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女上甜甜的完结
,你也不怕他会找你日后算账。
强有力的修长手指掰开你的腿根,粗厚的舌头搅乱一池春水,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被他舔得淫靡至极。
“哈……啊哈……轻点……”
他听不清你断续的指令,用舌头继续在甬道里挑抹。刚开始的青涩试探早已被现在的吸穴和轻咬花蒂取代,要不说是正道翘楚,学什么东西都极快。
亵裤与裙子散落一地,你内里轻薄的小衫被掀到乳尖,露出细白的腰,下身一丝不挂,任他埋头吞吃那最隐秘的小穴。
你受不住他那越来越重的力度,弓起腰欲远离他的舌头,却被他掐着屁股追着舔上来,长指在雪白的臀部上留下几个青紫的痕迹。
动作间,衣物的摩擦声,“啧啧”的水声,与你脚链上细碎的银铃声混合在一起,寂静的密室里,天地间好像只剩你们彼此。
突然被他舔到一处微皱的软肉,你止不住的泄意袭来,在他脸上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哆嗦着去了。
“你……全都吃下去了?”
“嗯,都是你的味道……好香。”
幸好这是把他催眠了,不然你想都不敢想慕容肃竟然能从容地吞下你的逼水。
被催眠过后,他的瞳孔一直是灰暗的,被抽空了灵魂的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得有点乖和稚气,被你喷了一脸水也没什么反应。
与他安分的脸截然相反的是,他胯下的小慕容肃一柱擎天,将裤子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
你本来打算直接穿戴好衣服,却想起来你在岐黄之书上看到过:男子阳具若是挺立了而得不到释放,以后会很难再行房事——若是慕容肃醒来发现自己不举了,这次恐怕就不是把你扔到水里这么简单了……
你夹着双腿磨了磨腿心,高潮结束后的身体异常空虚……若第一个男人是他,好像也不错。
他是你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如果忽略那冰冷的死人脸和难以捉摸的性格和动不动就把你扔到水里的粗鲁举动……单凭长相你还是愿意与他春风一度的。
不如……就试试?反正他醒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你跪坐在石床上,解开他衣服的手一直在颤抖,先是银质护腕,再到带着硬甲的极重的外袍,束紧的腰带,最后是黑色的贴身锦衣……裸露在外的花穴被风轻轻吹着,你的淫水从花穴里滴下来,再落到你的脚踝,强烈的空虚感快要淹没你。
带着他胸膛温热的锦衣被你剥下,你先是看到了他紧致如玉块般的腹肌,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而泛着月白的光泽感,上面有很多陈年的刀剑旧疤,证明了武林第一剑客的侠勇。
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极具诱惑的人鱼线向下看去,看到了与他高大的身躯极为匹配的、青筋遍布的粗硕鸡巴。它还是青涩干净的肉粉色,似乎忍耐许久,狰狞的马眼怒张着,吐出透明的前液。
这么大?!你被吓得后仰,你的小穴和慕容肃的鸡巴根本就不是一个尺寸的,被他进入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顿时清醒过来,不想和他做那事了,站起来就想要走。
谁知你一不小心脚下打滑,向后跌倒,好死不死就跌在了慕容肃的鸡巴上。由于下落的冲击,他瞬间就埋进了半根肉棒,让你疼得尖叫起来。
撕裂感从身下传来,肉贴肉的黏腻,他在身后的闷哼,和死死钉在你身体里的炙热肉棒都让你感到恐惧,手脚并用着想要爬开。
他肉棒上鹅蛋大的肉冠却卡着你的甬道,让你不能拔出,只能深入。
无法,你只得轻轻扭动着,盼着你们的连接处松动些,让肉棒更顺利地拔出来。
“哈……嗯……”
你没有能把肉棒拔出来,骚穴反而在扭动间适应了慕容肃的尺寸,肉棒上的青筋把你甬道里的每一道褶皱都照顾到,没有插得过分深入就已经让你爽到极致。
被催眠后的慕容肃没有你的命令只能无神地坐着,任由你用小穴吃他的大肉棒。
上下摆动着,好像骑着木马摇晃,你眯起了眼睛,身体感到充盈。
不知过了多久,你的腿酸到不行的时候,他终于在你体内释放出大量浓精,你也一起攀上了顶峰。
此时水液已经足够多足够润滑,你赶紧把他的肉棒拔出体内,相交处发出塞子拔出琉璃瓶口的声音。没有了他肉棒的堵塞,大量白浊顺着你的股沟流到床上,好不淫靡。
云雨过后,你失神地趴在石床上轻轻颤抖,就像一朵待人采撷的桃花。
良久,恢复精神的你把痕迹都仔细清理了,并给他穿戴好衣物,才走出密室。
令你没想到的是,在这次“治疗”过后,慕容肃的身体居然大为好转!
慕容老盟主对你感恩戴德,又给你增加了一倍的赏金,你表面笑着应下,背地里却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做那事……会让他的病情好转?他求不得的是我,还是那事?
不管了,为了高额的委托金,你不愿深思,硬着头皮继续上。
从此,在慕容肃清醒的时候,你绝不见他。在慕容肃病发时,你便将他催眠,撑着他劲瘦的腰,用湿穴努力吃下他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
你对外严格保密自己对慕容肃的医治过程,谁也不会知道,表面仁心的医者,实则日日都在与自己的病人性器相贴。
只是某日,由于慕容肃太过持久,你便做得晚了些。收拾得匆忙,你没擦干净他手上的你的淫水……
你自觉把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随着每日的治疗,你细算过,如果再做一两次,慕容肃就应该完全好了。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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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通明的密室内,两副身躯密不可分地交叠着,高大俊朗的男子用手扶着肉棒,把它慢慢捅入身下女子白软的小穴内。
见你还要哭,慕容肃用眼神制住你,把你细小的手腕用腰带绕了几圈,绑在床边的石柱上。
你不明白他是怎么发现的,只是在今天你如往常一样褪去衣服时,他突然和你对视上,眼神中满是清明和了然,你就知道坏事了。
你转身要跑,却被他压在床上,让你低头看他奸淫你的过程。
“你想吃我的东西,和我说一声便是,毕竟我们是老熟人了,嗯?”
慕容肃在你耳边轻喘,清疏的声音染上欲色,惑人心智。身下也一刻不停,在你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你自知事情败露,还要辩解:
“我是为了治你的病才……总之我是不得已的!”
“哼,治病?你对每个病人都这样么?都这样张开小穴去吃他们的肉棒?!”
他生气地往前用力一捅,肉棒直直顶到宫口,进入一个你从没到过的深度。你又痛又委屈,却听他认真思索道:
“可是明明这几年,接近你的男人都被我派人斩杀了啊……”
“你派人跟踪我?!”怎么会,几年前他明明还是一个光风霁月的少年剑客,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早在我认清自己的心的时候,我就应该用锁链把你锁起来的,因为你太不乖了,总想着跑,发誓都不做数……幸好,你又回到我身边,还主动吃我的肉棒……唔,别夹。”
他轻易压下你的所有反抗,粗暴地肏着你,动作间带出大量的淫水。他布满剑茧的大手在你们的交合处摸到一手淫液,将它涂抹在你乱甩的奶子上,让你挺立的小奶尖如同沾露的红梅。
他低头吃奶,你的双手被绑在头顶,想要挣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