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幼童扮演/羊眼圈/叼尿片浴母狗姿势撅起小P股后入
“呜!”
环状玩具的收缩频率又加快了,包裹住乳头的软刺开始快速转动,阴蒂环反而静止,把阴蒂箍得红肿。疼痛和丝丝缕缕的快慰如同羽毛,钻开谢云昭的胸腔肋骨,直接刷在心脏表面。
空虚难堪地女穴顿时发了大水,淫液不停地往外涌,大腿跟的肌肉用力过度,泛着酸软,两片花唇和甬道内壁的媚肉快速翕张,小腹也开始抽搐,雌花的尿眼一张,吹出一股透明液体。白光在谢云昭的眼前炸开,湿淋淋的下体在潮吹过后突然传来另外一种尖锐的酸意,膀胱里充盈的液体叩击着出口,习惯于在高潮中排泄的身体自动放松,漏出一小股黄汤。
不!谢云昭死命忍耐,好容易才在尿出另外一股水液之后憋住,嗬嗬地急促喘息,又害怕嘴里的安抚奶嘴掉出来,不敢张大嘴巴吐气,更添一分氧气不足的眩晕。他现在是仰躺屈腿的姿势,热烫的尿液还没来得急被纸尿裤吸收,便从雌花的尿口流下,淌过会阴和肛穴,流进了屁股沟里。恍惚中,谢云昭感觉后背都是湿热的。再次仔细感觉,液体已经被纸尿裤吸收,闷热地罩着皮肤,稍硬的边缘让腿跟刺痒无比,阴蒂因为这微小的刺激胀大了半分,更加难耐。虚软的双腿分开,无力地靠在婴儿床两侧的围栏上,脚踝的锁铐因此拉紧,卡进那只光着的脚踝。急促的尿意终于过去了,谢云昭松了一口气。内心深处,他明白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最终他都会在忍无可忍后尿出来,但是羞耻心不允许谢云昭像个真正的婴儿一样随便乱尿,纸尿裤的怪异触感就足以让他煎熬万分。
小男妓又一次憋住了。贺宴君端起手边的茶杯润一润已然燥热干渴的嗓子,明前龙井的香气也变得寡淡起来。他将书房的温度调低,再次改变小玩具的模式。oga的小奶头被负压吸住,几秒后就变成两颗紫红的小圆葡萄,正中心的乳孔张开针眼大小。男孩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眼泪在香腮上纵横交错,口水溢出,腿受惊似的并紧,原本软薄的纸尿裤被尿水泡开,发起来,变作沉重的一大包,裹着男孩的小屁股。过多的淡黄液体从边缘流出,在宝宝蓝的床单上晕了一大片。
真美,这个男妓……是叫云宝?失禁的样子真美,那双清凌凌的桃花眸子失神的样子让贺宴君欲火大炽。可惜没开乳孔,照着这张脸买个干净的孩子放在家里调养应该不错,他的长子也到了年纪,该有个暖床的oga。他又喝了一口茶水,结束掉会议,打开婴儿监视器的麦克风:“乖宝宝,把纸尿裤叼在嘴里爬到爸爸这里来,爸爸在书房等宝宝。”
漏……漏出来了!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谢云昭差点心脏骤停。他暗中腹诽:有钱人的婴儿用品不过如此!片刻后脑子转过弯:那个老变态故意让他陷入这种窘境。浸透黄尿的纸尿裤像是泡烂的洗碗海绵,谢云昭一动,里面就挤出尿水。
一个女佣匆匆赶来,解开了谢云昭被严密束缚的手指。谢云昭感激背对他的女人,用酸麻的指尖扭捏地撕开纸尿裤侧面的胶条,把白色尿片对折,含入口中。
下体已经湿透了,空气拂过,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隔着尿片的外壳,舌头竟还能感受到里层的温热,蒸腾的尿骚味灌入鼻翼,谢云昭强忍羞惭,跪到地板上。不知藏在哪里的麦克风又传出指令:“宝宝,小裤裤反了,乖宝,里面那层朝上。”
里面那层……!谢云昭不敢去想自己在女佣眼里是个什么骚贱样,复又将尿片展开,反向卷起,寻了个边缘的干净地方咬在齿间。多余的液体滴落在衣服和背带裤上,他全身都是尿骚味。
谢云昭每爬一步,吃满了尿的棉片就在他的胸前晃动,白色的t恤被污染得面目全非,牙也咬到发酸,身体却愈发酥软燥热,肮脏的排泄物似乎也成为了催情药,oga的本能催逼折磨着谢云昭,穴道内的粘膜蠕动翻绞,渴望着硬物。
