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吊缚放置/滴蜡烛戏/口球/融化的蜡油顺着脂白的往下滑
今日初一,云宝按照宅里的规矩做古典打扮:一袭月白直领对襟花缎短衫,养长的及肩黑发披散,额头点了一朵重瓣芍药。短衫系得松垮,露出里头贴身的纱罗肚兜,与眉心是同样的夹竹桃红色。下体则一丝不挂,粉红色的龟头从短衫下摆边缘探出来,未戴尿道堵,小孔处就多了湿润的水泽。
oga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人,鼻翼翕动,嗅闻房间内信息素交缠的淫靡气息。云宝白皙,肌肤如同新凝的霜雪,肚兜艳丽的颜色让男孩在清丽中添了两分娇俏,对他的畏惧也多了欲迎还拒的拿乔意味。
东方极牵起云宝的手,把oga男孩横抱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小东西这么怕我?”“奴不怕。”嘴上说着不怕,眼神又往望舒改造完的脚上飘。房间的飘窗上放着一张门字形木架,东方极带着人走到这里,曲起食指在oga的蘑菇头上狠狠一弹。
顿时,云宝扭腰往后躲藏,脖颈扬起,菱形小嘴吐出绵软娇媚的嗯啊声。那声音骤起时高亢,颤栗着拐了弯,变为忍耐的吸气声。他随手兴起包的小男娼身体和举止都不像那些被操熟了的老妓,但不知怎的格外会叫,勾得人欲火焚身。
“乖云宝,你的鸡巴怎么在流水?”
“回主人,奴淫浪,下面两个洞都痒,想要被大鸡巴操。”
这样的淫词浪语听得东方极心里熨帖,男孩面上挂着微笑,短衫的一角被手指捏出了褶皱。驯养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云宝本就是只乖兔子,还是收着些,不要吓坏了美人。
东方极松开短衫,顺滑的衣料滑向两侧,两只小乳的中心,挺立的乳头将艳丽的纱罗肚兜顶出暧昧的两个小凸起。他把肚兜解开,拇指的指甲划过翘起的深粉色小豆,oga的胸脯就随着起伏。
“哈—啊!唔……”男孩的呻吟很轻,只比急促的喘息声稍大,像是欲求不满的撒娇。
“骚宝贝。”
oga羞得无地自容,低着头盯着脚边的地砖,想必连上边的花纹有几条都数得一清二楚。东方极点燃一根红烛,命令:“自己把口球戴上,手放于腰后,在手肘处交握。”
谢云昭被自己不经意间发出的叫声吓了一跳。又媚又骚……每一个音节都在渴求alpha的淫玩,还浑然天成,没有一丝伪装的痕迹。就像——就像他十分愿意一样。但他不愿,他不愿意的!
心里酸苦,脸上又热烫起来,雌花绞动了一下,花唇蠕动张合,一缕淫水从阴道内滑出,他低着头,感受着那股凉意在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自从他来到东方家的宅邸,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无论什么东西碰到下体,鸡巴和前后两穴就会开始流水。
谢云昭接过皮革束带,张开双唇含住中心红色的口球,顺从地将手反握。蜡烛橙黄色的火苗跳了一下,他的手指甲掐进肉里,东方极会用火烧他吗?他记得还在家里的时候,妈妈发烧了,他却打翻了滚开的热粥,红热的皮肤表面鼓起晶莹的水泡,破损的表皮像浸水起皱的纸张,边缘翻卷着垮下来……
东方极亲昵地吻过云宝眉心的花钿,将口球的搭扣穿入最里面的皮带孔,举高手中的蜡烛,手腕倾斜。oga肚脐的左上方随即多出纽扣大小的鲜艳红色。融化的蜡油顺着脂白的肉体往下滑了一寸,凝固成一枚溅开的印章。肚子上的软肉颤了颤,疼痛传递到神经,oga隔着口球发出可怜的呜咽。他旋转红烛,让向上的火苗烤化红烛另一侧的蜡。
