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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炽热的红(回忆脚趾CB失)

 

许仪宁今年24岁。

第一次见到顾存时她14岁,读初三。

c市实验中学,她所在的初中部隔一条街就是顾存所在的高中部。而和顾存幼时便定下娃娃亲的许佩延,高中却在国外读。

所以许仪宁常常觉得,是上天给她走近顾存的机会的。

她那时还是没有被许家承认的野孩子,父亲不认她,母亲在她读初一那一年过世,她的成绩一落千丈,打架逃课挑染头发和h毛喝酒,大半夜等酒味散尽了才回家骗外婆自己在同学家补课。

遇到顾存时,她正好被让她不学就滚的班主任轰出来,刚翻墙出了校门就被隔壁学校的大姐头带着一群人堵在鲜有人经过的巷子里,揍得浑身都是伤。

那是她伤得最重的一次,脸上身上到处脏兮兮的,校服被撕烂了一半,露出有些淤青的肩膀。她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穿着灰扑扑的衣服靠在灰se的水泥墙边上,试图隐匿自己的身形。

下了雨后,遥遥看去就像一团被人遗弃在巷子里的shill的垃圾。

忽然,头顶冰凉的雨滴消失。

抬起头的一瞬间,入目看到一团像火一样炽热的红。

穿着红se卫衣的高挺少年手臂上挂着高中部的校服,撑着一把雨伞,黑发衬得皮肤冷白,他微微垂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小朋友,你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像定格的画卷。

……

“嗯……顾存……”

眼前的男人与少年的顾存轮廓重合,许仪宁仰躺在地毯上,半闭着眼睛眼睛失神地仰视着顾存俊美无俦的脸。

只是他不再撑着雨伞,顾存坐在沙发上,一只脚穿了袜子,另一只没穿,没穿的那只正将脚趾cha在她的b里跟我念:纸片人没有细菌。

顾存心情很好,声音里带着笑:“阿宁,腿再分开一点。”

许仪宁双腿本就大开,手腕和脚踝被皮铐牢牢束缚在一起。闻言她抓握着自己的脚踝,强行违背躲避的本能更大幅度打开了身t,将两腿中间的私密位置暴露得更多,方便对方脚趾的蹂躏与践踏。

顾存嘴角g起笑意。

许仪宁脖子上戴着项圈,锁骨正上方的锁扣像一枚放大版的戒指镌刻其上,金属的光泽透出黑玉一样的质感,同她的头发一样乌黑。

她满脸通红,目光痴迷地看着自己,口中不住喃喃:“顾存,嗯……c我……c我……”

“啊!啊啊……”

脚趾踩踏在ygao上,指腹散漫地碾着她sh的一塌胡涂的柔nengbr0u,顾存全身上下几乎动也没动,手肘撑在膝盖上漫不经心地笑着俯视她,却在她心里掀起一阵阵的惊涛骇浪,轻而易举便用一根脚趾把她c到了ga0cha0。

y蒂被带有薄茧的脚趾反复蹂躏,喷出黏ye的x口也被指头挤进去ch0uchaa,许仪宁爽得睁不开眼睛,嘴里不停发出sheny1n媚叫,她强撑着仰视着顾存,看见他一惯冷静克制的清明眼神。

他明明什么也没说,却在像骂她是个发sao的b1a0子,一个被脚趾cha到发情的贱货。

她骤然剧烈地颤抖起来,被c到痉挛哆嗦。

下t的yet黏ye也如同喷发的洪水的一样决堤,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滚烫的水ye喷溅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当然,还有顾存的脚上。

她失禁了。

许仪宁大口喘息着看向顾存。

顾存神情淡然,将cha0喷出来的黏ye与yet嫌恶似的蹭在她的腿根,另许仪宁倍感羞辱,可又不得不迷恋这种能被触碰的机会。

“阿宁真得像以前说的那样让打开腿就打开腿,变得什么东西都能c了。”

许仪宁立刻挣扎着艰难坐起来,拖着叮叮当当的项圈挪到他膝前。

她实在太害怕被顾存嫌弃后抛弃,回到一无所有的世界中去了。

许仪宁将下颌放在顾存的膝盖之上,大胆地抓住他的手,轻轻抚0自己的脸颊。

“不是的。”她仰着头,眼底天真而赤诚的很认真地解释道:“我当时就说过的,只有你,顾存。”

“只有你,一直都是。”

顾存书房装饰得很雅致。

窗外可以看到极好的风景,许仪宁跪在顾存脚边,无意中瞥见了窗沿的小灰雀。

她百无聊赖中有些欣喜,眼中染上一点光,以前跪在顾存脚边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呢。

“过来一点。”

锁链交错碰撞的声音清脆地响起,许仪宁脖颈处传来强势的拉扯,她整个人前倾,撑在地上,斜斜地被迫往前爬了一步。

项圈上连上了锁链,另一头系在顾存办公椅的扶手边。

等许仪宁调整好身形重新跪好,再往右侧看时,那只充满活力的小灰雀已经被锁链挣动的声音吓跑了。

但好巧不巧,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窗牖视作画框,将那一树古se古香的玉兰花中开得最灿烂的一枝框在画中。

许仪宁刚想对顾存说“窗外的花好漂亮”,就想起顾存命令她禁言。他拽了她的颈链后便将视线移回了电脑,没再理她。

没有他的命令她不能说话。

像这样可以静静跪在他脚边的机会是不常见的。顾存很少在家办公,今天的这一次机会,许仪宁用了20下藤条才换来。

她垂头看了下自己腰侧的鞭痕,红se的痕迹缠在皮肤深处充满了q1ngyu与施nve感,背部、t0ngbu、腿根还有很多。她并不恋痛,但因为对方是顾存,她便无条件喜欢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像是专属于两人的烙印。

她跪坐着微微打开腿,看了一眼bx中的黏ye,她昨晚刚被顾存脚趾c过的b又在发情了。

这大概就是顾存说的——他不要妻子,只要独属于他一个人的sub。

sub。

许仪宁第一次从顾存口中听到这个名词是大二那年,她把顾存囚禁起来给他下药、强行和他发生关系后的第五天。

她反过来被顾存监禁,关起来教训得刻骨铭心。

她至今不太敢回忆那段可怖过往的细节。

只记得在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求饶间隙中,顾存温和地抱来一只b熊犬,淡笑着坐在床边,俯视着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带着镣铐忍受q1ngyu煎熬的她。

“阿宁真得想留在我身边吗?”

“呜呜顾存……我错了,……00我吧,求求你了,我真得好难受……我真得知道错了……我不该对你下药……可是我太ai你了……解开它……解开这个东西,帮帮我……”

“看到这条狗了吗?”

顾存的嗓音很低沉,他挑起好看的眉梢,将那只毛绒绒的卷毛小白狗丢进了她ch11u0的怀里。

“今天一位朋友送了一只宠物给我,这确实是很好的礼物。我不需要真正的妻子,对碰nv人也没有什么兴趣,但确实喜欢像狗这样乖巧听话的宠物。”

“你想留下,可以。要么你替代它,从此以后做我的sub,当我的狗,听我的话。要么我现在就给你解开贞c带,帮你找一个男人1,以后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顾存语气轻蔑至极,许仪宁甚至根本不知道sub是什么意思,便毫不犹豫地选了前者。

再后来,她心甘情愿地被顾存调教,成为下贱卑微的x玩具,慢慢明白了臣服与支配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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