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君遭袭处子双X不保
住,忍不住爽的低吼出声,那充满男性欲望的喘息就像是一剂强力的春药,喷息在明泽耳边。
“明泽……你好棒……太美了……”他上下动作,挺动腰身不停,痴恋的抚摸过仙君的每一处肌肤。
“不归……不归……啊,哈啊——”明泽感到下身的泛滥,忍不住脸红。
不归也红了脸,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与怀里的仙君欢爱,但在今日——这个属于他们俩的洞房花烛夜,这个人,从里到外,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一想到仙君会被冠以他的名号,他就像一个初尝情爱的孩子,兴奋的快要发疯。
明泽在欲海里沉浮,面前这个正操弄着自己的男人就是此刻他唯一的依靠。他没办法停下来,越来越不排斥与这个男人接吻、欢爱,越来越习惯他的爱抚和触摸,一切的一切都与他作为仙君的身份相悖。
但他就是没法停下来。
“不归——”他勾住不归的脖子,也许是情热难当,他到底还是把那句话说出来了。
“我要你。”他喘息着,“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是你的。”
不归呼吸一滞,忽的红了眼。
仙君的回应是对他最大的鼓励,他加快了动作,卖力的抽插着,猛地射在了仙君的体内。
那一股热流直直地射在甬道内,明泽感到那大股的精液冲刷着花心,然后又被体内的胚胎所吸收。
明泽瘫软在枕席之间,面色潮红。魔尊却不肯放过他,将人翻了一轮,接着提抢上战。
这注定是一个情色而漫长的洞房花烛夜。
第二天,待情热散去,清明的神志回到明泽的身上。
他被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背后那人炙热的鼻息还喷在他的耳畔。
“仙君醒了?”那人的声音微哑,似也是刚醒。
明泽僵着身子不理他。他还从零星的记忆中记起昨晚他主动渴求的模样,脸一红,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
男人以为他还在睡,便轻轻地抽走锢在他身上的手臂,凑过来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仙君好睡。”
明泽半眯着眼睛看男人宽肩窄腰的背影消失在寝殿门口。
他又在柔软的绒被中阖上了眼——昨夜的放纵与淫糜让他没有精力去正常的思考。
他的手指从自己的面颊一路向下滑,直到自己的肚子。
小腹处的微微下坠感就像一道雷劈在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他昨夜让那魔莲将胚胎产在了体内!
如今胚芽着床,自己的肚子将成为孕育魔子的温床!
他狠狠的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带着撕裂的力气抓住身边的床单。
他……他本来下山是为除了那魔尊,没想到自己处处受制于人,竟不得不听那魔尊摆布,拜堂成亲,以至孕育魔种。
一切都在朝着自己无法估量的方向前进,而他灵力全无,只能被裹挟着一步步走到不归的身边。
明泽下了床,拖着酸疼的身子踱出寝殿。
他此刻才确确实实的看清殿外的模样:空中轻烟飞鸟,葱兰玉树,庭楼瓦阁的样式就像平日的屋舍,天也是青蓝色,与他从小见的人间也没什么不同——但他能通过无处不在的魔息分辨自己正身处魔界。
在宽敞的小院里,那位魔尊正坐在石墩上,候着面前的一只火炉。
不归抬起头:“怎么起来了?去把衣服穿好,到秋天别受寒。”
明泽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单衣:“嗯。”然后他探出指尖把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大氅拽到自己身上。
“过来。”
“干什么。”
不归别扭的顿了顿,轻笑:“给你煮了粥,一直在火上煨着呢。”
明泽以前从来不知道那位残暴无理的魔尊也会展露出这样寻常羞涩的笑容。
他一时噎住,愣愣的被塞了一碗暖粥。热度沿着指尖向上爬,却掩盖不了他内心的冷意。
无论如何,他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他想。
两人之间静了静,“……我想出去。”明泽敛眉,乖顺地说。
“不行,你在家好好休息。”
“我想出去走走,就去集市。”
“那我改天陪你一起去。”
“不要。”
“那我让几个人带你去。”
“我就走会,不用这么大阵仗。”
“你刚来,不认识路。总要来几个人带着你吧。”不归无奈道,舒展的眉头却显示出他对仙君有意无意的撒娇很受用。
明泽看在眼里,再开口时特地放软了声音:“不归。”
果然不归神色一松,点了头:“那这样,几个人远远跟着你,不凑近,怎么样?”
末了他又补一句:“早点回来啊。”
“嗯。”明泽这才送了口粥到嘴里,是他最喜欢的蛋花粥。
不归看仙君红润的唇开开合合,知道这样精巧的嘴能发出多么诱人动听的声音,一时不由得心猿意马。
他看明泽啜了几口,忍不住凑上去抬起仙君的下巴,清浅的吮吸那柔软的唇瓣。
明泽仰着脸,就像一只温顺的幼鹿,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魔尊,任由着被轻吻。
“大哥!今儿——”
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嚷嚷,大门被推开。
两人皆是一震,连忙分开。明泽红着脸,不自觉往不归背后藏了藏。
开门来的那两人却是一脸兴味,其中一人调笑道:“看来我们来的不凑巧,扰了大哥好兴致。”
不归眼神扫过去:“知道还不滚远点。”
那人嘴一撇:“切,我就来告诉你,今天下午的事可别忘了。”
说罢便拉着对方推推搡搡的走了。
“那是吉萨和他的弟弟吉多。”
“你们取名字都这么的……独特?”
“自己取的,念着玩。”
察觉到明泽的目光,不归甩了甩袖子,重新抚上他的脸颊,说:“今天下午我们去河里摸鱼,傍晚给你烤鱼吃。”
“嗯。”明泽低着头。
“你……要来看吗?”
“……”
“就算不想去也我会带你去的。”他撇撇嘴。
明泽走在河边,远远的瞧见一群魔族的汉子们正光着膀子在水里摸鱼。他们个个身高腿长,魔尊不归沾着水珠的上身在阳光下闪烁着野性、自由的光芒。
格外惹眼。
他的手虚虚扣在小腹上,嘴里堕胎药的苦涩还没有褪去。
刚才自己去集市,是趁着近卫离得远,向药房大夫讨的堕胎药。他在老板惊奇的注视下喝完了那碗浓黑的药汁,面无表情的留下一句“多谢”就往宫中走——谁成想半路就在河边撞见了他们。
那边也早有眼尖的人发现了他,起哄道:“嫂子!过来看大哥!”
不归也抬起身,一双眼睛带着期待喝一点点不为人知的羞涩看着他。
明泽只能硬着头皮,顶着一群人的目光走过去。
白衣仙君,身姿纤长挺拔,腰肢不堪盈盈一握。走路时掀起的衣袍纷飞,步步生莲也不过如此。
不归看的眼热。连忙从水中起来,把那仙君围在怀里:“你是我的,不叫别人看。”
明泽何时听过别人对他说这种话,更何况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他面上一红,刚想说话便感到腹中一阵剧烈的疼痛。
不归就看着怀里的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