀里的桑易重新按回到地上,跪在椅男的裆下,脑袋正对着拿根刚刚从他体内拔出来,还没软下去的鸡巴。
男子高校生,正是最青春热血的时候,刚刚开了荤,一发怎么够。
“开锁进来之前,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到他让你舔便池,在此之前,他让你做过椅子,也就是说,他欠你两笔账,椅子的和便池的。”会长那张俊脸上还挂着笑,然而这张脸在桑易看来简直犹如厉鬼:“方才让你给他开苞,就当还了椅子的帐,但是你们之间还有便池的帐没清。”
“那……那怎么办?”左天衡刚爽完就变成了弱智。
会长“啧”了一声,似乎在埋怨这家伙太不上道。
“这么一张巧嘴,你就不想让他舔点别的吗?”
左天衡看着自己还高高翘着的鸡巴,和桑易那目瞪口呆的表情。
会长蹲下来,左手拍了拍桑易的脸颊。
“好好学,好好做,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教你怎么伺候人也是为了你好,离开这间厕所,你就知道我的好处了。”
然而他的右手却在桑易的穴口狠狠的抹了一把,蹭了一手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也就是学霸左天衡,被你给欺负了还能那么温柔,要是换了别人给你开苞,你这口逼绝对是要被肏烂的。”
他的声音异常的温柔,但是行为却又极其的诡异。
“来,舔干净,习惯一下味道,免得一会儿咽不下去,毕竟以后你都要靠吃这个活着了。”
“索拉……呜呜呜……”
“哭什么,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舔了!”
桑易哭哭啼啼的张开嘴,伸出红红的小舌头来,竟然真的在会长的手上舔了一下。
他口腔里面干干净净的,一口白牙也相当整齐,张开之后唇红齿白十分清爽,看着就非常的赏心悦目。
“吃吧,都吃了,吃干净,别剩啊。”
会长看着桑易像小猫喝奶一样,一遍遍的吐出红舌舔他的手心,口腔呼出潮气,小舌头暖呼呼的,挠得他手心又痒又湿,直感觉胯下发疼。
好苦啊,好恶心。
然而桑易知道自己没法反抗,他实在怕疼,就算再上头,也就勇那么一下,实在不想受更多皮肉之苦了。
他尝试过太多次了,怎么也登不出,几乎已经绝望了。
反正也失身了,随便这帮npc爱干嘛干嘛吧……
等他登出了,绝对立刻就去法院告死这个狗公司。
桑易衣不蔽体的跪在地上,陶瓷娃娃一样圆润的膝盖在冰凉的瓷砖上嗑得生疼。
会长看手上彻底干净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桑易也不是不想随便比划比划得了,但是每次他刚要抬头逃走就会立刻被会长的另一只手捂紧口鼻,嘴里说着什么小猫不能浪费粮食之类的胡话,直到他窒息瘫软才松开,逼着他不敢不舔干净。
他好不容易才舔干净那只手,精液的腥味儿污染了整条食道,直冲大脑,他还在止不住的吐舌头干呕。
左天衡和他的鸡巴已经送到了他面前,在阳光的照射下,龟头的形状清晰的投射在那张也就巴掌大的小脸上。
桑易可能不知道自己小口小口地就着会长的手舔食精液的样子有多色,但是左天衡的勾巴会让他亲身体会的。
怎么有人能受得了这种勾引呢,被吃的那些东西还是他亲自射进对方体内的呢!
左天衡向前跨了一步,彻底把跪坐的桑易笼罩在自己的胯下。
他的眼神多少有点纠结,但是桑易不可思议的理解了对方的语言:
你是自己来,还是需要我拽着你的头发强迫你来。
……反正是没可能不来的。
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和变态暴露狂心意相通到底有什么屌用呢?
桑易自暴自弃的跪直身子,抓住左天衡的大腿,张开嘴,叼住了他胯间那根坚挺的肉柱。
这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吮一根冻得梆硬的冰棒,比吮一根软乎乎、还甩来甩去的绿舌头要容易得多。
他的口腔相当小巧,就连打哈欠都会控制一下开口幅度,极度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