男孩爬得十分狼狈,姿势也变形错位,忘记了塌腰撅臀,不甚美观,不是从小精心驯养的就是上不得台盘。贺宴君心中惋惜,摸了一把oga美人绵软的小屁股,用嬉戏的力道扇打了一番,顺手劈开樱粉雌花,将小阴唇夹在手指之间上下揉搓亵玩,蒂珠也用手指甲好好梳理掐拧一遍。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哀哀地低声喘息。
“我们宝宝把衣服裤子全尿湿了,怎么办呢?你闻闻这味道。”
谢云昭猜着男人的心思,小声说:“请爸爸帮……帮骚宝宝洗澡,宝宝下次不会乱尿了。”
口鼻方直的儒雅中年人笑弯了眼睛,“宝宝还是小朋友呢,还不会自己去厕所嘘嘘,乖宝长大就不会尿床了,爸爸带你去洗澡澡。”
浴缸的进水口打开,流出的不是热水,而是加热的人工精液,快速注满了大半个浴缸。贺宴君掐了一下小男妓翘起的龟头,提醒呆滞的美人,“还不进去?”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浓郁到发臭,这一个没吐,倒是乖巧。他用拇指摩挲男孩的眼尾以示嘉许。
等到小男妓的半个身体都沉在浴缸中后,贺宴君拿起一旁给猫狗洗毛用的杯子,舀起增稠过的人工精液,将粘稠腥臭的白液到在oga的头发上。一杯接一杯,直至男孩鸦羽似的黑发沾湿成缕。白液自额头流溢,缀满了男孩霞红的脸蛋,坨叠在浓密的眉毛和睫毛上,从秀挺的琼鼻滴落。
真是人间尤物。
男孩眉头微颦,淡如海棠的唇分开,用嘴巴吸气,减少浓重气味带来的不适。贺宴君舍弃杯子,用手鞠了一捧精液,强制喂到小男妓的嘴里,oga驯服地咽下,小嘴里头白的白红的红,勾人魂魄。
谢云昭有些无措。他做过气味上更加污浊的工作,他的酒鬼老爹没给他生活费的时候,他就谎报年龄接一点兼职。清理下水道、打扫养老院的厕所、给失禁漏尿的老人换尿片,用消毒剂漂洗漂浮腐烂动物浮尸的露天泳池……只要张开嘴巴呼吸,时间一久,鼻子就会麻木,分辨不出任何味道。
这个男人很奇怪,为什么还不肏他?那些人都想肏他的两个洞,这个人只是把这些腥臊的精液涂满他的肩背,穴里好痒,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下体,不要自甘下贱……
终于,男人再度开口:“宝宝,跪在浴缸里,小屁股朝着我,撅起来!”
谢宴君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但是还不够,他已经不再年轻了。他松开皮带,把泡在催情剂里的羊眼圈取出,套在蘑菇头下方,用手指理顺几处交叉的黑色软毛。小男妓的雌花一半泡在白色的人工精液中,一半露在外面,他的龟头抵住花唇研磨了一圈,推了进去。
oga的女阴是个极品馒头穴,狭长泛红的肉缝被鸡巴撑开,两片大阴唇翕张吮弄,热泉似的腔道泡得贺宴君神清气爽。还没到底,就触到了闭合的子宫口,他后退两步,使劲一顶,宫颈口柔顺地分开,小口嘬吸着马眼。贺宴君呼出一口气,稳住精关,轻而缓慢地前后推送起来,让羊眼圈的细毛在内里舒展开,随着他的每一下动作骚刮着oga的媚肉。
“啊!啊!啊啊!”
雌花的内里被无数毛刺反复刷磨梳理,每一根细毛都变作脾气阴晴不定的小手,挑逗着阴道末端。最开始是酥麻的痒,痒到发酸,那酸麻随着刮弄的次数愈发强劲,让他乞求男人停下,又暗自期待男人的鸡巴快一点研磨同样的位置。
谢云昭身体深处酸得阵阵抽搐,在浴缸里死去活来的扭腰摆臀,放在边缘的黄色橡皮鸭子飘在浓白的精液浴池表面,随着他搅起的涟漪摆荡。这一切像个黑暗童话,仿佛这个房间里真的住了一个小宝宝,而他……玷污了孩子的童真。
原本热烫的人工精液渐渐变得温热,他的骚浪子宫开闸似的泄出汁水,男人的动作变得更慢,雌花内壁夹紧,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