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卵(艰难生卵/推腹/手臂侵入)
曲秋子回家时,绥并没有按照往常那样迎上来。家里也冷冷清清的没开灯,给曲秋子一个很不好的感觉。
空气中是一股难闻的腥臊味儿,他几乎下意识地抓向腰间想抽刀。
是血腥味儿,也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卫生间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尽管在压抑着,他还是敏锐捕捉到了低喘和呻吟。
绥!?
他一脚踢开卫生间大门,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绥正半靠在浴缸里,双腿大张,双腿之间躺着两枚鹅蛋大小的假卵,半透明的黄色羊水滴滴答答,一股股的从他被撑开的后穴里流出。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枚卵在后穴中欲出不出,摩的绥粉嫩嫩的分身也微微挺立,浑身一阵阵颤抖,压抑着的小声哼唧。
见曲秋子进来,他吓了一跳,隐约露头的假卵也缩了回去。
“唔……呃呃……”他挺起的腹部一阵抽搐,卵在他肚子里运动时,顶起一个个小包,疼的他双手放在肚皮上一阵摸索,不断呻吟。
“对、对不起……我想、想自己生完的……还是打扰您了……”他一阵哽咽,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曲秋子看的心疼,赶紧上去搂住他,想安慰,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在他头上亲了亲。
绥被他吻得一阵脸红,也有了点勇气撒娇,把脸埋在他怀里。
温存了一阵,卵又急着下来。
“嗯呃!呜啊哈——”
他咬着下唇,穴口一阵摩擦,双腿不自觉的夹紧,卵碰撞着,蹂躏肠肉,他又卸了力,不断摇晃着腰肢,把圆润的肚子晃得人心痒痒。大股假胎带来羊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没力气了,实在是没力气了……这个动作也好难把他们排出来。
曲秋子眼看着绥要没劲儿,把他拽起来,让他能在浴室里,靠着自己的肩臂蹲下来。
“这个动作会不会容易些?”
绥点点头,又开始试着往下用力。
卵那白皙的壳儿偶尔露个头儿,有时又缩回去一些,后穴的褶皱被撑到最大,最后却卡在其中不上不下,撑大与隐约的撕裂折磨着绥的精神。
冷汗打湿他满头白发,贴在他苍白的脸上,衬得脸色更难看了。
曲秋子也急得不行,立马打电话给扶桑。
“上次那个假卵!他难产了!”曲秋子赶紧看了一下他那处:“现在露了个头,但绥没力气了!我要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扶桑被曲秋子的紧张吓了一跳,沉吟许久,指导他:“你现在摸他肚子,最上面,那哥个刚开始顶起的地方。”
曲秋子照做了,将手放在那里。
“用力往下推!”
“往下推!?”
“疼也没办法,得让他赶紧排出来,别忘了,还得把那个产虐体验器拔出来呢。”
无奈,曲秋子看看怀里疼的意识模糊,浑身颤抖的绥,咬牙往下用力。
圆润的肚皮被他大力推搡,整个肚皮变成了一个椭圆形,剧烈的疼痛把绥的意识重新唤醒,鼓胀和紧绷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肚子直接被剖开了。
“额啊啊啊啊!疼!好疼!先生、先生别推了!”
“听话。”曲秋子没法对着他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心硬,只能圈他进怀里,继续往下狠狠地推腹。
撕裂感从后穴传来,肚皮被人推得青紫,又疼的要命,肠鸣叽里咕噜的不断,肠液和羊水混得一塌糊涂,顺着假卵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但推力让卵下行了不少,很快,卵最大的地方就被退了出来,后半部分流出肠内也理所应当了。
哐当一声,这枚又重又大的卵被推出了绥的腹中。
这卵比原来躺在浴缸里的那两枚大了至少两圈儿,难怪生的这么难。
好在这枚巨型卵生下来后,最后那枚很轻松的就掉了下来。这枚卵偏偏又小的不行,可能比鸽子蛋大不了多少,和最大的那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行吗?”曲秋子帮绥擦去脸上的汗,想把他抱起来,却听到电话那头的扶桑咳嗽一声。
“喂,还记得我说的吗?”
对,得把那个产虐模拟器扣出来。
可是……
曲秋子看看怀里闭着眼睛缩起来的绥,有点于心不忍。
“你要不是拿出来,以后他还得遭罪。”
那就没办法了,是吧?
曲秋子咬咬牙,死死把绥圈在怀里,手则探向绥的后穴。
刚生产过的后穴松软的不行,再加上卵摩擦的绥那饱经风霜的肠肉早就麻木了,五根手指,还有半个手掌,已经很轻松的深入绥的肠内了。
“呜……”
整个手掌伸入时,绥才反应过来,闭着眼,一阵哽咽。
“疼了?”
“不,好、好胀,唔……撑的难受……”
绥难受的紧,手在肚皮上一阵抚摸,又颤抖着把头抵在曲秋子肩头。
“帮你拿出来,肯定有些疼,你忍忍。”
曲秋子又在他脸上一阵细细得亲吻,自脸颊一直吻到唇角。
他被吻得晕乎乎,心里也欢喜了几分,曲秋子手臂断断续续的缓慢深入他也不在意胀痛和撑胀了。
疼,好胀,可是……多亲亲我吧……绥呜咽一声,又反手抱住曲秋子。
两人就这样拥抱着、用一种奇异而并不太舒适的方式交合在一起,似乎喜爱就会这样相互流通一样。
手臂都被肠道包裹的感觉很奇妙,曲秋子想了很久,觉得这感觉很像自己童年时,把手举到水龙头最中央的感觉。
热水顺着自己的手臂流下,冲击微微挤压着皮肤,手掌被热水包裹、压迫……
“嗯……”
但他的手不在热水里,他的手臂在绥的肚子里,每前进一寸,小狐狸就一阵颤抖,哽咽一下。
他知道肯定不舒服,而且应该会很疼,他都不敢想那些人是怎么把体验器塞进绥肚子里的。
手碰到了一块柔软的肠肉,绥双腿狠狠搅在了一块儿,曲秋子知道这应该就是碰到结肠口了。
“产虐模拟器应该就是在结肠口附近,你找找看吧。”
回想起扶桑的话,曲秋子又把绥往怀里搂了几分,手小心的在他体内探索,用手指小心戳弄寻找着那块硬些的地方。
“疼……”绥沙哑着和曲秋子说:“好难受……我、我好胀,曲先生……”
“对不起,你忍忍。”
“啊、啊啊……别道歉,求您了……对不起,对不起……”绥又被这道歉吓得浑身颤抖,挣扎了两下,却被腹中的手臂牵制着,疼的又哭了起来。
现在曲秋子已经不会觉得他哭的烦了,只觉得心疼。
他加快了探索的步伐,最后在结肠口的深处摸到了那块坚硬的产虐模拟器。他松了口气,两指捏着那物左右摇晃着想把他从肠肉中拔出来。
“唔……啊啊……请、请轻点呜呜……”
“快了,快了。”
他也是急得满头大汗,手也没了轻重,愈发用力的拉扯那块产虐模拟器。绥不敢动,咬紧下唇,忍着不出声,曲秋子看他把唇咬破,把肩膀递给他向他咬,但他不肯,就把脑袋磕在曲秋子肩上。
摘下产虐模拟器的时候,绥尖叫一声,后脱了力,拼命按揉自己的肚皮。
“好了好了!”
曲秋子赶紧用另一只手制住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