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上的倒刺扎进你的X
都是死路一条,你捂着肿痛的脖子,心里满是绝望。
只需要短短几个字,厌螭便能认出眼前这个女子就是三年前诱骗了他的心后又将他一脚踹开的负心人。
当年,他用魔力日夜维持着玉简运作,保证其一直都是打开的状态,他怕你做好了新的定情信物想要给他却不能第一时间找到他。
他满怀期待地对着沉寂的玉简说话,就好像在模拟你和他说话一样,玉简对面却再也不会出现你的声音……
此刻你柔弱地跌坐在地上,与他日夜幻想的身影逐渐重合,白白软软的,好像谁都能将你欺负了去。
他想过把你虐杀、鞭尸,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吃掉,以报欺骗和抛弃之仇。
可是此刻看到你,他的肉棒却涨得痛起来。好想把你关起来,把你压在身下肆意欺凌……让你哭泣,让你失禁,让你后悔三年前做的决定。
多么可笑,滔天爱意撕扯着他,时刻提醒他是一个被修仙者玩弄感情后却依然痴恋着她的傻子。
“呵,三年前骗我,三年后又骗我,我该好好地罚你,不是么?小、骗、子。”
他用不带一丝感情的低沉声音说出对你的审判,罡风扫过,你被他带回了魔宫。
刚到寝殿门口,他便迫不及待地狂吻着你,你瑟瑟发抖,还不知道他会将你如何处置。
他抱着你进殿,边走边将身上衣物一件件扯落,腰带、配饰、甲胄、内衫……从寝殿门口一直散落到内室的床榻边。
他把你丢在塌上,将你身上粗制的宗门校服从小腹至大腿内侧的部位撕开一个口子,忍耐多时的热烫鸡巴就这么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这对于还是初次的你无异于灭顶之灾,一缕鲜血从你们交合的部位留下,冲破屏障的触感让他粗犷的动作停下一刻。
“你不是有新欢不要我了吗?怎么,那个窝囊废也把你抛弃了?”
“没有……新欢……”
厌螭压抑了多年的内心终于得到解脱,他努力回想着书上的描述,长满了倒刺的阴茎在你的身体里缓慢动作着。
“那三年前你为什么要丢掉我?嗯?”
见你不愿说话,他抽出阴茎,尖锐的倒刺刮得甬道生出剧痛,你不得不用腿夹紧了他阻止他退出,他满意地笑了笑,低下头用尖利的牙齿去咬你胸前的红梅。
“啊!疼,别咬……因为……你是魔族人。”
“呵。”
他把你的大腿拉得更开,几乎是到了弯折的程度,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是你的衣服彻底被撕成布条的声音。
他挺着浅紫色的鸡巴又进入一个更新的深度,由于倒刺的缘故,他容易挺进却难以拔出,无数肉刺扎在你甬道的褶皱上,把他的鸡巴锁在你的穴心里。
干涩的花穴很快流出淫液,密切地吮吸着他。你弓着腰承欢,被他顶得不停往后退,最终被他顶到了身后的床栏上。
“嫌弃我是魔族人么?那现在你正在被魔族人彻底弄脏呢……被奸淫都能流出这么多水,三年前你的小穴就想要我肏了吧?”
“说!是不是!”
他捏着你穴口上的花珠逼你开口,好像能寻到一点你三年前确实爱过他的痕迹对他而言都甘之如饴。
你对他有过愧疚吗?有过的吧,那个总是在玉简对面默默等候着你的少年,被你毫无征兆地断绝关系。
“……是……”
承认你想要拥有过他,或许会让你的愧疚减轻一点吗?
他抱紧了你,怀着隐秘的狼狈的喜悦,用湿热的嘴唇将你的肌肤一寸寸吸吮又吐出。
你的身体是多么小多么软,他控制不住施虐的欲望,流着黏腻前液的阴茎捣进了你的最深处,肉刺在敏感的宫苞软肉上胡乱扎着。
“不行……太大了……”
初次承欢便被肏进子宫的激烈使你流下生理性的眼泪,他一次接一次的粗暴顶弄让你的头不断地撞在床栏上,你被撞得头晕眼花,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床榻吱呀吱呀的声音彰显着你们的性事多么激烈,脆弱的废柴女修哪里受得住无量魔尊的索取,无数次晕厥过去,又无数次被插着醒来。
失而复得的他好像一个干渴至极的旅人,而你就是那杯唯一的清水。
他怀着对你的恨意成为魔尊,屠戮仙界,却在真正得到你时只敢用性事来惩罚你。
到底谁才是那个胆小鬼呢?
“乖,把玉简吃下去。”
他含笑着,把你从前丢掉的玉简碎片和玉佩都挖了出来,修补过后让你用小穴一件件吞吃下去。
就连你们大婚,你登位为魔后的那日,凤冠霞帔下你却不着寸缕,小腹里还满是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被你们曾经用来做定情信物的玉佩堵着。
你行走间水声潺潺,他笑着搂紧你的腰让你站稳,用密语传音道。
很想要我了吗,今晚就肏死你。
你早已被他的索求无度弄得反应迟钝,在魔使的簇拥下先行回到寝殿,等待你的,就是成为他一生的禁脔。
————
“都已经生过两个孩子,怎么还这么娇?”
厌螭如毒蛇般噬吻你的口腔,掠夺你的气息,唇齿交缠间,你小心翼翼护着肚子的动作让他更加兴奋。
“呃呃,别顶那么深……小心孩子……”
已经怀孕五六个月的你小腹高耸,魔医说这次很有可能是双生子。母爱的本能让你就算再难受,也忍着酸痛用手不断推拒着他紧实的腹肌,妄图阻止他的侵入。
“我们的孩子,才不会那么脆弱,身为魔胎,更应该无坚不摧,若是他们这会儿死了,也是他们该死。”
厌螭只在乎你一个人,旁物从来都不会牵动他的思绪,哪怕是你们的孩子,在他看来也只是绑住你的筹码。
魔族强悍的生育能力让你短短几年便为他诞下了两个孩子,他病态的占有欲却没有减少分毫。
或许是被你抛弃过的缘故,患得患失的恐慌一直笼罩着他,他还是害怕有一天你会再次突然消失不见。
你被勒令不得离开他的视线半步,也不得与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说话,甚至是有一日你多看了某个男魔使一眼,他便将那个魔使杀了,把你永久幽禁在寝殿。
此后他对你一切的饮食起居都亲力亲为,也禁止了你的孩子来看你,让你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嗯哈……不要在这里……”
他把你从塌上一路肏到庭院,混着精纯魔气的白浊一波又一波激射在你的体内。
现下,他又一时兴起,让你跪趴在庭院的秋千上,他再放下秋千绳,你的花穴就重重地落在他的大肉棒上。
他挺着布满倒刺的鸡巴站在秋千下落的最低点,让你的花穴随着秋千摇下的惯性主动吞吃他的鸡巴。由于水液润滑得足够多,他每次都能尽根捅入。
残暴的贯穿感让你以为你的胃都被他捅穿了,手再也无力护着肚子,只能尽力扶着秋千绳避免自己掉下去。
他鸡巴上微弯的倒刺饶是你容纳过再多次也还是会感到恐惧,随着秋千的摆动,他的鸡巴艰难地抽出你的小穴,穴口的红嫩软肉都被倒刺拉扯出来,似是对他的不舍挽留。
被撑出一个洞的花穴便暴露在空气中吐着白精,被风吹得蠕动收缩,泛起细密的痒意,你开始期待秋千落下后他的填满。
当你从上而下落在他的鸡巴上时,他微弯的阳具就正好能贴