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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猫效应(灌肠大肚/自N被发现)

 

曲秋子最后还是和绥做了个爽,当然,是在三天后了。他还没丧心病狂到要让绥忍着不舒和他做爱。

那日安慰过绥的三天后的晚上,绥赤身裸体的敲开曲秋子的门,小心翼翼的告诉他:“我已经好很多了,可以伺候您了。”

本来他想甩一床被子给绥,让小狐狸赶紧去睡觉的,结果绥猛的吻上他的唇,两人就这么推推搡搡的进了房间,扑到床上。

他是有发现的,绥在性爱中卑微的很,眼神里满是厌恶和恐惧,最开始他是不想和绥做的。

他起身,告诉绥:“我并不是那种过分需要性爱的人,如果你讨厌就不要做了,下次别干这种事儿了,你自己也不开心。”

绥像是被这话击中一般,愣了很久,在床上小声抽泣起来。

他刚想说“今晚你就在床上睡吧,睡另一头”,绥就颤抖着跟他道谢,并露出一个真心算得上温柔的笑来。

“可是……我都脱了,气氛都到这儿了……”他还伸手捏了捏曲秋子的分身:“这次就不忍了吧……”

绥开始有意撩拨,曲秋子最终也没压住枪。

两人做的算得上激烈,满床都是绥的淫液和曲秋子的精斑,真的疼的时候,绥还在曲秋子肩上咬了一口,这换来曲秋子更加兴奋的大力顶撞。

做到真疼的时候,绥还小声抽泣一阵,后又捏着粉嫩的乳头,求曲秋子吸一吸或者咬一咬。

大概是因为plj6813的药效在那,他俩倒是不担心得病,绥也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都怀不了了,也就忍着曲秋子的内射了。

不过他倒是射进来了不少,待到激烈的性事结束,曲秋子将分身撤出来时,绥的小腹被他灌了个颇为可观的弧度,轻轻一按,绥就会一阵颤抖,精液也会流出来一些。

“我带你去清洗一下。”曲秋子上来就要打横抱起绥,被他拒绝了。

“我自己去就行,您休息吧。”绥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只是刚一站地,小腿肚子就开始打颤,险些又坐下去。

“狐狸!”曲秋子赶紧去扶。

绥抛给他一个很好看的笑脸:“没事的,不打紧,您好好休息,我自己去清洗就好。”

直男到底是直男,曲秋子就这么目送着绥挪到洗手间,还真就坐在床边抽烟冷静起来。

而绥呢?也确实是在清洗。

他又在给自己疯狂灌肠了,水龙头开到最大,没调温度,灌肠器的转接口插得也很深,凉水一股脑的涌进肚子里。

冰凉的冷水扯得他肠子生疼,可他只是偶尔疼紧了抽搐一下,头抵在洗手池上,一下一下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皮。

凉水填满肠道的感觉固然不好,自内而外散发的凉也难受的紧,他现在一摸肚皮,仿佛一个灌满了凉水的水球,一点人该有认得温度都没有。

疼……好胀,好撑……他脑子里都被疼痛填满了,但又一下一下的抓挠着隆起的肚皮,还托着腹底不断抚摸。

胀的终于受不了了,他反手关了水龙头,嘤咛着抬不起头,紧紧的盯着自己圆润隆起的肚皮,手轻一下重一下的按着。

假的,啊,确实是假的,就算大小一样他也没法骗自己说肚子里的是一个孩子。

毕竟如果是孩子的话,自己这么用力按一下,它会抗议似的踢自己,胎动有点疼,但更多的有趣。而水只会让自己胀的难受,像条冰冷的毒蛇一样把肠子都填满。

第一次灌这么满的时候,他还刚十六岁,正式接客也有四年了,他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变态客人。客人也是灌肠,把他灌得如临产妇人一样,他受不住和客人哭着求饶,结果被人狠狠踢打起来。

之后他也没放过自己,排干净后,又开始殴打、灌酒,还把整个小臂塞进自己的后穴里,不断玩弄脆弱的肠肉。

之后自己也就没什么好日子了,这种喜欢折磨人肚皮的客人都由自己来了。

在之后……他们发现自己能生,就开始代孕……

干嘛总嫌弃女孩子呢?女孩子也是我生出来的宝宝啊……见到女孩子为什么脸色都那么难看呢?绥回想起那些雇主们,又冷得打颤。

都是我的宝宝,我都喜欢的……

他心如刀割,手指不顾一切的插进松软的后穴里。

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股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也总会带出一小块红肿的肠肉,但他像是感觉不到自己的疼一样,疯狂抽插。

洗干净,得洗干净……本来就很脏了,不洗干净的话不就让先生更讨厌你了吗?你本来就是他们口中又脏又贱的骚狐狸……有人愿意收留你,你还要恩将仇报把他也变脏吗?

孩子你这辈子就不用想了,你都这么脏了,还有谁愿意到你肚子里当宝宝呢?

你本来就不配做母亲,拿孩子去做交易。

“唔!”

他咬紧牙,狠狠冲着隆起的肚子就是一拳,一时间水声激荡,肠鸣声不断,他自己也是疼的一阵轻呼。

可是不够,还不够……

惩罚了也还是好脏……

他又不要命似得把手指往后穴里伸,最后居然真的把四根手指塞了进去!

在水和肠液的混合物中,他狠狠的拧了一把几乎脱出的肠肉。

“嗯……哈啊!呜……呜呜……”

他把自己弄疼了,又开始哭,虽然他不知道在哭什么,但这种压抑着声音的哭是他唯一发泄情绪的办法。

再、再来一次……然后把水排干净,就洗澡回沙发……他这样告诉自己,手又对着自己的肠肉一阵掐弄。

“你就是这样清洗的?”

熟悉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他吓得整个人呼吸一滞,手连忙从后穴中抽出,一大股水随着他的动作流了出来。

他手上都是黏腻的肠液和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一时不知道放在哪才好,许久,他才反应过来,用胳膊挡住了脸。

“别、别看我……对不起、对不起,这具身体您救了我之后就该是您的……我、我不该这样玩弄……但我、但我就是想洗干净……”

曲秋子挑挑眉,继续依靠这门框看着他。

绥慌了,焦急站起来,又被肚子坠的脸色苍白,一屁股坐了回去。

“我、我太脏了,我想洗干净再、再……不能把家具弄脏啊……”

他着急的语无伦次,又开始推搡肚皮,催促自己赶紧把水排出去。

这时,曲秋子终于过来了,把旁边的浴巾一扯,盖住了绥的脑袋,又抽出手纸帮他把手擦干净。

“赶紧去休息吧。”曲秋子意识到他抗拒睡在床上,便给他时间恢复一下体力,让他自己去沙发上。

“……”绥咬住下唇,不敢看他一眼,许久,才小心询问:“我惹了您不开心吗?”

“没有。”曲秋子叹了口气,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耳朵和脑袋:“你只是偶尔让我觉得心里发酸,不好受而已。”

曲秋子决定采取一下扶桑的意见,明天带着他去心理医生那里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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