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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交欢遇师兄寒潭魔尊许婚约

 

三天后,不归如约再次来到了人界。没有在那石洞里发现自己的仙君,却在青峰门的禁地寒潭里找到了他。

仙君唇红齿白,不知道是否是被开苞所致,他的容颜显得更加娇媚。他此时正盘腿在寒潭水中打坐,从身形来看,这具极品的身体应该早已接纳了体内的玉势。

“仙君不乖啊,教我一顿好找。”不归的声音落在明泽耳里带着点撒娇埋怨的意味,却又让他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威胁。

明泽感到随着不归的靠近,男人身上的魔息逐渐包围了他的鼻尖,同时他也感到体内的那根玉势随着魔息的感召蠢蠢欲动,竟在他的体内开始震动。

“唔!”本来正打算反抗的明泽哪受得了身后越来越快的刺激,一时又瘫软到了湖中。伸手想把那个不知停歇的玉势弄出来,却又像之前那样,他越弄,那根便埋得越深。

他满脸羞红,一想到在这个侵犯过自己的男人面前露出如此丑态,他就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巨大的羞耻让他无所适从。

看着他绯红的、连羞带愤的脸颊,还带着淋漓的水光,不归的呼吸不由得变粗重。

他凑上前,不多说废话,直接伸手探了下去,指尖灵活了剥开了仙君的亵裤。

仙君闭着眼睛,身体猛地一颤,他感到自己的穴口被挤了开来,体内的玉势正缓缓的往外抽离:“唔嗯……不归。”

“是我。”

明泽转过头,却被不归一把摁回,逼迫他张开嘴接纳自己的粗舌。

不归一只手在上面揉搓着红豆,弄得明泽忍不住挺起胸膛向前凑;另一只手在下面扩张他的小穴,穴口被撑开的一瞬间凉水灌入肠道,明泽闷哼出声。

不归这次都没感到明泽强烈的反抗,身下的男人半推半就地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就像一朵初绽的花。

借着潭水,不归顺利的进入了明泽的身体,甬道内的软肉死死地绞上他,每次抽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挽回。

不归沉浸在这温柔乡里,睁开眼看见仙君被情欲所席卷的姿态;许是因为尝过了交合的欢爱,仙君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不归的挺动。

此刻的明泽脑内一片混沌,身下的快感一次次将他心底难以启齿的渴望剥离开来,令他沉沦。在被魔尊指尖侵入的那一瞬间,身体的记忆和本能就叫他放弃了反抗,毫无保留地任凭他带着自己共赴深渊。

仙君咬住自己的下唇欲仙欲死,迷蒙的眼神格外惹人怜爱,让人无法停止,只想将他吞噬入腹。

“不……不要了……”明泽用双手撑着寒潭的边缘,他低着头,裸露的脊背绷成一条优美的直线,在冲撞下不住的起伏。

“真的?”不归在他耳边低笑,动作却不减分毫。他一口咬上明泽白里透粉的肩头,摩挲舔舐,直到在这位无瑕的仙君身上打下他的印记。

“我看你可喜欢得很,”魔尊的声音蛊惑而性感,“含着我都不愿意松开。”

明泽被这些羞耻的话弄得心悸,恍惚间他陡然听见自己的叫声——原来不禁之间他早已忍不住泄了声,在魔尊强烈的攻势下嗯啊低喘,婉转承欢!

他为自己的动作而感到不齿,却也食髓知味的不愿停下。

直到寒潭门外传来长老和清远师兄的声音:

“清远啊,你进去时小心些,明泽他在静修。”

“徒儿知道,我只进去拿些东西,定不会惊扰了明泽师弟。”

明泽沉沦间听见师兄和师傅的声音,就像一道惊雷劈在了他面前,当即清醒过来,挣扎着想脱身。

若是被师兄和师傅看到自己在魔尊身下敞开大腿的样子,那他岂不是……不行!绝对不行!

不归对于身下温顺的猎物的反抗略有不满,他正战到酣处如何能停?

他将明泽双手反剪到背后,却听见他带着哭腔、焦急无助的声音:“有人!不归!有人——你放开我!”

不归抱起他,将阵地转移到湖中央的一块大石上,若想要不滑落水中,明泽必须得自己用腿夹住不归的腰,让两人贴得更近些。

不归伸手挥了个法印,低头吻吻明泽湿漉的眉心,沉声说:“别担心,我施了咒,他们看不见我们。”他顿了顿,绽开一抹坏笑,“但这个法阵不隔音,所以……别出声。”

明泽来不及抗议,他被压在湖心石上,余光看见自己的师兄清远正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生怕叨扰了静修的师弟。

见师兄真的看不见他们,明泽松了口气,可才刚放下心,深埋体内的巨物又开始抽送,甚至按着清远走路的步频,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抽插直直的抵上他的敏感点。

他只能伸手揽下不归的头,死死地扣住,实在忍不住呜咽出声也主动亲上魔尊的薄唇,让暧昧的声音在唇齿之间吞噬。

清远进来拿了东西,走了一圈也没见到自己师弟的影子,向四下望去,目光正好落在潭内的湖心石上。

一时四目相对。

尽管知道师兄看不见自己,但明泽仍有一股自己被扒光了赤裸裸躺在别人眼前的感觉。

强烈的羞耻感挑逗着他身上的每一处神经。

呼吸交错之间,不归低语道:“仙君……你有没有发现,在有人的时候,你会特别紧。”

仙君的胸膛起伏着,说不出一句话,迷蒙的眼睛是被情欲摧残过后的温软,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明泽也不清楚清远师兄是什么时候走的,或是他有没有疑心自己为何不在寒潭内,他只记得那魔尊发泄之前那最后玩命的冲刺,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的冲击着支离破碎的自己。

不归最后尽数发泄在明泽的体内。

他低下头用指尖抚开明泽脸上散乱的秀发,用轻吻去描摹他的眉眼:“给你两日,明泽”,他半撑起身子,“再等两日我来娶你。”

这是明泽在不归怀里筋疲力尽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哐啷——

又是一串瓷器砸到地面的声音。

清远提着药盒,在门口便听见这动静,就更着急的拍着梨花木门:“师弟!开门!你没事吧!”

里面的人静默一瞬,一道嘶哑疲累的声音传出:“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要是走火入魔可就难办了!明泽你听师兄话,赶紧出来!”

里面又没了声音,门不开,他也就不走。

就当清远以为明泽全然拒绝他的时候,木门吱呀地打开了。

一张润白的脸露了出来,似乎有什么心事,眉间的皱还未抚平。明泽目光淡漠的看着师兄,心底拼命告诫自己不再去想在寒潭里的那些荒唐事。

“我没事,师兄。”

“你的嗓子……”

“我没事。”明泽打断他,却因为说的太急呛到了自己,低下头一阵闷咳,再抬头时一双美目含情带水,眼角还带着抹勾人心魄的胭脂红。

饶是清远从小与这位师弟一道长大此刻也不禁看愣了。

还是面前人撕心裂肺的咳声拽他回了现实,他忙伸手到明泽背后帮他顺气,却被明泽轻轻躲开了。

“多谢师兄关心。今日稍有不适,师兄请回吧。”

“啊……”清远将明泽的瑟缩看在眼里,叹了口气:“行吧,有什么事一定法的抚摸下乳头也渐渐挺立起来——此刻就连普通的摩擦接触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

“这……这是什么,停下……啊——哈啊。”他眯着眼,自觉打开的身体被不停地爱抚着,却迟迟得不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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