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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决定除掉要害他的人(默默宠)

 

他睡了一觉,晚上十一点有人过来喊他去赌场。

拉查克揉揉眼睛,跟着他坐车过去了。

看了眼方向,貌似不是往赌场那边开的。

“不是去赌场吗?”拉查克问了一声。

“哦,是那个罗萨先生要见你,我就先带您过去。”司机吞吞吐吐地说。

“罗萨?”前几天不是才见过吗。

拉查克看眼窗外,神情疲惫。

“他有什么事要和我说。”拉查克打了个哈欠,把窗户调下透了点气。

“罗萨先生没说。”

拉查克看他一眼,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他也就不再问了。

到那时,罗萨正站在窗户那边看他,身上只穿了件墨色睡袍,胸口敞开,长发披散着,一半落到胸前一半落到身后。

拉查克瞥了一眼,而后上楼找他。

推门进去时罗萨还背对着他,背影乍一看像一位身形高挑的女人,很曼妙。

“我一直好奇你到底有多恨萨缪,恨到……他死了你都要把他的尸体挖出来,再进行一轮报复,让他尸体还未腐化又经受你的反复折磨,直到最后那具尸体看不出萨缪的样子。”

罗萨这才转过身,腰侧的紫藤萝纹身若隐若现,和罗萨本人一样瑰丽妖冶。

拉查克靠在门上,静静看着他:“你好奇这个干嘛。”

“哥哥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罗萨乞怜地看着他。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拉查克轻笑,他当时可没少偷窥。

“我没有,我没有看到,”罗萨声音微小,“透过那点小缝我只能看见你的表情。”

拉查克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病弱秀美的脸看了看,“你哥哥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了,我一时半会想到无数个,你要我从哪一种开始说给你听,是肉体折磨还是精神折磨。”

他掐住罗萨的脸,表情狠厉:“你的偷窥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罗萨虽然被掐着,但他却很高兴,他伸出手抚摸着拉查克的胸口,“恨我吗。”

看到他微妙的表情,拉查克松开他。他居然忽略了罗萨是一个被他扇了一巴掌还能舔着他的手让他再扇一掌的变态。

“我问你恨我吗。”罗萨靠近他,浅色瞳孔注视着他,“拉查,为什么不说话。”

“我恨你,但我不会杀了你。”拉查克搂着他,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嘴唇贴着他的脸颊说:“你和你哥哥不一样,我分得清。”

他奖励一样地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吻,罗萨闭上眼,依偎地靠在他怀里,脸埋在他的胸口。

“瞿思杨是谁。”罗萨声音又闷又小。

拉查克淡笑道:“一个小白脸。”

“是吗,你和他做过。”罗萨声音笃定。

“嗯。”拉查克低头看他一眼,“生气了?”

他松开罗萨,“和我做过的人美加边界站四排,你慢慢气去。”

罗萨沉声道:“他在你家过夜,待了一周。”

拉查克点了根烟,云淡风轻道:“嗯,我们那一周做了几十次,我腰现在还在疼呢。后颈上还有咬痕,要不要看看。”

他斜睨了罗萨一眼,光看背影他就能感受到那人冲天的怒气。

“你让他……”罗萨气得胸口疼痛,对本来身体就不太好的他来说更是痛苦。

拉查克已经到门口那边:“以后没要紧事别来找我。”

门关上的巨大声响和胸口疼痛的感觉让罗萨差点死过去,他跌倒在地上,捂着胸口,手扶着一旁的矮柜子,眼睛死死地盯着走到外面上车的拉查克。

“老板,还去赌场吗?”司机问。

拉查克看他一眼:“罗萨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那么听他的话。”

司机:“……不是啊,老板。是,是罗萨先生要求我这么做的,还说不这样做,他就会对我动手。”

司机脸上的汗直流,连擦拭的功夫都没有。

“他威胁你。”拉查克坐回去,靠着窗,“行,这次就不怪你了。”

司机松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那……还去赌场吗?”

“去。”

赌了一整晚,回去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拉查克头脑昏沉地开门去楼上睡了一觉,洗澡的时候他都快要支撑不住靠在墙上睡过去。

睡前吃了点治头痛的药,这药有安神的功能,他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的时候门铃一直在响,他瞥了眼监控,医生在门外等他,手背在身后。

拉查克先给他开了门,然后再去洗漱穿衣,医生进来的时候他已经穿好衣服了。

“有事吗?”拉查克手里拿着装舌钉的盒子,正要戴上,医生突然把手里的信封放在面前的桌上。

“我被死亡威胁了。”医生平静温和地说。

拉查克戴舌钉的动作顿了顿,把它又装回盒子里,拿起桌上的信拆开看了一眼。

罗萨的字迹——在拉查克不需要你之前,我会杀了你。

“什么时候收到的?”拉查克把信和一张血淋淋的分尸照片放回去。

“昨晚我从医院回来它就在我的邮箱里了,”德谟克苦笑一下,“在我看来,这件事是有必要和你说的。”

拉查克点头,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我会处理,这段时间你就留在我这,至于医院那边……可以请假吗?”

“可以。”医生说。

吃完饭,拉查克又吃了一点控制情绪的药,然后就坐车去了罗萨那边。

他正在家里打台球,和他的那些朋友们一起,拉查克到的时候他把那些人都请回去了。

偌大的台球室只有他和拉查克两个人在。

“来一局吗?”罗萨若无其事地问。

拉查克把一直拿在手里的信放在桌上,看了眼问:“这是你写的,也是你寄给德谟克的?”

罗萨收起杆子坐到椅子上倒了杯酒喝,“嗯,是我写的,但信可不是我寄的。”

话音未落,拉查克就走过去用力掐住他的脸,要将他掐死一样,同时咬牙切齿地说:“离我身边的人远一些,罗萨,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罗萨不怒反笑,眼睛哭了一样的湿润:“拉查,你弄得我好痛,可不可以松手。”

拉查克低头看他一眼,他常年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确实留下了可怖的猩红指痕。

他松了手,但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罗萨笑着说:“你很在乎那个医生。你和他做过什么,拉查,你敢和我说吗。”

“我让他给我口过,”拉查克莫名其妙地看他,“有什么不敢说的。”

罗萨脸更加惨白,像被溺死的鬼一样,同时那双眼睛又毫无神采。

“那瞿思杨呢,你和他做过,你让他留宿,你爱他。”罗萨振振有词地说着。

拉查克更加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心说,他是不是神经病,脑子不太好。

“对,我爱他。”拉查克俯身在他耳边说,“我特别爱他,他一留在我身边我就会感到高兴,幸福,他带给我的快乐和满足是任何人都无法给的。”

罗萨靠着他,死气沉沉地问:“他去法国参加竞赛了对吗,在图卢兹,住在hotelbion”

拉查克脸色僵硬,罗萨摸了摸他的脸颊,笑了笑说:“你一点也不关心他呢,还说爱他。”

“你想怎样,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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