小腹的红色逐渐密集,一团一簇地聚在一起,像是雪地上盛开的一树梅花。美人被烫得呜呜叫,胸膛上下起伏,那对奶子也颤巍巍地晃起来。东方极用蜡烛的底端去戳冰皮点心一样的乳肉,小巧的乳珠被红烛压进乳晕的凹陷中,他继续用力,那块圆形的凹陷也跟着扩大。
“唔……”
奶子比刚来时绵软了不少,宅里配的秘药总是更合他心意。东方极转动红烛,磨了磨乳尖。在他收回手的瞬间,乳肉回弹,摇得他心痒。
红烛已然短了一截,四周凝结着一串烛泪。东方极举高蜡烛之后却不倾倒,而是缓慢地靠近挺立的乳珠,近到谢云昭可以体会火焰的炽热温度。然后,融化的蜡滴几乎贴着乳晕浇下。
炽热的疼痛穿透皮肤,每一个神经细胞都接收到了这一信号。红色的蜡覆盖了两侧胸乳的乳晕和乳尖,接着红色溪流在乳肉上画出交叠的圆圈。oga努力稳住簌簌发抖的身体,小脸上隐忍和痛楚交织。
男孩没有松手,站在原地安静等待。“乖宝贝……云宝表现得很好。”
手指剥去皮肤上的红蜡,底下是芍药花一般娇艳的深粉色,东方极笑道:“瞧这些痕迹多漂亮,主人给你的标记。”轻微的烫伤并不难忍耐,这一次oga男孩没哭,他在云宝唇间的红色口球上亲了亲。男孩唇色浅,贝壳小牙整齐光洁,咬在正红色的圆球上,嘴角却拉得嫣红,两侧的嘴角处还留着口水滴流的晶亮水痕。东方极解开云宝脑后的皮带,oga温顺地张着嘴,口球与唇舌之间拖出一条细长银丝。
他换了一根白色的蜡烛,“转过身翘起屁股,把你的骚穴露出来。”
云宝弯下柳叶般柔软的腰肢,双手向后握住脚踝。东方极将手切入股沟,把两瓣不甚丰美的臀肉扒开,中间带露的深粉穴眼受惊似的颤了一颤,褶皱缩到极点,他不满地抓揉了一把,肛穴吐口,绽开一个尾指尖大的小眼。
身下巨物一送,直觉内里湿润滑暖,像是泡进了一眼温泉,淫肠层叠的粘膜被他的巨物拓开,媚肉像是无数小手,抚慰着阴茎表面。他往深处插时,那穴吸绞的力度放松,让他轻松直捣黄龙,柔嫩的一圈宫口肉环小口嘬吮龟头前端,后退时便化身稍紧的肉套,尽心竭力地挽留夹紧,他不动,那穴自己就动起来,小嘴一般有节奏地收缩放松,主动将他的鸡巴一截一截地往里面吞,吞了两寸后又吐出半寸,最是知情识趣。
东方极被夹得舒爽,心底感慨教养嬷嬷的用心,又自傲于治理家业的手段,能让一众人等为他效力,遂轻送慢凿地肏起穴来。嬷嬷们给云宝养身的外用膏药里掺了媚药“一支春”,时刻发情的骚浪身子禁不得几下阳物鞭挞,前方的漂亮鸡巴就要射,他用手托住下方的双丸狠捏一下,oga哀哀地尖叫,阴茎软垂。东方极哄了哄,对准前列腺磨凿了几分钟,让云宝抖着从雌花潮吹了一次。
他轻送慢碾肏了穴心几百次,等oga临近射精的时候,对着阴茎下方那双颜色娇艳的小桃子或是捏紧、或是扇打、或是扭扯,凌虐得男孩两腿抖如筛糠,连声哀告“主人!奴要疼死了”“呜呜放过我……放过我”“我要射……让我射……让我射……”
东方极尽兴之后,灌了十几股白浊精水在那只吸人魂魄的淫洞内,云宝哭得小脸涨红,前面的鸡巴翘得老高,他心一软,手从oga分开的腿间向后寻到雌花顶端鼓胀圆融的挺立肉果子,指甲一错,掐拧了一圈。
云宝的鸡巴勃勃跳动几下,从马眼喷出的不是精液,而是小股清澈的尿液,之后才从里面流出积累了半月的浓稠精液。
“乖云宝,怎么尿到主人鞋上了?”男孩嗫喏呜嗯几声,混了过去。
抽出性器之后,那只短矮的白蜡烛就被塞进了oga被淫水精水湿透的脂红穴眼。这只蜡烛比之前的红烛更加易融,如豆的一点烛光摇曳不休,过多的半透滚热蜡油从圆柱的边缘涌下,男孩每被烫一下,弓如弯月的瘦削脊背就起伏如波浪一般,肩胛骨如同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蝶。蜡烛融完,穴也就被白蜡封好了。
料理好后面,轮到前方的雌花。他按了露台上的隐秘开关,那木架正下方升起一根圆柱,约到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